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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预感,自从那次萦西关机,他找了整个下午以后,萦西包里的东西绝不会缺少一块备用电池,有时是他帮着充好放进去,不过多数是她自己准备,再出现关机几个小时不开的状况基本没有。
大东见他听不进劝,便把收音机打开听新闻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本省近日出现多起迷晕诈骗案,警方透露,本案属于多人共同作案,手法老练,其中一名犯罪嫌疑人引诱受害者服食一定剂量的安眠药,或接触受害者皮肤释放三唑仑等致受害者迷晕的药物成分,待受害者意识模糊,利用让其休息的借口将受害人诱骗到目标地点和同伙进行掠财,据悉,此犯罪团伙已从S市向南逃窜,全省各地公安干警正联合策划此次大力的抓捕行动。警方再次在春节期间提醒市民,尤指单身女性,当陌生人无故亲近或骚扰,务必利用安全方法回避求救,并及时与当地公安机关联系……”
泽恩一边心不在焉的听着,一边催促大东再开快点。
到了车站,泽恩把手机里和萦西在三亚拍的照片给大东看,在出站口的里外分别候着,一辆辆客车接踵驶过,一张张归乡的笑脸荡漾在身边,唯独没有萦西的。
数九寒天里,泽恩出来时装备不齐,只随意穿了件羊绒大衣,Z县地处北域深山,越到傍晚,太阳一下山,寒气越重,大东冻得嘶嘶啦啦不停跳脚,泽恩让他先回车里盯着,自己早忘了冷不冷的问题,急得头冒青烟,全身发麻。
四点左右天暗下来,泽恩恍惚中在一辆停下的深蓝色快客前,看到和身穿萦西同样羽绒服的女人被一个老妇扶下车。
泽恩上前几步,女人的头歪在老妇身上,长发挡住大半张脸,那身材、发型、和衣着怎么看怎么像萦西,脚下加快,迎过去。
“请问……”
萦西梦里好像听到泽恩微弱的声音,努力让自己清醒,寻找声源如同寻找生的出口。
泽恩扶住女人倾倒的身体,将散乱的头发拨开,熟悉之极的淡淡水果香,一手快速执着她的下颚,仔细看了又看,一把狠狠搂进怀里。
脑子里像劈过一道闪电,不得不使他将眼前的状况与刚刚听到的一则新闻相连。
泽恩一手扶着迷迷糊糊的萦西,一手抢过老妇手里萦西的包。
“你是谁,我爱人怎么变成这样?”
老妇笑了笑:“呀,小伙子,你是姑娘的丈夫啊,那就好了,我还正愁怎么联系她的家人呢。行,姑娘交给你,我先走了。”
泽恩拽住老妇。“你别走,你是不是给她吃过药,让她昏迷?”
“泽恩……”萦西有气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是我头晕,老毛病了,别怪老人家,她在帮我。”
“帮你?现在有专门利用这种借口诈骗的,萦西,她很可能是骗子!”慌乱和急切中的泽恩显然已在对号入座。
老妇身手敏捷,从泽恩手里挣脱出,脸色剧变,气哼哼着瞪他:“你这小伙子看上去挺像正常个人,怎么净说有毛病的话?我是骗子?我孙子一会儿过来接我,你领我娘俩直接去派出所!行了吧。”
泽恩刚要说“当然行”,萦西抓紧他的手,不好意思地对妇人鞠躬:“对不起,阿姨,他没别的意思,可能是太担心我,谢谢您一路上的照顾,我现在好多了。”拍了一下泽恩的手臂,力道不小,泽恩皱眉莫名奇妙看她,见她精神了几许,眼神霎变得柔和。
老妇瘪嘴上下打量他,狠狠剜一眼,嘟囔:“别以为从大城市来的就以为我们小地方的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