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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给你拨电话过去。”
我不被他的话打扰,坚持问道:“公司的事究竟怎么了。”
电话里又静下来。
我没有说话,只等着陆子期跟我说。
电话线传播着我俩细细的呼吸声。
“现在年末,变动总是会大点的。”陆子期终于说。
“但斐经理说现在的资金连年终奖的发放也会有影响,到这么严重的地步了吗?”我有点激动,不满他的轻描淡写的态度。
“之前政府出台了一些对制药行业的限制令,股价波动,所以我作为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不好带头先放自家公司的股票,一放,投资者就更没信心了。”
“所以?”他这话我是听懂了,但没想通他要怎么处理资金面紧缺的问题,于是还是直接问:“你要怎么做?”
“所以我过来问我爸要点零花钱。”
他的声音很欢乐,我猜他此刻又是那样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他和他爸都很久没见面了吧?至少我和他在一起后,没见他回去过,连过年也没有。现在一见面就要钱,会顺利吗?而且听他说,他爸在美国重新结婚生子了。
“悠悠?”
“我在。”
“怎么没声音了。我以为信号不好,断了呢。”
“你爸他,身体好吗?”我顿了顿,突然就问了这么个问题。
陆子期在那头笑了,“悠悠,我们结婚,我会带你来见他的。”
我转过去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双颊发红,嘴角轻翘。我眨了下眼,嗔说:“我收了今年的年终奖再说别的!”
“嗯。”陆子期没再逗我,放柔了声调哄我说:“做个面膜喝杯牛奶,然后早点睡吧。”
我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你先挂,啊。”
“你先。”我突然很想念他的声音,想再多听一会。
“乖,听话。”
“我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软软地说着,实在是想他。
那边又静下来。
我说错话了,说到不该说的话了。这次的事可能真的蛮棘手,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好,我这样说,不是叫他为难吗。
陆子期吸了口气,然后说:“悠悠,我想亲你,怎么办?”
“呃……”
“等我回来了好好收拾你。”
他的话里有点恶狠狠的味道,但我听着觉得更多的是甜滋滋的感觉。我知道他要怎么收拾我,更知道加了两个好字在前面的程度是怎样,怕是又一天下不得床了吧。“呃……”我再次发了这个单字,是故意的。
“乖,先把电话挂了,然后睡觉。”
“嗯。”我抿着笑,很听话地挂电话,然后做面膜喝牛奶,最后睡觉。
第二天我发了封邮件过去让斐樱别急,说陆董会很快回来的。因为我是这样盼望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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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星期,十四天,陆子期还没回来。我等得有点急了,但没有给他电话,怕打扰到他,只发过几条信息。他一般会在第二天或者第三天才回我。从信息的内容,我看不出异样。
今天又刮起不知第几次寒流,气温下降八到十二度。我觉得冷。
我撮撮手,穿上大衣下楼。我没让小陈接我上下班,觉得那样太招摇了。但小陈还是依旧按陆子期的以前的吩咐,接我去上课等我下课再接我回去。
回到办公室发呆,突然米嘉打电话找我,说中午一起吃饭。我和陆子期公开后,他和丁晓都很识趣地自己谈恋爱找节目,从不拉上我的。我想想虽然一个公司,但不同部门不同楼层,见得也少,再不联络联络就要生疏了,就定了地点让他们先去点菜等我。
中午米嘉问我,知不知道公司现在缺流动资金的问题。
我点点头,“你们经理和我说了。”
“呀,陆董竟然没和你说?”米嘉和丁晓都惊讶。
“也说了。”我有点沉默,不知道下一句说什么。这事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连陆子期这样的强者,现在也还没处理好,我就更只能干等了。
“那陆董怎么说?快到一月了,最快要面对的就是发工资的问题。”
“你就担心你的工资!”我瞪了米嘉一眼。
“不是这样说啊悠悠。我是主管,还算好点。你想想流水线上的,都是些等着工资买米吃饭的人啊。”
我蹙眉,怎么问题好象真的挺大,会基层动乱吗?我想了想,问:“这事知道的有几人?”
“就我们组。”米嘉给丁晓夹了口菜,又对我说:“你咋不去收那些垫资喇?”
“没到时间,合同上都是写半年的。”我有点烦躁,觉得半点帮不上陆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