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夕阳下的和平(2 / 4)
机内中国飞行员冲自己打手势。“长官,他们让我们打开……”
联络机飞行员话说一半,突然睁大眼睛,远处钢铁桥梁上,一辆辆外型古怪的坦克正朝西岸行驶,已经驶过桥的坦克、卡车在西岸形成一条长达数公里的黄色长龙。“长官,中国人是不是向我们开战了?”
清晨,太阳再次升起时,坐落于乌拉尔河西岸的阿特劳显得十分平静,这座距离里海海岸不到40公里小城中到处是破旧的俄式建筑。几十年前这里的居民大都是哈萨克人,自由起义后,哈萨克人大都逃到突厥斯坦。其后二十余年间,大量俄罗斯人移居到此,曾经遍布小城的中亚泥房消失了,取尔代之是高矮不等的苏式建筑。
此时,城市内见不到一个居民,像一座死城。在街道上苏俄军队遗留的防御工事中,挤满穿黄碣色军装的官兵,城市中飘扬的红旗,被五色旗和三色旗取代。距离城市一两公里处,大量军用工程机械车,正在挖掘战壕、工事,坦克时而在距离河岸一公里的地方来回巡逻。
尽管天刚放明,空中就出现银光闪闪的战机,偶尔还会和涂暗绿灰色迷彩碎块的MG-109战斗机伴飞,双方甚至在空中比拼战技。地面电台可以侦听到飞行员用德语交流。德语对中国人并不陌生,德语、俄语是中国人的首选外语语种。电台中的笑声和偶尔伴飞,无法改变空中双方飞行员之间的明争暗斗。
地面上,双方步兵、坦克更是枪口对枪口、炮口对炮口,只需一声令下,一场新的战争就会爆发,尽管双方剑拔弩张整整一夜,但出人意料双方都保持克制,谁也未曾试探对方底线。德国没有人再愿意树立一个强敌,而国防军及紧急空运到的俄罗斯皇家近卫军官兵接到明确命令,严禁向德军挑衅。
当前线中德官兵在微妙气氛中用完各自的早餐,再次把枪口对准彼此时,距离德军防线不到5公里的一座帝俄时代遗留的俄式别墅外草坪上,停着两架直升机,直升机旁几名飞行员端着茶杯表情轻松的同德国军官说笑。偶尔说笑会吸引附近士兵的注意,尤其是飞行员像会变魔术般,从直升机中取出咖啡、可可粉,更是让德国军官眼中一亮。
当飞行员和军官在分享香烟、茶叶、咖啡、热可可时,在这间昨夜被紧急抢修的别墅一楼客厅,一张长条桌将客厅分成两半,铺蓝色天鹅绒的条桌上插着几面小国旗,东侧是中国五色旗和俄罗斯帝国三色旗,西侧则是德意志帝国三色旗和万字旗。
“我重申,德意志帝国对贵国及俄罗斯帝国没有敌意,我们对贵国突然展开军事行动,感到震惊与不解。”昨夜,乘飞机紧急飞往前线的曼施坦因边说话,边打量张镇国,那个年青人已经老了。张镇国同样面带微笑打量算是自己老师的德国元帅。两人并不陌生,二十年前,欧战结束后,曼施坦因曾到过中国,任国务院总理办公室军事顾问,这位战略天才甚至是绝大多数国防军高级将领的老师。
“曼施坦因元帅,贵国在俄罗斯东部的军事行动,我国可以理解。但俄罗斯东部正在上演人道主义灾难及大规模难民潮,我国政府决定向西岸推进2.5至5.5公里,确保为难民提供有力帮助。”找借口,在德战区将防线推进至西岸,实际上是为威慑德军,同时兵不血刃夺取西岸立足点。一旦需要,突厥斯坦集团军便可以……
“张,你我都是军人,都清楚明白中国越过乌拉尔河的目的,不是吗?”曼施坦因摇摇头。即便在中国工作生活过八年,也琢磨不透中国人,他们总喜欢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就像现在,即便白痴也知道他们的目的,但他们仍然将自己的目的隐藏于一个“正义”名词之后。
“曼施坦因元帅,如果德军对东岸没有企图,就不会因为我们的行动而感到惶恐与不安,不是吗?元帅比任何人都了解中国,自然清楚,我国比任何国家都爱好和平,我们会千方百计避免战争,更无意与传统友好国家争执。”“那么张,你又如何解释你们现在的行为呢?”“安全,元帅,你带来的是百万虎狼之师。”“你们会撤军吗?”“你们会撤军吗?”
反问中,客厅内气氛骤然紧张。曼施坦因身旁德国将军,偶尔会轻声交流。张镇国则转头与代表俄罗斯帝国的萨达耶夫中将用中文勾通。张镇国并不担心近在咫尺的德军,乌拉尔河对岸,突厥斯坦集团军已做好战斗准备。储备十数年的物资足够突厥斯坦集团军持续作战两年以上。不过眼下,按照总理说法要“友谊为上”。作为总理老朋友,张镇国自然知道,总理嘴中国与国的友谊是什么玩艺。
C集团军司令曼施坦因自然知道,河对岸突厥斯坦集团军是中国军队的精锐,是全世界唯一战备长达21年的军队。在中国国务院任职期间,曾到过突厥斯坦,参观过突厥斯坦集团军,突厥斯坦集团军是精锐的进攻力量,重来就为攻击。演习、战术、部署全部都是为大纵深作战准备。一旦发起进攻,两月内就会兵临莫斯科城下。
“137个师、旅,1/3为装甲师、机械化师、全摩托化部队。8000辆坦克多半为重型坦克、两万架战斗机、攻击机、三千架战略轰炸机、数千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