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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丈。
她闻言,似懂非懂。
他遂不再和她说这些,说让她多知道这些事并不见得有甚利益,倒是一直保持着这份纯挚更好。
他教她如何和她父亲、父亲的正室及姐姐秋雨相处,令她的性格从此转变。
她爱他,在她心里,他就是她的亲哥哥。
她很自满能成为他的暗卫,是他的亲信里的一员。
她知道,她和秋雨是不同的,秋雨不是他和宁王的人。除去在围场狩猎里,第二局队组而赛,情况急峻,宁王让秦家人配合赞助睿王,实际上秦家并不知道宁王和睿王的关系。
她苦学易容术和窃技,是因为知道他手下的人武功都高,她盼望能在一些什么处所帮到他。
有时,她也会问他,他懂如此之多,他既能教她,为什么却不能和皇帝及太子好好相处。
他剪手就笑,笑了很久,方道,冬凝,天伦之乐,我不需要,过了那个时间,就永远不需要了。
她心疼她这个哥哥。
这时,王莽既已离开,她该做的事也已做完,该走了。
她明确沈清苓此刻的心情,也知道宗璞的心。
她不想打搅他们,但有些事,她感到该和他们说一说。
她咬了咬唇,终于快步走进胡同。
胡同深处的人听得声音,沈清苓蓦然抬开端来,她眉眼憔悴,眼睛红肿,瞳眸深处却有丝阴恻之气。冬凝微微一惊,这和刚才上官惊鸿离开酒楼的时候,她在沈清苓眼里看到的东西是一样的,这种比恨更浓烈的气味。她有种感到,这并不是针对上官惊鸿,而是另一个人。
宗璞看她过来,轻咳一声,略有些局促地放开沈清苓,不悦道:“你来做什么?”
冬凝心下一颤,嘴上却轻轻反驳道:“那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宗璞一把撕下脸上的人皮,一张俊脸明显见怒色,“你这小丫头给五爷和八爷惯得越来越不像样了,若非看在他二人面上,我必定好好修理你一顿!”
沈清苓深吸了口吻,揩了揩眼角,一拉宗璞,摇头,“小幺还小,你骂她做什么!”
冬凝淡淡笑道:“清姐,我大得足够分辨很多事情了,有几句话,清姐,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秦冬凝,你还真是反了,用这样的语气跟你清姐说话!”宗璞眉峰一划,狠狠盯了冬凝一眼。
沈清凝紧紧抓住他的衣袖,皱眉道:“小幺,你说。”
冬凝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子,“假如惊鸿哥哥真要和翘姐姐一起,你能不能不害翘姐姐,她爱惊鸿哥哥,是个好女子,惊鸿哥哥和她一起,我感到……也是很快活的。”
“冬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沈清苓浑身一震,一字一字问着,眉眼慢慢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