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1 / 2)
“陆董,你醉了。”
陆子期低头向我亲来,我一侧脸。他濡湿的吻落在我的脸颊上,然后延着腮旁一直亲到耳垂。
我在他身上挣扎,却被他压得更紧。“陆董,我不想玩……”话还没说完,陆子期就突然把我整个耳垂含进嘴里。我的声音愕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绵长的一声深呼吸的余音。热热痒痒的感觉从耳朵一直钻心里,再一直往下钻去。
陆子期伏在我肩头轻笑。他的气息吹在我湿润的耳垂上,让我一阵轻颤。他拂开我的脸上的碎发,温柔地看我,“我没说玩。”
我看着他的眼神,觉得气一时岔在那,接不上了。
陆子期把一只手潜到我背下,把我托起一些,然后另一只手去拉拉链。
我挪了挪身体。思想与身体背道而驰,精神上指导我不能要,官能却让我去追逐。
这一动却碰巧让陆子期把我内衣的后扣给解了。陆子期一翻身把我抱高,裙子和内衣都直直地从两手褪下来。酒是喝多有点多,但我还没醉,真的还很清醒。我压下来遮住暴露的肌肤,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陆董,这……”
“叫我名字。”陆子期两手捧着我的脸,让我与他对视。他轻柔道:“我会让你很舒服的,相信我,上次你不是很舒服吗?”
上次……上次两杯酒里肯定有一杯是下过药的。过程我完全没印象,只记得那天早上酸疼的后遗症。陆子期一手抚着我的后背,轻轻一截一截地按着我的脊椎骨。让我无力轻颤的感觉又浮上来,越来越明显。二十八年我还没尝到过这其中的滋味,我也算是失败的了。陆子期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只一手抚着我的后背,一手梳开我一侧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我的耳垂,挠得我心痒难耐,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了耳上和背上。我终于极缓地点了点头。
陆子期把我的衣服褪下来。
我把脸埋在他的发中,小声说:“关灯吧。”
陆子期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一手解纽扣一手去关床头灯。房间远处还亮着一盏落地灯,灯光虽然是调到最暗,但我与他这么近,我还是看见了。我脸上微微发热,不知他有没看到我一霎那冒红的脸色。
陆子期的前戏做得很足,也很温柔。
我抓着陆子期的手臂,紧紧地。我用极长的深呼吸来舒缓我急迫的需要。昏暗的落地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我隐约看见他眼睛里的光。我看见他对我微微一笑,温柔地喊我:“悠悠……”下一霎那,我感觉充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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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过来的时候,陆子期已经醒了。他一手搭在我的腰上,一手掂在脑下,一眨不眨地看我,然后划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早!”
我低头一看,中空,连忙两手把被子拽上来。我抬头对上陆子期的笑容,觉得自己太造作、太矫情了些,手便松了松,略略僵硬地笑了笑,“早。”
陆子期坐起来,靠在床上,“西北线除了西安,别的城市还有大点的经销商吗?”
西安是西北的经济中心,别的整个城市合起来也未必有西安一个经销商的多。我躺在床上摇头,“没有了。西安把西北线的一半销量都挑起来了。”
“那行,别的就不一一去拜访了。我订机票去新加坡,你先回公司吧。”
“嗯。”
游戏终归还是游戏。身上粘粘的,我背对着他拿了衣服进浴室随便冲冲。花洒的水从头顶淋下来,我张开嘴来呼吸。我放纵了,我堕落了,我点头我做了……就到此为止吧,就当上人生体验课,正所谓如他所说,我也很舒服……哎!我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声,决定不再想这事。可陆子期却在这时候敲门,我觉得他就不会消停。
“怎么把门锁了?悠悠,把门开了,我也要洗。”
“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因为是在陆子期的房间,我并没有衣服在,只有昨天穿过的连衣裙。我又重新套在身上,回去还是要再洗一遍的。
陆子期站在门口等着。他光着上身,见我出来,一手撑在门框上,微探前身体,浅笑着低头问我:“昨晚舒服吗?”
我低头看着地毯,不自在地点了点头。这是实话,但我不擅长用这么直白的方式来表达本就露骨的东西。
陆子期又再凑近了些,然后突然含住我的耳垂,让我一下僵直。他笑着在我耳边呵气说:“我发现你耳垂是最敏感的地方。”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
陆子期横着食指放在我唇上碰了碰,“你是酒喝越多越清醒?昨晚还没上次热情。”
我绕过他,拎起包包了和断了一跟的新高跟鞋开门,“我先回房,如果陆董要我帮忙订票,一会打电话给我。”
陆子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