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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我和陆子期究竟几天没联系了。范伟认识些人,帮我跑了一趟,证就出来。我请他吃饭道谢。
“接不接受投资?”吃饭的时候范伟问我。
我抬眼,看见范伟正微笑望我。我垂下眼皮,说:“我这公司小本生意,打闹着玩的,还不知是赚是赔呢。”他不明说那层意思,我也不好拒绝。但他一年之后又出现在我面前,虽没有大献恩勤,但心思我还是明白的。他无非是喜欢我,要追我,或者是记恨我,要追到我之后再甩了我,这两样先要做的,都是追到我。
“做生意就是做投资,哪有稳赚不赔的道理,那所有人都去做了。”范伟对我笑笑,“悠悠,我明白你的担忧。但生意场上不谈感情,我已经明白了,不知道你明白没有,所以,我的投资是纯粹的投资。”
他毕竟是高才生,话绕起来一套一套的。我只得说:“等公司稳定了再说吧。”
范伟适时地转话题,吃完饭后送我回去,依旧送我上楼却不进门。
关上门,我一坐下,手机就响了。
“悠悠……”陆子期软软地喊我名字,“我想你了。”
我笑,想着他终于给我电话了,“我也想你。”
“我在你楼下。”
我一瞬间有种捉奸在床的感觉,明明和范伟光明正大,我却害怕,跑到阳台往下看。范伟的车已经开走了,陆子期倚靠在他的车头灯上仰头对我微笑。我走回屋里,“那上来吧。”开好门等他。
陆子期一上来就揽着我的腰亲我。
我伸手要去关门,可惜距离不到。
陆子期反手把门关了,然后脱了鞋赤脚走在地板上,嘴上仍是半分不离我的唇。
亲了好久我终于得了空才推开他,一边喘气一边说:“我这没地暖,你赤脚不冷啊!”
陆子期侧头笑笑,“就是想看你紧张的样子,你都多少天没给我电话了。”
我抬头看他一眼,他眉目舒展,唇边的笑意很深。“你也没给我打电话。”我弯腰去给他取拖鞋。他不提,我也不问了,或许只是我大惊小怪,他要是有什么,就不会来找我,不会笑得这么开心。
陆子期抱我到沙发上,圈着我的腰,用鼻尖蹭蹭我的,“最近是有点事,不过算是忙过去了。”
那事也算轻描淡写地让你带过去了,我想。既然你不提,那我也不提吧。这样挺好,曾经我也隐瞒过他事情。有时候纯透明并不是一件好事。大家都是成年人,该是有各自隐私的空间,只要你没有背叛我。
“公司生意好不?”陆子期点点我的鼻尖,笑着问我:“什么时候来逼我嫁你?”
“刚起步,烦琐的事多着呢。”我跪着在他身上爬起来,“我去给你泡杯茶。”
陆子期跟着我进厨房,“茶香诱人,可是你更诱人。”他又圈上我的腰,把我抱在怀里,连我走去洗杯子,他也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悠悠,我有两个提议。”
我半转了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吧。”我喜欢他抱我亲我,也喜欢他的触摸,更喜欢他的体温。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隔了那么多天,我想念他的身体了。
“一是到我那,明天我送你上班;二是我留宿,不过明天你得请假。”
“两难啊。”我低低地笑。
“不难。”陆子期开始亲我的耳垂,吮得我心痒痒的,血液也往下坠去。“那我留宿好了,方便点。”
“但那样我明天要请假。”我嘀咕。
陆子期把脸埋在我颈侧轻笑,没有回答。
他的气息扫着我的肌肤,痒痒的,勾着心尖和感官。
陆子期抱我进房间,一件一件地帮我脱衣服。我缠上他的身体,热烈地回应他的吻。
后来我们辗转在床上地毯上要了许多次,最后在浴室里到了最后一次攀上山顶,终于再没力气了。
陆子期帮我洗擦身体,凑在我耳边低语,“睡一觉,明天早上再来。”
“我还没到三十呢,我还没成狼那!”我挑高了声音抗议。
陆子期洗好了,就那样光着身体抱我进房间。还好,这房子与以前我租的那地方不同,从浴室到房间的路上没有对着窗户,都是结实不透光不透风的墙壁。
“悠悠,你虚岁也三十了。”陆子期仍旧低笑,声音缠在喉咙里,很诱惑。他看着我,眼睛里有闪闪的光,“刚才你说两难啊,你说但那样你明天要请假,我就知道你是头饿了好些日子的饿狼。”
我捶他,“陆子期!”我怒了,他的话成功地把我激起火来!“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陆子期亲我,温柔地舔舔我的唇,然后撑起上半身笑着看我,“我说那,我的悠悠是只可爱纯良的小白兔。”
他眼里的笑意太明显,味道也太浓郁。我生气地一翻过身盖了被子,“明天我回公司上班,谁要理你!”
陆子期一如从前那样顺着我身体的曲度贴上我的后背,抱着我。他亲我的颈椎,然后轻轻地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