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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不是别人,正是年纪尚轻的自己。
往事一幕幕重现,萦西突然迷惑起来,她真的受了因心的暗示才变的那样偏执和邪恶,还是他的话只起到了个推波助澜的作用,自己的内心本质就是肮脏和自私的。
“幸福不靠自己争取……那……”
泽恩迫切地接过来。“我给你啊,萦西。”
萦西反应过来,整理俩人的过往,低声默念:“原来,你早就提醒过我了,第三个选择……让我幸福……求婚时的九十九朵红玫瑰,还有很多细节,都是只有因心才……可是为什么我之前一点都没察觉呢。”萦西抚额摇着头,眉间纠结成一团,“你到底什么时候认出我的?第一面,听到我的名字里有个‘西’字?”
她还记得泽恩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冷漠,直到听见她的名字,他才对她微微一笑,还认真地重复一遍,那笑容曾晃了她的眼,如今还深深刻在脑海里。
“第一面我并没认出来。但是听见名字里带‘西’的女孩我会不自觉的……隐隐有种特殊的情愫。”
在咖啡馆里,她落寞地看着润蕾和御林时,双眼流露出的所有悲伤和失望,让泽恩以后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心疼,不断警告自己,这个女孩现在这副样子都是被他年少无知、一念之差给害的。
(续更)
“不是第一面,难道……是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似乎是的,从那天开始,润蕾和御林的关系变得不再单纯,而泽恩对她的态度也像跨过了一道分水岭,之前冷漠的像一块冰,之后温柔的像一滩水,当然除了逼婚那天的变身。
泽恩点头。“是。”
“因为什么?”
“因为……润蕾的旧物。”
“她的旧物……怎么会让你认出我?”萦西想不通,是自己帮忙整理润蕾的旧物,并没发现有特别的东西。
泽恩皱眉轻咳一声。“润蕾也写过信给妈。你们俩的信几乎是同一时期寄过来的,她叫……蕾蕾。”
手中的信从滑下来,掉在床上,萦西头脑发胀,木讷地摇,把盒子里的信全倒出来,翻过信封,让其正面朝上,愕然看向泽恩:“没有。没有润蕾的信,都是我的啊,你没有和润蕾同时通信?”
“是。当年和润蕾通信的另有其人,不是我。”泽恩焦灼地舔了舔唇,压下一口气,尽力慢条斯理、逻辑清楚地讲,“小时候爸爸很想让我继承他的衣钵,完成他的梦想,所以在我十二岁那年,他就把我送去专业教练那里进行训练,我没有要好的伙伴,平时课下时间接触最多是教练和队友,日子过得很孤单,连慢慢性格也变得孤僻。”
虽然萦西对润蕾和自己同样给《青少》写过信的事感到异常震惊,但听到泽恩第一次认真讲起小时候的事,萦西平静下来,孤僻……原来他们都是曾经孤僻迷惘过的小孩。
“有一次,妈突然要我和一个队友到她学校去玩玩,不想我整天除了学习就是训练,我和队友在办公室里玩玩闹闹发现了一袋子从杂志社拿过来的信,当时……我承认,我们俩就是胡闹,想出个馊主意。”
“冒充历教授的名字给来信者回信。”萦西补充,眉头稍稍舒展,“后来你我要把收件人的名字改成‘因心’也是为了方便你收信?”
泽恩默默点头。“我妈她本就不可能每封信都看过,那些信或者电话多数是她手下的学生回,为了区分,他们各自都取个名字或者代号,分信的时候方便,而……我和你通信时间久了,知道你可能察觉到我可能不是真正的‘历教授’,只是代笔,所以我索性暗示你……我真正的名字,那时我不再只是单纯的想玩,而是把你当我的朋友,或者也不是普通的朋友,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总是不停幻想真正的你是什么样子,想更多更深地了解你,甚至想……找个理由见见你。”
萦西听得又是一阵呆愣,她最开始并没察觉到回信给她不是历教授本人,当对方要她改收件人名字的时候,她才觉得不对劲,不过,前后笔迹和文字风格都相一致,她便没有起疑,直到小年那天她看着手机上的“恩”,直觉告诉她,因心很有可能就是泽恩。
“我的队友选的就是润蕾的信,那次我帮你把润蕾的东西带到我家整理时,我在旧物里发现写着队友假名字的信,我当即就知道你是……笑嘻嘻。”
萦西抓住泽恩的袖子。“什么啊,我不懂。知道润蕾的身份,不代表你就知道我的身份。”
泽恩过来握她的手,萦西又烦又乱,心绪糟糕成一团,摆摆手甩开。
“因为我俩恶作剧,互相交换看信来着。”
萦西偏头向他,面色难看,怒目而视,觉得自己的衣服像被当众扒光了一样:“什么?我的难堪事你那个队友也一清二楚?!你……你们太过分了!还有谁知道?”
泽恩料到她会反应剧烈,萦西是孤儿,保护意识比一般人强太多,不想别人知晓内心深处的秘密也是正常的。
“除了我们俩没有人知道。对不起,萦西,我们只是前几周那样交换,后来就没再……萦西,我们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