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狂天下【第二章】情深(求票票,呜呜)(5 / 6)
相撞,悠悠天地为之色变!妖风呼啸,仿若电闪雷鸣,平坦沙场突然炸开了一个百尺大坑!能量余波擦过,飞入了对方的阵营,双边的第一排军士躲避不及,顷刻间就倒了一大片,全是被震碎了心脉而亡。
荀义朗狐疑地凝眸,奇怪了,他才用了五成功力,怎么跟姚俊杰打成了平手?难不成姚俊杰的伤势没有痊愈?没道理啊,姚俊杰伤得没有他严重,怎么好得不如他利索?
来不及多想,姚俊杰已怒发冲冠,挥剑发动了第二波攻击,荀义朗身形一闪,人已与他近在咫尺,这是凌厉与霸气的交锋,也是速度和力量的对决,火红身影如风如梭,紫色身影似鬼似魅,那一道道幻影、一声声剑鸣、一次次碰撞、一片片金光,在黄沙漫天的战场交织出了一曲嗜血勾魄的战歌,他是千军万马,他是百丈云霄,彼此气吞山河,招招致命,步步夺魂。十多万军士,不如他们二人气势恢宏。
百招后,姚俊杰体力不支,渐渐落了下风,荀义朗逮住一个他微喘的空挡,一剑削落了他的头盔,尔后脚尖轻点,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用左手震碎了他胸前的盔甲,在掌心即将贴上他健硕的胸膛时,他突然双指一并,点了他的穴道。
姚俊杰的四肢一僵,失去了知觉。
荀义朗将他拦腰抱起,施展其功落在了马背上,驰回自己的阵营,尔后高举宝剑,催动内力,朗声,惊空遏云:“杀!”
胡国战神被擒获,大周军士的士气是从未有过的高涨,反观胡军,则是史无前例的低靡!
岑翕的眼珠子一动,趁乱逃离了现场。
这是一场实打实的混战,也是一条用血肉和骸骨堆积而成的兵路,荀义朗面色沉重地看着大周的好儿郎跟胡军浴血奋战、生杀予夺,战争苦的从来都是老百姓,死的全部都是热血青年,乌苏女皇为了争一口气,不惜陷万民于水火,这种女人,当真是自私自利、毒辣至极!
刀光剑影,血海无边,一场仗打了整整三个时辰,七万胡军被尽数歼灭,大周军士折损四万,这片黄沙,一夜之间就埋了十一万英魂。尽管残忍,但战争莫不都是如此,好在结果尚如人意,不仅胜利了,还抓住了姚俊杰。
而另一边,慕容拓的情况显然棘手许多。
潍城距辽城也仅有两个时辰的路程,属于幅员最辽阔的城池,地广人稀,多矿山,大周近五分之一的铁矿产自此处,铁矿乃兵器之源,可见潍城有多重要了。
守住城关的正是瑶兮公主的生父豫亲王,他这个人当真是头野兽,为了让女儿离间姚家和皇室的关系,不惜让女儿沦落风尘,和两名男子周旋,最后更是当着外孙的面被恶人强暴,这样的历练方式,慕容拓想想就恶心。
原本慕容拓带着破神弩已经消灭了胡人的一万士兵,谁料,胡人丧心病狂地开始屠城,潍城的城门紧闭,十多个孩童或妇孺被吊在城楼之上,在她们的头顶,是一锅锅滚烫的火油。大周军队不得不停止了攻击,不仅如此,还被威胁退兵十里,否则豫亲王便肆意杀害大周子民,就在前一个时辰,他活生生地剥了一个七岁小女孩的皮,此刻,那一副风干凝血的皮囊正像一面诡异的旗帜飘摇在城楼的一角,看着就令人毛骨悚然。
慕容拓的脑海里不停盘旋着小女孩儿被剥皮时的惨叫哭嚎,她喊爹喊娘,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的肺气得快要爆炸了!难怪瑶兮那么变态!她爹简直是变态的祖宗!
豫亲王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慕容拓,只见他单枪匹马伫立在森森寒风里,一举手一投足,甚至一个眼神就足以拂风万里、扬尘千丈,这种波澜壮阔般的恢弘,金戈铁马般的强势,即便不动声色,已然是广袤的天地间最华贵的、不可倾轧的一道风景。豫亲王的手指点了点城墙,一般当事情的发展超脱了他的掌控时,他才会做这个细小动作。
慕容拓翘首望着不可一世的豫亲王,那人长得仪表堂堂,哪怕已年过六旬,却老当益壮、精神奕奕,身材比普通的兵士更加魁梧,面色较豆蔻少女还要红润,传说,他每隔几日都会服用一次婴儿汤用以滋补,慕容拓原先不信,现在瞧了他的残暴手段,只会觉得他哪里是喝婴儿汤,根本是生吃婴儿的脑子!
但他再气愤,面上却是不会显露半分,这是跟桑玥点滴相处的过程中习得的经验,他从容地、带着睥睨众生的浅笑,朗声道:“豫亲王,久仰大名,怎么,你不请本王进去喝杯茶?”
豫亲王是乌苏女皇的亲叔叔,极受乌苏女皇的器重,对于乌苏女皇和慕容宸瑞师出同门一事熟知于心,他虽听了传言,知晓慕容拓和大周太女关系匪浅,却万万没想到慕容拓会为她出征。他犀利的鹰目眯了眯,笑得和颜悦色,与任何一个慈祥的老人无意,甚至,更加亲切:“慕容拓,你若是南越的曦王,本王自会大开城门迎你入内,并设宴好生招待你。但你要是大周的太女驸马,本王就万万不能引狼入室了。”
“哈哈……”慕容拓仰天长笑,难以鄙夷,“豫亲王,你城内二十万兵士,还怕降不住本王一人?本王可以认为你这是胆小如鼠的表现吗?哎呀!早知道本王就去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