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小锦儿,朕要做坏事了!(3 / 7)
即便如此,她还是泛着泪花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子,手方碰触到他的身子,就被他狠狠地甩开。
她的眼被自己的宿衣挡着,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她知道,皇上此时不想让她看到,正如他不想让她窥视到内心一般。
半个时辰的隐忍,他终于结束了。
抬起颤抖不已的手拂去脸上的衣衫,忍着痛坐起来,看着那个男人已经背着身子整理衣物。
她看着他背着的身子,脸上出现一抹冰冷。
即使帝王如此无情,但是这是她唯一能获得地位的法子。
只有得到皇上的垂幸,她才有可能生出皇子。
王昭仪既不像苏明珠般天真,一心想要皇帝的情爱,更不像德才人那般管不住自己的心,竟然妄图太上皇叔天颜,她要的,只是在宫中一步一步地走向尊宠的地步罢了。
她是个有野心的女子,她不甘心终生居于深宫上无所事事,没有能依靠的人或是权势,在宫中就是死路一条。
明妃多愚笨啊,那么好的妹妹,她也能下狠手呢!
如若是她,定当好好地笼络这个妹妹不可。
太后是后宫中权势最大的的女人,但是这天下,是皇上的。
至于太上皇叔,虽然尊贵,但是她能瞧得出来,太上皇叔并不是个恋权势的男人,皇上和太上皇叔间,并没有外人以为的那些个嫌隙。
就算有,大概也是因为苏锦儿。
王昭仪思索的空档,慕容天下已经穿着整齐了,唤过肃喜进来,并不曾看王昭仪一眼。
待肃喜进来,慕容天下语气极淡地吩咐:“准备一碗避子汤,让王昭仪服下。”
他一说完,王昭仪的脸就刷白,她抿紧了漂亮的唇瓣,但仍是克制不住地轻颤着:“皇上!”
她是仅次于妃子的昭仪啊!他不能用这种方法来羞辱她,再说,这几日是她受孕的好时机,过了,就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了。
但是她不敢和慕容天下说什么,只是拉了衣服伏了地,声音轻轻地说:“谢皇上恩典!”
慕容天下的步子顿了一下,但是未回头,声音冷冷:“这不是恩典,不用谢了!”
说着直接步出王昭仪的内室,留下王昭仪咬破了唇舌。
肃喜吩咐人去备了避子汤,自个儿瞧着王昭仪喝下后才离开。
他一走,王昭仪就伏到外头,用手抠着喉咙剧烈地干呕着。
她要将药给吐出来,她不要将这个可能怀上的孩子给弄没了!
眼泪混着汗水往下,形容狼狈,哪有初次承宠的甜蜜?
她的两个贴身宫女瞧了,俱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问:“娘娘,您怎么了?”
王昭仪还真吐出来了,直到吐得胆汁都要出来才止住了,虚弱地扶着一边的墙壁,小宫女连忙伸手去扶进了内室。
在看到锦榻上的那抹血迹时,两个小宫女呆住了,原本这种喜事应该要贺喜一番的,但娘娘方才受了羞辱,如何能贺喜?
王昭仪虽然城府极深,但平日里极会做人,不会像德才人那般得罪人,她只是淡淡地说,“将床褥都换了吧!”
那块有着她初次见证的帛锦被保存了下来,但更多的是见证了她的耻辱!
细心的宫女又体贴地为主子清洗了身子才扶上榻去,王昭仪一夜未睡好,眼前晃着的,都是帝王无情的面孔!
次日清早,德才人就过来了,宫里的女人寂寞,消息总是特别快。
昨儿晚上王昭仪承宠一事,在宫妃中早就众所周知了。
德才人以往和王昭仪走得颇为近,但是最近,她来,王昭仪也不那么热络了,总是称病!
今天德才人是非得来瞧瞧不可了,她口直心快,在恭喜之余还不忘挖苦,“听说皇上来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走了,王妹妹,你可要好生地学学,听说上次太上皇给的那两个妖女,可是生生地留在龙床上一宿呢!”
王昭仪被个小小才人这般羞辱,心中自然不愤,但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你怎可自贱身分和那外番低贱女子相比,皇上国事繁重,能瞧上我们一回,已经是龙恩浩大了!”
话里夹着讽刺,德才人自然也听得出,不好回嘴,只说:“昭仪心里想得开自然是最好的,怕就怕妹妹独自一人神伤。”
德才人的宫人心焦,这德才人前些日子才得罪了太上皇叔身边的锦姑娘,自省了还不好好收起这张闯祸的嘴,还这般口无遮拦的。
现在又来开罪王昭仪,要知道锦姑娘一看就知道不是心肠歹毒之人,必不会迁怒于宫人,但是王昭仪,真是不好说。
才人自己倒霉就算了,可不要连累她们。
宫人们各自打算,看来得托熟悉的主管太监们换个宫里当差,以免被才人害了。
德才人是无从得知这些宫人的想法的,她心里郁卒,当然,也有几分嫉妒王昭仪才会说出这般话来。
王昭仪只想早早送走德才人,于是不冷不淡地说了几句后就打发了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