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年,多么漫长的数字,面对牢狱,更的度日如年。 (3)(6 / 12)
糟糕了,看齐子睿这想要戳死她的眼神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什么都听见了!
苦逼的秦路歌默默低头,拿着拖把很没骨气的装拖地。
郭若若两眼冒星星的一直盯着齐子睿所在的方向,看着他不停的与人讨论着什么,压根儿就没有空注意一边的秦路歌,自然也是不会发现,虽然装作很卖力的拖地的秦路歌,一直重复的一个动作,半个小时下去,都没挪动一下,一直在拖她脚下的那一块地板。
直到齐子睿的身影消失,郭若若才回过神来,一看整个大教室,只有秦路歌脚下的一块地板是干净的,其他的都还灰尘仆仆的,“完了,完不成任务了,不被老巫婆罚站才怪!”
检查卫生的是教导主任,快四十岁了还没结婚,整天凶巴巴的,是学校公认的“老巫婆”。
而谁又会想象得到,一个大学的教导主任的杀手锏竟然是让学生罚站!
这的确是够狠的,幼儿园的小朋友,或者是小学生被罚站也就算了,一个大学生还被老师发展,说出去真的是丢死人了,大概正是掌握了成年人的这种心里,老巫婆对于这招是屡试不爽。
没有悬念的,秦路歌与郭若若没有完成任务,被老巫婆“请”到了教学楼后面的小树林里面罚站。
之所以选择小树林,是担心这烈日炎炎,万一出现了什么事情,老巫婆不好交代,真狡猾,秦路歌心里暗骂一句。
不过也好,要是站在操场上的话,秦路歌一定会心疼死的,要保养这一身白嫩嫩的皮肤不容易呀,要是晒黑了,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恢复的回来呢!
好不容易等到楼上窗子边一直盯着的老巫婆走开了,秦路歌怏怏的将整个身子靠在一颗比较粗壮的树上,扭扭自己开始发酸的脚踝,幸好今天穿的是运动鞋,没穿有跟的,不然她的脚可有的苦受了。
幽怨的抬头,正好透过树与树直接的间距看见实验楼那边有人迈着惬意的步子向这边走来。
秦路歌迅速收回还在揉小腿的手,绷紧身体站直。
在太阳光底下,齐子睿扭扭自己有些发酸的脖子,顿时觉得缓和了很多,刚刚是实验解剖的课程,他早早的完成了导师的考核,一下来,便看见了本来松松垮垮靠在树上,却突然站直身体滑稽的以为是老师来了的秦路歌。
这个女人,现在不应该正在教室里面听教授讲课的吗?
秦路歌扭头小心翼翼的看向齐子睿的方向,心里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又觉得无限的悲愤,怎么偏偏被齐子睿看见她站在这儿罚站了?他居然还敢打量自己?哼,无视他!
该死!齐子睿心里一阵不爽,想起上午秦路歌说他滥情、花心的那些话,所有的火气全部涌到一起,不停的往脑门儿窜,以至于淹没了他的理智,忘记了在众人的面前,他们俩两不相干的默契。
秦路歌看着齐子睿越走越近的身影,心里不由咯噔一下,特么的,这男的到底要干嘛?
默默垂着脑袋的秦路歌在心中默念,希望齐子睿千万不要记仇,她上午说的那些话纯属无心之失呀,要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这么说的,她发誓逆天作弊器之超级游戏!
可天不遂人愿,那双赞新的白色球鞋定格在秦路歌的眼前,秦路歌不敢抬头,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脑门儿已经快被齐子睿盯出两个洞来了,她哪里还有勇气跟他对视啊?
可是一直这么低着头也不是回事啊,脖子酸啊,秦路歌心里一阵阵的哀嚎:拜托,老兄,麻烦你赶紧闪开吧……
齐子睿连那些从树叶间洒下来的阳光都一并挡住了,一片阴影投射在秦路歌的身上,令秦路歌更加的觉得如至冰窟。
一只小麻雀飞过,撞掉了一片树叶,十分精准的掉落在秦路歌的鼻尖上,“阿嚏~”秦路歌鼻子痒痒的,一个喷嚏喷射而出。
周围的空气,瞬间降温,变成了零下。
秦路歌怯怯的抬头,在稀稀疏疏的阳光下面,自己颗颗粒粒口水喷洒在齐子睿脸上的痕迹十分明显,秦路歌顿时觉得解气,想笑,却又怕齐子睿会暴怒之下捏碎她,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能再次默默的低下头,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齐子睿很明显的看到秦路歌虽然没有笑出声,但肩膀却一抖一抖的,这个女人,真的是好欠收拾!
秦路歌还没得瑟完,却被齐子睿一把拽过了衣袖,正当她以为齐子睿要揍她准备尖叫的时候,预料中的拳头没有挥下来,而是将她的衣袖拽到他的脸上,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擦,敢情是拿她的袖子当抹布啊?秦路歌不高兴了,还擦那么多遍,有必要吗?搞的好像她的口水有很多病菌似的!想起他们第一次接触也是这样,自己踩脏了他的衣服,他居然嫌弃的让她丢进垃圾桶去,可恶的洁癖男!
“凭什么用我的衣服擦你的脸啊!”秦路歌加重了“我”和“你”两个字的音调,满脸的愤慨。
齐子睿冷淡的眸子瞥向秦路歌好看却喷着火的大眼睛,“你用口水帮我洗了一把脸,自然也要帮我擦干才对,有始有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