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2(1 / 2)
“皇孙见过祖母。”李桓无奈的穿上衣服,叩见老祖宗。
“邹大人也不出来见见哀家。”老祖宗把拐杖往地上一敲,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易累了,不方便见祖母。”
“皇上你真当哀家老了,你这是要气死哀家啊!”老祖宗推开里屋的门,只见邹易被包在被子里,脸色有些苍白,怕是昏睡过去了“来人,把他给哀家叫起来。”
“谁敢。”李桓伸开双臂拦在床前,几个奴才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听谁的。
“你这是反了。”
“要是祖母敢动易,孙儿就是反了又如何。”
“好,好个皇孙.............”老祖宗气得一口气没有喘上来,背一仰,往后倒去。
“祖母,快传太医。”李桓心下一急,老祖宗年纪大了,哪受得了自己如此的刺激,心中懊悔不已,干嘛当着面跟老祖宗唱反调。
太医很快就赶了过来,又是施针又是布药,忙活了好一阵子老祖宗才悠悠转醒。
“祖母........”李桓舒了口气,轻唤一声。
“亏得你还认哀家这祖母,还不如让哀家一口气背过去,省的心烦。”
“祖母您先消消气,是孙儿不对。”李桓回首道“来人,送老祖宗回去,以后这些个事谁敢再去惊动老祖宗,朕让他提头来见。”
“陛下真是好大的脾气。”老祖宗冷哼“你这是想把哀家禁足吗?”
“孙儿不敢。”李桓噗的一下跪在地上“祖母,您是过来人,若能找到一生所爱实属不易,身在帝王家更是难上加难。当年您既然成全了父皇,也请祖母你成全孙儿吧!孙儿不愿做那大不孝之人,若是祖母执意不肯,不能与易在一起,不如让孙儿此生就此了断。”
“真是父子,哀家怎么就.............”老祖宗一声长叹“你的事哀家不管了,这里早就不是哀家该来的地方了。只是,孙儿,情,讲的是两厢情愿,还是不要太钻牛角尖的好。”老祖宗又是一声叹息“来人,扶我这把碍事的老骨头回去。”
祖母,如果我不钻牛角尖,又怎么留的住这一段感情。李桓看着老祖宗蹒跚离去的背影,虽是万分歉疚,却是毫不后悔。
“陛,陛下.......”太医抿住牙,不让它打哆嗦。
“说。”李桓回身,坐在床边,看着还未醒来的邹易。
“臣,臣观邹大人气色,像是服用了软骨散。”太医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给老祖宗看病也就罢了,还乱瞟,看到了邹大人的状况,还开口跟陛下说,可话已经到了嘴边“少量的软骨散并不会有大碍,只是如果长期大量服用,毒素无法排解,轻则日后四肢无力,重则瘫痪在床,所以还请陛下让邹大人少服用为好。”说道自己的专长,太医总算能把话说溜了。
“真的?”李桓一皱眉,心猛地一抽,万一到了那种地步,易会不会怪我。“有没有办法治。”
“因为软骨散极少有人长期服用。”其实太医是想说这种下三滥的药,一般都是人家杀人越货的时候使的,哪还会让人一直吃啊“所以臣并不是很清楚能不能治好。”
“你是说你说的那些情况并没有记载喽!”李桓沉下脸。
“臣从医多年,这药理还是懂一些的...............”太医还想继续说下去,小魏子早见到陛下脸色有异。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乱嚼什么舌头根子,下去。”小魏子如赶苍蝇般甩了两下拂尘。
“是,臣告,告退..........”太医捉起衣襟边跑边退。
“小魏子,今晚准备些□吧!”李桓的手指尖划过邹易苍白的脸,他这是累坏了,还是服药过多呢?李桓不想去验证,只是心却开始焦躁起来。
迷迷糊糊的吃了些流质,邹易只觉得浑身仍旧酸软,意识却是清醒了些,力气好像也开始恢复,只是为何感觉下腹有一团火在烧。
“易,今日的晚餐可还可口?”李桓笑着为邹易擦去嘴角的一滴水渍。
“晚餐,你加了什么?”邹易眉头一皱,李桓又开始打什么主意。
“一点□而已。”
“陛下的手段真是越来越不入流了。”邹易冷笑,可那火热的感觉不时的窜向全身,如挠痒痒一般,浑身难受。
“不入流的未必不好啊!”李桓轻车熟路的解开邹易的衣服,邹易眉头紧皱,服了药的身体异常的敏感,想要贴近李桓,理智却不允许他这么做,李桓每移动一下,就让他忍不住战栗。邹易心一横,死死的咬住舌头。
感觉的邹易今日的不同,李桓欣喜若狂,早知道就直接用这招了,可不一会儿,任他如何摆弄邹易就是没有反应,一丝不祥的预感从心头涌起。血腥味,李桓一惊,□立刻消退无踪,抬头,邹易的嘴角挂着一缕红线。
“易,你干什么,快把牙齿松开,你想咬断你的舌头吗?”李桓大急,用力的扳着邹易的唇颚,邹易却是死死的咬住不放,血开始成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