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糟糕至极(2 / 4)
不快,对于这些犹太人而言,他们的眼中所看到的只有金钱和利益。他们的身上没有中国实业金融家身上所特有的那种社会责任感,除去对财富的追求,绝大多数中国的实业家、金融家不会忘记自己是中国人,爱国是高于其它的责任。正是对国家和社会责任感,令中国实业金融界愿意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吃亏”之举。
“实际上,现在我们的市场已经接近饱合,即便是我们再进一步开拓我们的国内外市场,我们仍不可能保持像过去一般的高速发展势头,经济危机发生后,几乎各国都将殖民地和其势力范围视为商品倾销地,实际上早在经济危机前,我们的国外市场已经开始趋于缩小。
尽管经济危机后,我们拼命对外扩张,大量增加商品输出,但是对于我们而言,贸易扩张的美好时代,早就已经消失了。即便是在上次战争结束前后十年间,由于我们过去实行的是多出口工业品、多进口原料、少进口工业品的贸易政策,西欧等国不能获得足够华元贷款和黄金,来继续支付大量我国商品的进口,这成为我国海外贸易扩张的最大的障碍。
以后,随着西欧各国经济的恢复,国际市场上的竞争重新加剧。列强纷纷加大对殖民地市的控制,这一切都使得我们的国外市场日趋萎缩。早在共18年初起,我国的出口便开始下降,出口占国内生产的比重,从共年17年的23.7%,下降到29年的8.6%。我们生产有了扩大,而其中输出到国外市场的部分,不仅不能保持住以前的比例,反而越来越缩小了。”
端着威士忌酒杯的萧克林点了点头,的确过去的二十年间,正像许永成说的那样。中国的海外市场并没有因为中国的生产力扩张加大,反而缩小了,甚至于在共和29年时,达到了近逆差的局面,这可是自共和6年后,从未发生的事情。
“十年前,总理再次复出时,他的经济顾问委员会副主席就曾献策说:如果我们要想避免未来十年经济崩溃,中国就必须在未来的十年内,在国内外另外找到6000亿华元的市场。结果,总理找到了这个市场!但不是国外市场,而是国内市场……”感觉有些口干的许永成喝了一口酒,实际上这些问题一直以来都被国内主流选择性的忽视。
“准确的来说是一种剪刀掠夺,我们的经济复苏所依靠是农产品的高物价,借助农业剪刀收割的城市财富,从而实现农业繁荣,以农业繁荣带动工业恢复,农产品价格连续猛涨,尤其食品价格上涨尤其凶猛。物价暴涨至少吞食了城市家庭收入的三分之一,造成现在实际工资的急剧下降。
甚至我们的劳工部长也不得不承认:“物价的增长比工资快得多,给实际工资带来的损失是无法弥补的。”,经济危机前的共和19年,国民收入中工人工资和薪金所占的份额为63.2%,而在去年这个份额下降至51.8%。我们的经济恢复不过只是一个假相,一个被政府刻意掩饰、民众忽视的假相。”
许永成在说到这个假相时,在心下却由不得佩服起一个人来,现在的国务总理,他让人们相信,这种物价上涨是合理的,甚至是爱国的!他的上一次任期是用巨额国债和货币贬值堆积了他的经济奇迹。而这一次除了旧的方法外,他还增加了一个新玩意,农产品剪刀,通过提高农产品价格,人为创造出农民收入增长的假相,进而刺激农村商品消费,尽管事实证明是成功的,但是这种隐晦的掠夺却损害了2亿余城市居民的利益。
借用反对党的话说,自共和12年后,中国城市家庭的生活状况愈益恶化。根据国内一个私人研究机构海的家庭预算调查,共和30年9月一个四口之家的最低生活费用,一年需要2961华元,可是同期中国制造业工人的平均年工资却只有1972华元,即使要勉强维持预算调查所定的最低生活水平,也还差995华元。家庭收入的调查说明,共和30年至少有58%的中国家庭在预算要求的标准之下,勉强维持较低的生活水平。
“这种借助农产品和食品的剪刀差式对内掠夺,所得到的回报是什么呢?我们的经济是恢复了,而且恢复了增长,但我们却陷入一个怪圈,依靠自我掠夺去实现国内经济的暂时稳定,但这种看似平静的局面可以维持多长时间?对于高出国外25%的农产品价格,国民还能忍受多长时间?”从许永成的嘴中接连吐出一个又一个问题,尽管许永成是一个银行经济分析师,但在另外一方面,他还是一名在国内较知名的经济专家。
“市场,归疚到底,还是市场问题,我们一没有庞大的殖民地和势力圈,二没有能力要求或迫使欧美开放他们本国及其殖民地市场,为我国的“过剩”商品和资本提供出路……”“所以我们就用枪炮来换取得到一切了是吗?”诺有所思的萧克林随口道出了战争的真相,什么民主、自由、正义、独立,不过都只是借口而已。
“当然,我们抛开庞大的军需定单刺激的经济增长不说,单就是现在,政府制定的亚洲经济复兴计划,计划挂的是我国“援助”亚洲复兴经济的招牌,实际上是利用这些独立国家战后初期经济困难的机会,以“华援”为钓饵,令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