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 / 3)
把我憋出内伤来,最后苦的可是你啊。”蛊惑地吻下微肿的唇,“要不,孩子的事先缓缓吧,爸妈那里不用着急。”
萦西傻眼,他居然为了自己的欢愉……唉,男人,你究竟是多自私的一种动物。
“你最坏!说得我多矫情似的。”故意往他脸上扬一把水,气呼呼地,“明明是你纵*欲过度!我不得已才拿孩子当挡箭牌!”
泽恩撸掉脸上的水渍,倏忽双臂大张箍紧她的身体圈在胸前:“承认了?没那回事是不是?小西西,我想你这么多……天,你就先满足满足我吧,再考虑别的。”
“才几天啊。”萦西从他怀里抬头,微蹙秀眉,“还有,别总叫我小西西,感觉很怪。”
泽恩晃了晃她的身子,一道冷光瞥过来:“嗯?怎么,只有那两个人可以这么叫吗?”
“也不是,条件反射嘛,你一叫‘小西西’,我就想起他俩,我有什么办法。再说,我没大名吗?”
他什么意思,吃醋?萦西承认他吃醋的样子更迷人,摸摸迷人的俊俏,傻笑两声,看这嘴唇抿的,这眼睛瞪的,这眉头皱的,萦西把手里这张脸又品味一遍,语气平静,“我们从小玩到大,如果有那种感情早爆发了,还会等到现在么?我把他们当朋友,哥哥,亲人,总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可我看到的是齐徵对你的关心并不那么简单。”泽恩保持着刚才的表情无变化,萦西有些心虚,大齐虽然嘴上从未对她表过白,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痴心,她对大齐一直有歉意,可不爱就是不爱,过再久他们只能是朋友。
“你是说那天婚礼吗?他不是有意和你那样的,我突然说和你结婚,没……”
御林和润蕾在两人的谈话里一直是避忌,萦西开不了口,转回脸哗啦啦自己玩水,“他和小葱一样误会我们之前就在一起了,所以才认为你……”
泽恩倾身,压向萦西光洁的后背,四肢将她的身体裹缠,下颌拨开头发,最后无力搭在柔弱的肩膀,喃喃:“横刀夺爱?”
萦西缩缩身子,配合着把自己蜷进他怀里:“唔,‘横刀夺爱’?算不上吧。你别怪大齐,毕竟我们……四个的关系变的太突然,他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
还是说出来了,这是个不可否认也无法改变的事实,泽恩是以润蕾未婚夫的身份走进她的生活,而自己也因为和润蕾是好朋友才出现在泽恩面前,他俩即使现在这般亲近,心里却始终像有什么东西堵着。
萦西狠狠闭眼,事情发展到现在,无必要,不想再多做回忆,淘气地抬一下肩膀:“哎,那天你第一次接到大齐的名片就开始打鬼主意了是吧,你预谋好在他俩面前送花,直接让大小齐都知道了我答应你求婚。”
泽恩没有因为她的捣乱就松开钳制,无声点头承认。“我怕你被别人抢走,先迈一步。”
萦西苦笑:“被谁抢走啊?我又不是什么宝物,从来只有被抛弃的份。”告诉自己不再去想,可这话挤出来的分明都是酸涩和苦楚。
“萦西。”他闷闷地叫她的名字,嘴唇蠕动,擦着她细嫩的肩头,“你是我的宝物。”
眼角不觉冒出两滴泪,但好像又很快随浴室里的热气蒸发到空中,头向后靠靠,枕着身后的宽厚,很舒坦,很踏实,比任何床垫都好睡。泽恩的表白总是很简短却动人心魂,无论他们的结合怎样荒诞,萦西在这一刻只想靠着他,有他的怀抱和温暖,一直这样下去……
“齐徵的眼神让我想到了强盗。”
他无缘无故冷冷放出这句话,萦西楞几秒,没心没肺笑着转到他面前,手臂抻直搭上宽厚,越过他纠结的目光装作漫不经心地看自己的指甲,忍不住“扑哧”笑的更欢,“噗,傻瓜……就是没有你,我和大齐也不可能,强盗什么呀。”
泽恩眯起眼,把她反过来搬到腿上与他面对面,手带着水波不安分撩动她身上的敏感。“真没可能吗?”
“当然没有,嗯。”腿根传来他的热度,那东西渐渐抬头,生龙活虎地上挺,触到娇柔,两人的身体和声音俱是飘忽忽地颤抖。
萦西噎一声,放下手臂,捡起他的一只手摆在自己面前观赏,佯装若无其事地换话题。“泽恩,你训练的时候辛苦吗?”
“训练?”他狼狈地顶着一张涨红的脸,手扶浴缸的边缘奋力隐忍,现在谈这个似乎不太是时候吧,“妈和你说的?”
萦西翻看大手出神点点头,他的手背白河蟹皙毛孔细致,青色的血管于里蜿蜒,皮肤不比女孩子差,哦,萦西想起了他家浴室橱柜里的一排高昂保养品。翻过来,手心攥着层弹力十足的薄茧,握着她的拳头时,让她总能轻易接收到他的在乎和不舍,有种怕失去被捧着的感觉,至于这十根讨厌的手指嘛,虽然骨节分明,修河蟹长遒劲,但总想着干坏事。
“为什么你长年训练,手还这么好看?我还以为运动员的手都是走形的呢。”
泽恩刚缓缓神,又被她激起来,忍不住要怀疑她是不是在故意使坏,另只手潜进水里,揉捻水沿边若隐若现的红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