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下) (10)(10 / 11)
很讨厌廖顶顶,在我看来,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有柔软的头发和柔软的小短腿,毕竟才几岁,有时候我会忘了这是父亲背叛母亲的产物,看着她坐在落地窗前玩娃娃,甚至一看就是一个小时,直到她口渴,去找保姆要牛奶喝。
其实,我并不是看她,我只是看她身后的阳光,又或者,我也很孤单。
在廖顶顶回到家的那一刻,我知道,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罪孽终于破土萌芽了,我想摧毁什么,算她倒霉,就从她先开始。
她很生涩,拼死挣扎,撕开她内衣的那一刻,她看着我,眼泪无声。
你可以喊,我就说是你勾引我,到时候看看家里的人比较相信谁。我动了动唇,笑得自信。
在廖家,我这个长房长子,自然比她这个小贱|人的女儿更得宠,她和我都很清楚这一点,我看见她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
年轻真好,这样敏感,这样娇弱,我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让她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下,甚至只用一根手指,就让她湿润到泥泞,一片泛滥。
我喜欢她的身体,那样细腻,那样完美,有着最纤细的腰肢和最妖娆的胸线,我早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但我还是忍不住,握着她的腰陷入她的深处。
没有想象中的阻隔,我不信邪地退出又进入,确定了是真的没有,虽然里面皱褶层层,紧致得可怕,夹得我甚至有些疼痛,但是确确实实毫无阻挡,心头那抹失望渐渐扩大起来,我咬牙,报复似的不等她完全适应我,就开始疯狂索求起来。
她一定是疼了,整张脸煞白,泪珠儿顺着眼角滑落到枕角,手指用力掐着我的手臂,恨不得抠掉我的肉一般。
但她就是不求我,这一点让我恼怒非常,怎么,求我是一件很下作的事情么?不愧是在国外呆了十几年的女人,才二十出头,就到处和人鬼混,难为我对她下手之前还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
“呵,幸好还挺紧,我还以为被操松了。”
我射出来,拍拍她酡红的脸颊,语气故作轻松。她的身体由我操控,这种生理上的快乐不是能控制的,我知道,尽管她不情愿,可她还是获得了身为女人的快乐。
这快乐,是我给的,我忽然又愉悦起来,这份愉悦让我屈尊抱起她,带她去浴室冲洗。看着她那种既后悔又痛苦的神情,我更加开心起来,廖顶顶,你最大的悲哀,就是你是廖家的孩子,注定和我纠缠不清。
我笑着将她翻过去,让她扶着浴缸的边缘,从后面再一次进入她,唔,又湿又滑。
我迷上她了,这种禁忌的快感,让我恍如置身天堂。
只是,没多久,我就调查到了一件事,然而真相几乎令我犹如雷劈:廖顶顶的亲生母亲,不是吴敏柔,廖顶顶的亲生父亲,也不是廖鹏!
我和她,完全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我拿着私家侦探给我的那张纸,手都在颤抖,我说不上来我是高兴,还是难过:高兴的是,我没有做有违伦常的事情,乱|伦的痛苦几乎令我夜夜失眠;难过的是,我居然报复了一个从没做错过什么的女人!
我决定,我要好好对待她,但我不会告诉她真相,只有用血缘来掣肘她,她才会乖乖听我的话。
但,那个男人回来了,我知道他是谁,或许,他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个让她心甘情愿给予自己的男人。
我果然没猜错,这个男人,叫沈澈。
世上有一种最惨烈的失败,叫做你还没上阵,就已经败下阵来,比如我。
从她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我不可能再想以前那样得到她了,除非,用一些非常手段。只是我没想到,我爱的女人居然就在这个时候得知了自己的身世,我本想再瞒一段时间。
我知道她爱沈澈,可我看不穿沈澈这个男人的内心,同为男人,我不知道他对她有几分真心,我很惶恐,又担忧,这是个我看不懂的男人。
我唯一败给他的地方,就是婚姻,现在的我,给不了廖顶顶正大光明的婚姻。
原来,多么桀骜不驯的女人,都向往婚姻,就算它只是个华美的笼子,女人们也想住进去,可惜等我明白,已经晚了。
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草,叫做朱俏,早些时候,吴敏柔介绍给我的女人,与我家世相配,门当户对。
每一个小看女人的男人,最后都会死在女人手上。以前我不屑这句话,但惨痛的事实给我上了人生最重要的一课——
我的一生,几乎全都毁在了这个女人手上,可悲的是,我没有办法,或者说,我没有力气挣脱。
我也会累,我也会有无力感,挫败感,我不是神,我只是个男人。
廖顶顶,我累了,我放你走。
谋划了整整一年,我预料的不错,我的岳父朱立国这一年实在太强势,太耀眼,他总会倒在最接近天堂的大门口处。政治是个太残酷的游戏,他赢得太多太快,早早晚晚会惹来杀身之祸。至于罪名,请问罪名真的重要吗,我摸着下巴冷笑。
我再次成了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