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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睡。”
“呼……”我倒回床上,“你不让睡,我怎么敢睡?”我是不睡,但眼睛却又闭了起来。
陆子期突然就撞进我的身体里。他抓着我的两只手腕,冲撞得很是用力。
我被他顶得一冲一冲的,幸好枕头够大够软,要不遭殃的就是我脑袋了。我不得不睁开眼睛。
陆子期也正看着我,刘海一漾一漾的,让我看不透彻他的眼神。
今天的他很奇怪,在车上生气,到了好了,温柔得突破以往所有,现在似乎是又生气了,在床事上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
我皱眉,“轻点。”
“我不让你就不敢?”陆子期的话盖在我的声音上,他依旧的横冲直撞,用力地。“你知道不知道我不让的事情有哪些?”
我深深地蹙眉。这事情似乎还真跟我扯上关系了。“你……似乎……”我说得不甚流畅,一方面是在缓慢地组织着措辞,另一方面是因为被他撞得话不成句,“在生气?和我有关?”
陆子期缓下来,低头堵住我的嘴巴。圈打圈的法式热吻把我下颚也带了起来。他压着我手腕的手也松了,我略微一挣,便逃脱了他的钳制。他想把我的手抓回来,我一圈,便环上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他。他只怔了半秒,便一只手抓住我的一只脚,往他腰上一搁,把他环住。
陆子期又恢复了温柔,我很快爬上了山颠看日出,他也紧跟在我后面追了上来。他趴在我身上喘气。我揽着他的背,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一次没有越出轨,我们的床事都是欢娱的,我和他都极享受这个过程。
陆子期翻了个身下来,躺在我旁边,看着我。
我也转身看着他。我微笑,“是不是要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声音微微沙哑,这是刚才爬高峰的后遗症。
陆子期给我梳着头发,一下又一下。
我们相对地侧身躺着对望。没有说话。
“我跟奶奶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陆子期还是那样看着我,似是看不够。“该听到的都听到了。”他终于说了。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把我头抬起来,把他的右手放进去,让我枕着他的手躺在他怀里。“不该听到的也听到了。”
“那是全一字不漏地听光了?”我从他的下巴一直往上看,“为哪一句?我要自立门户。”我把视线落他的眼睛里,“还是找人嫁掉?”
陆子期也定定地看着我,眼睛里本来汹涌而出的东西又被他藏压下去。他笑了,轻轻地挑起唇角,一如以往潇洒的模样,“聪明如我的悠悠,还猜不到?”
他说。
我的悠悠。
他说我的悠悠……
这是情话,明明白白的情话,一点也不含糊。
这样的时候,听到这样的情话,我实在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复杂的。又带着一丝丝雀跃而起的兴奋。
他是对我有意思的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陆子期两手一收,把我塞进他怀里,“还猜不到,有够笨的。”他的声音里含笑,就像早春的风,马上要吹开满山坡的姹紫嫣红,“我怎么就喜欢了笨笨的你,还越陷越深?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我把脸埋在他暖暖的胸膛,却发现他的胸膛竟然比我的脸还要凉。不是我矫情,实在是我再撑不住多少淡定了。“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闷闷地出声,唇扫在他的胸上。
陆子期托着我臀部把我提上来,“痒。你那样说话我痒,钻心窝地痒。”他把额头贴住我的,眼睛一眨看着我。我们的睫毛交叉相叠地滑过。他亲了亲我的唇,“你再猜。”
我进陆氏十年了,我认识他也十年了,可是他认识我又有几年呢?他那样本来只属于我仰慕的人现在说喜欢我,我又怎么能猜得到他的心思。是那次庆功宴后的一夜情开始的?还是我住到他家后才开始的?再还是我们去澳大利亚之后?
我偷偷抬起眼帘看他一眼,发现他两眼直直地锁着我,眼里满是温柔的电波,我这样一看,便和他的视线撞个正着。我缓缓又把眼帘放下去,看着他的唇。我慢慢地猜测试验:“是我那次破处之后,你有愧疚?所以……”
“那次我倒真挺意外的。你都二十八了,而且那么热情,我推都推不开,竟然还是……处……”
那次果然是我主动,哦,或者用“用强”这个词比较合适。我的额头滑下去,真想钻进他怀里。
陆子期把我头扶了扶,维持原来的姿势,“错。再猜。”
“那是我住到这之后?”
“再错。”
还是错?不会这么短暂吧?“那是我们去澳大利亚回来之后?”
陆子期蹭着我的额头摇头,“还是错。”我实在再想不出来了,正要开口,他便先开口了,“事不过三,猜了三遍都错,没有机会了!”
我豁出去了,在他肩膀上一推,坐起来从高往低看他,“我知道了!那是我一进公司,你就喜欢我了!”
陆子期把手叠在脑后,半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