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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变卦!因为我之前就没承诺过什么!”我坐正了直面他,“我现在问你,你是不是要娶我?”
陆子期缓缓地翘唇笑了,“悠悠。”他喊我,两字拉得糯软绵长的,又隐隐夹着一丝无可奈何。
我这次可不能再上当了,他总是掌控全局的人,我惟有拿了那句话,才能扭转局面。我坚持:“先答我。”
陆子期划开唇笑起来,“是!”
筹码到手了,我微微笑。我估算那女孩难不成也是他刺激我的戏码之一?“那好,生日前一周,你告诉我有点事要处理,结果在机场我看见你和一个女孩一起走的,她还亲了你一口,这女孩我都见第三回了,之前两回在你的包房外!这算刺激的原材料之一?”
陆子期皱眉想了一下,“你看见菲菲了?”
我靠到床上,抱着双手等他继续。我觉得我现在特别像有恃无恐的样子。
陆子期很开心地笑了,“果然是计划不如变化快,人算不如天算。”他靠近了一点,用一只手勾起我的下巴,说:“你告诉我,如果你没有看见菲菲,你会不会追来美国?”
我看着他眸子里的流光,不争气地点了点头。
“悠悠。”陆子期过来抱我,亲我。
我推开他,“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呢!”
“能不能亲完了再说?”陆子期打着商量问我。
“说完了爱爱!”我回他。
陆子期把我揽在怀中,亲了我耳朵一下,说:“悠悠,我是想要,可不能要。”他摸摸我肚子,笑着说:“宝宝要手脚并用地抗议的。”
我一下红了脸。忘记自己怀了,还这么大的欲望!我捶他一下,“别拐弯抹角了,你还没说呢。”
陆子期含笑抓住我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好、好。”
“菲菲其实是我母亲改嫁后的女儿,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和我美国同父异母的弟弟一样,都是我的亲人。”
“虽然我和我母亲不亲,甚至我曾恨过她,可她毕竟是我生母,而且她走了。”
我惊讶,陆子期的母亲已经走了?
“就前段时间的事,她改嫁后的丈夫比她早逝,遗产全留给了她,而她把遗产再分给我和菲菲。我们做了分割,她负责欧洲的公司,我负责欧洲以外的公司,不动产也做了仔细分割。我和她不熟,就见过几面,想着遗产分割完毕大家也不会有太多的联系,所以没给你提过。后来她和男朋友分手了,一度患上了精神病,过来中国找我,是想换个地方散散心。我怕我们的感情刺激到她的病,便又没给你说。但那两次在包房外,你看见我们,应该也看见我别的同事,都不带伴的。最后一次,不是我和她一起去的美国,我们两条线,她飞法国,我飞美国,进安检不等于上飞机,悠悠。”
我知道是我不肯问清楚,自尊心自卑感搅合在一块导致的恶果。我小声哼哼,“她亲你了。”
陆子期用食指逗我的双唇,“又不是亲这里。外国亲脸颊很普遍也是一种礼节。”他抬起我的头亲我,缓缓地吮吸着我的唇瓣,用舌头来回地扫着。过了很久,他终于放开我,“唔……悠悠,你吃醋了,样子真可爱!”
唇上润润的,都是他的气息。我摸着唇,呆呆地看他。
陆子期拿开我的手又在我唇上印了一下,“你就是太自尊了,什么都不肯说,要是你问了,现在我们可能都在夏威夷晒太阳了。”
我靠到他胸膛上,两手圈着他的腰,“其实是自卑。通常极度自尊的人也是极度自卑的,说得好听的,谓之敏感,说得不好听的,就是自卑。”
陆子期揉我的头发,笑着说:“你都是老板了,那么多人都看着你吃饭,你还自卑。”
“哎,不是说这个。”
“悠悠,你的对手没有别人,只是你自己,知道吗?”
“慢慢会知道的……”我喃喃道。
“这次的启示录还不够吗?”陆子期轻捏我的脸颊,“你生气时刮的龙卷风,差点就把我们宝宝吹走了。”
“医生说我不能受刺激,之前的流产征兆就是因为精神太紧张,情绪太激动的缘故。”
“是是是。”陆子期很配合地点头认错,“都是我的错。”
“医生说我要多躺着,不能太累。”
陆子期立刻一手抱在我肩上,一手托起我的膝弯,横抱起我,然后平放在床上。他帮我盖好被子,说:“医生还说要多休息,有助于胚泡吸收营养进一步进行细胞分化。”
好精确好详细好科学好高深……我只有闭嘴。
“我去洗澡,一会上床再抱你。”
浴室就在房间里,而且没有门的。水声哗啦啦地传来,应该还在放水。我走过去,他正在脱衣服。
陆子期笑,“一段时间没看了,要重温?坐椅子上去。”
倒不是真有那么强的欲望,只是觉得不想离开他,一分一秒都不想。他那样说,我也不恼,抿唇笑了笑,听话地坐到椅子上看他,“我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