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主动示好(5 / 7)
的带子,呼吸凝重紊乱,“我现在想要。”
“不可以的!你起开,不然等下病会变严重的!”
“叩叩叩……”敲门声突兀的响起,李姐站在外面说:“先生,太太,晚饭做好了。”
房内的两个人都忽然僵住了。
秦然回答李姐的问题,“好,你准备一下,我马上下去吃饭。”
韩遇瞳孔幽沉,又变回了那副阴测测的样子,“你敢走。”
秦然一愣,条件反射般明白过来,深深皱起眉头,“你的精神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好?刚刚的一切,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韩遇猛地怔住。
“有毛病!”秦然愤怒的推开他的身子,下床离开。
妈的!她刚才担心了那么久,原来他全是装的。
不过也不能说全是装的,他只是烧退了一些而已,事实上,还是有点虚弱的。
秦然愤然离去,韩遇看着卧室的门,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李姐上来给他送晚餐。
是两个清淡小菜和一碗小米粥。
韩遇沉默地望了一会,扬起手,将托盘里的饭菜都掀翻了。
脸孔映在落地窗上,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
楼上碗盘落地的声音秦然听见了,但是她只是抬了抬眼皮,没有去看,成天做那种无聊事,真是烦死了。
一整个晚上秦然都没去卧室看韩遇。
她心里有气,故意要他自生自灭。
八点后家政准时下班。
韩遇没有进食,并把室内的冷气关掉了,被子也踢开,真的自生自灭地躺在床上,心烦意乱的想冻死就算了。
后半夜他冷得瑟瑟发抖。
冰冻的雨水拍打在落地窗外,淅淅沥沥。
下雨了,冷空气再度下降,让原本维持在十度左右的空气进入了本年度最冷的时刻,气温六摄氏度。
秦然是在一阵碗盘落地声中惊醒过来的。
她以为是韩遇掀翻了早餐,慢悠悠爬起来,揉着眼睛去开房门。
家庭医生提着个药箱,匆匆忙忙跑进韩遇的卧室。
李姐看见秦然,着急地对她说:“太太,先生昏迷过去了。”
什么?!
秦然微微一怔,昨晚不是已经退烧了吗?怎么会?
她快速走进卧室里,迎面一阵刺骨的冷空气,落地窗前的窗户全开着,雨丝溅湿了半个房间,韩遇躺在床上,嘴唇苍白干裂,发了很重很重的高烧。
今天他的情况已经完全跟昨天不一样了。
俊美的脸孔上没有一丝生气,平躺在床上,连睫毛都不会颤动一下。
秦然恍恍惚惚。
心底是一片没有声音的死寂。
眼眶一下子红透了,扑了过去,才发现他躺的床褥全都湿透了,她惊慌的喃喃自语,“怎么床全是湿的?快!把他带到客房里去。”
说罢,就要去抱他的身子。
韩遇的身体很沉,她试着抬了一下,抱不动。
秦然急得五脏六腑都揪成了一团,“李姐,你快来帮我一下!”
李姐闻言赶紧过来帮她。
两人使劲全身力气才把韩遇搬到客房里,家庭医生跟过去,坐在床前为韩遇诊断病情。
秦然僵直地站在床前,眼睛空洞洞的,满了痛意和神伤。
如果她知道会这样,她昨晚绝对不会对他生气的,不会不去看他,也不会故意怄气,她会同意他的要求,跟他缠绵的。
橘黄的顶灯下。
他脸孔苍白的昏迷着。
测体温的时候,秦然一刻也不敢离开,就像一尊雕像,四肢冰冷的等待着。
韩遇高烧到了四十一度。
家庭医生开出药物帮他输液,五个吊瓶挂在衣架上,针头扎进了他的血管中,透明的液体开始在输液管中流淌。
李姐和家庭医生去客厅了,秦然留在房间里照看他,每输完一瓶吊液就喊家庭医生上来换药。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秦然坐在床边,轻轻握着韩遇的手,怕握疼他,不敢用力。
她等了很久,一直不敢眨眼睛,但他的睫毛始终不动,覆盖在眼睑下,漆黑而安静。
秦然的心又涩又痛。
时间渐渐流逝。
衣架上的吊液一瓶换了一瓶。
秦然穿着今早的睡衣照顾他,一刻不敢离开。
七个小时后,五瓶吊液全部输完,万籁俱寂里,韩遇的手指轻轻动了动,秦然苍白恍惚的神情似乎被拉了回来,快速站起身,跑到楼道口喊家庭医生,“医生,他动了,你快上来看看。”
家庭医生上了楼,进客房里给韩遇探体温,他躺在床上,脸颊烧着两朵红晕,身子也轻轻颤抖着。
秦然疲惫而充满期望地望着他。
家庭医生诊断了良久,再三确认他的烧退了,才道:“高烧已经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