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 / 2)
个,“其实我吃过了,和米嘉丁晓他们。”
“嗯,我知道。”范伟给我倒茶,眼睛没有看我,眼皮垂着看茶色。
我觉得他似乎与以前不一样了,那种气质。
范伟抬头微笑,“要求没变吧?”
我也微笑,“没变。可是……”
我的话被范伟截断,他说:“我准备开金融公司,邀你合作。”
我笑起来,“我?金融的东西我一窍不通。”
范伟看着我,嘴角有淡淡的笑,“但做业务的原理是一样的。”
他的气质的确是变了,更从容更淡定,有陆子期的影子。我不禁微微一笑,我真的就如米嘉所说那样,现在只知道他了,不自觉地把他放在最高的位置上,不自觉地把他做参照物。才一年多的时间,变了这么多,是陆子期太强,还是我太弱?
范伟看我笑,问我:“答应了?”
我低头喝茶,觉得茶色清澈,与心境一样明晰。我抬头,笑容明澈,“范伟。”
“嗯?”
“我有男朋友了。”
范伟明显地楞了一楞,随即很快地掀起笑容,“只有没结婚,我都还有机会。”
硬要这样说似乎就没意思了,结婚还指不定哪天就离了呢,现在这个社会。你要说机会,不就是一个托词吗。我微笑着又喝了口茶,没去接话。我连陆子期那都有倦怠情绪了,何况说要给你拼搏新的市场。
范伟也没说话,所幸菜很快就上来了,打破了这个冷场面。
后来范伟边吃边说起了他这一年多在香港的生活。总结一句话就是,做金融投资赚了大钱。要是用一个词形容的话就是,风生水起。股指期货什么的,赚那钱需要太高的技术含量,我倒是没想到范伟是这方面的奇才。
饭后范伟要送我回去,我笑着说有人来接我。他也笑着说要看看我的男朋友是谁,好心里有个底。正说话间,小陈已经开着大奔过来,摇下车窗对我笑笑,喊我童经理。
范伟似乎还记得小陈是谁的专职司机,转头问我:“陆子期?”
我微笑点了点头。
范伟依旧带着微笑,问我:“那我不是迟到了很多年?”
我也微微笑开来,说:“难道你还要坚持?”
或许是我轻松反问的语气,带着浅浅礼节性的笑意,让范伟再次怔住了。
我坐上车,朝他挥手说再见,然后让小陈开车。这是我第一次打电话让小陈专门来接我,虽然以前陆子期就交代过,但我今天才是首次使用。上次对着张启正,念着他小,性格冲动,我隔天才把陆子期搬出来;这次对着范伟,陆子期又不在,我只好把小陈请出来一趟了。
“小陈,辛苦你了啊。”
“这本来就是我工作。”
我摸上手机,又给陆子期打了电话过去,仍旧关机。“小陈,你知道早上陆董去哪出差吗?”
“不知道。早上走得很急,都到了机场了,我听到陆董打电话回去,好象才刚确定订到票。”
兴许是误点了,飞行时间也长,我就没多想,回去洗澡睡觉。
一整晚睡得不安稳,半夜冷得醒过来。外面呼啸的风声肆虐地刮过,应该是冷空气到了。我加大了暖气,又盖好被子躺下去,可是却睡不着。以前不是没有一个人在这床上睡过,但今晚我却突然想陆子期了,很想很想。
以前我睡觉都不关手机的,也没管是不是骚扰电话,总觉得应该让客户第一时间能联系到我。后来住到这以后,有一次我和陆子期欢爱,旁边电话响个不停。他说陌生号码不要管了,我说大部分的客户我都是陌生号码啊,只抄在记事本,没存电话里。那个电话我接起来,话说得一截一截的,原因是陆子期的不甘心,把我顶得极其用力。后来我才知道那电话是推销保险的,在我定义里,那是名副其实的骚扰电话。虽然我也是做销售,多少能明白其中的苦,但我讨厌他们不知道从哪些渠道搜索来别人的隐私,四处轰炸。所以那之后便乖乖地听话关了手机睡觉。
我不知道陆子期去哪出差,也不知道他去的那个地方有没时间差,他现在会不会也是睡了没开机。我重新开机,屏幕的白光让我眯了下眼睛。我再拨了一次过去,同样的,告诉我关机。终于躺下睡觉,辗转了许久,沉沉睡去,却也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