☆、069 她的又一个第一次(6 / 7)
头,既然扭的话,那么她也做不了其他的,而且,看得出这青松不太喜欢别的碰他,而且也想到了之前在树林里被拍的那一下,“好,我不碰就是了,你等一下,我拿个东西给你。”
几步跑回房间,将桌子上的画快速卷好,本想就这么给他可想想一会可能就散开了,所以直接从床边取了根束发带绑起来,这才满意了走向门外。
“给,明天早上打开,现在不许偷看,知道吗?”
青松点点头,“知道了,不看,明天早上看,可以走了吗?”
袁久嗯了一声,就见眼前的人以闪电般的速度飞了,靠,她有那么吓人嘛,将门砰的一声关上,闪电的速度,谁不会啊!
气鼓鼓的坐在油灯前,又将最先画的那张画像拿出来,伸手在画上一连几次戳戳。
“让你不走非要走,让你留下你不留,现在谁都欺负我,都是坏人。”戳着戳着,手下的动作便柔和了下来,“不知道你会不会想起我呢?”
嘴角一弯,一手托腮,一手执画,看着想着,不一会,竟然有些困了,算了,赶紧睡了,明天还有明天事。
将画卷好用另一根束发带系上,放到自己弄的简易书桌上,将手洗洗,便躺上床睡去。
模模糊糊间听到一声轻响,眼睛立马睁开,只是,什么也没有,可能是她太过于紧张了,继续睡起。
可刚睡了没多久,声响又有了,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不行,她得起来看看,免得像上次一样。
想到上次,心下便是一紧张。
李武这家伙太可恶了,以后见不着也就算了,若是再让她见到--
砰的一声,门上传来一声响起,有人--有人在踢门。
袁久紧张了,不会吧,坏人还是?
唐飞与林婉柔两人哪去了,这两人搞什么。
可想到自己曾下过的决心又觉得自己矫情了,人家凭什么要一直守着你,还有,这也不是你自己一直想要的嘛,不是说好的要靠自己的嘛。
伸手抓起一根棍子背在身后,走到门后,轻声道:“是谁在外面?”
没有人回答,只有一声更响的踢门声,靠,她不发火,当她是病猫不成,袁久将门砰的打开,接着便是一脚猛踹了过去,却是落了空。
两道黑影交缠在一起一同向她攻了过来,好,很好。
袁久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此刻没有唐飞,也没有林婉柔,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期待,将这段时间的所学从容施展出,打着打着便听到了其中一人在笑。
这声音?
下一瞬,袁久直接将其中一人脸上的面巾扯下,怒道:“唐飞,今天我不揍得你求饶,我不信袁!”
唐飞与林婉柔齐声道:“你本来就不姓袁!”
“嗯?”什么意思,袁久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信置的看向已经取下面巾的林婉柔,又看看唐飞,“你们知道什么?”
林婉柔一脚踢向唐飞,被他及时躲过,还没有等她出手,两人先内讧了。
“都怪你。”
“你自己不也说的,怪我!”
袁久闪到两人中间将两人一起拉到房间内,复又将门关上,这才一脸严肃的看向两人,“那你们说我姓什么?”
“原来的原啊。”唐飞一脸无辜道,他与林婉柔对手之时,两人便统一了意见。
“是吗?”
“是啊,我们一直都以为是原来的原啊,难道不是?”林婉柔故作惊讶道,“难道是--?”
袁久看着两人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
“随便你们认为,还有你们两今晚半天没现身,原来是为了搞袭击?”
既然误会已除,那么该算算账了。
她确实也是被吓的不轻。
唐飞挠了挠头,然后伸手指向林婉柔,“这是她的主意。”
“你--”
果然,就知道以唐飞的性子是不可能想出这么馊的主意的。
袁久看向林婉柔,叹了口气,“你倒是说说为什么。”
她时刻防着外面在找她的人,还要防着军营里的其他男子识破自己的女子身份,还要再--
也真是累了,所以,她现在是生气的。
林婉柔低下了头,“对不起,下次不会--”
“还有下次?”
袁久音量加大,见林婉柔目光中有些闪烁,复又缓和了许多,“算了,我累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唐飞与林婉柔对视一眼后,齐齐离开,再次关上门后,袁久惊觉,天已经有些亮了。
靠,这两家伙。
也是疯了。
而她何尝又不是!
趁着还没有打锣之时,赶紧躺到床上睡个回笼觉。
只是,这一睡却迟迟没有听到打锣声,算了,管它呢,没打,这就不能怪她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最后袁久是渴醒的。
眼睛一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