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部分(2 / 3)
蜜月的大床上,朝着镜头微微一笑,那黑发比现在短些,干净如水的男子,黑色的棉衫,脖子上细细的那条项链,两人是一对的。
白瓷不自主的摸摸自己的脖颈。
冰凉的触感。
“郭白瓷,今天我们结婚了。”他拉响一个小礼花,五颜六色的纸屑在空中飘散,洋洋洒洒。
“其实,我只是想要告诉你,那个婚约,在中国没有任何的法律效力,如果你想要和别的人结婚,也是可以的,而且不犯重婚罪。”他的脸只有一闪而过的悲伤,继而又笑起来,“但是,现在,你是我的妻子,他晃晃手中的证书。”
那样子,和五年前的大男孩,如出一辙。
他镜头一晃,她在床上安睡。
原来是在她睡着的时候起来拍的。
他小声的说,“郭白瓷是猪,你从第一天来,就是和床最亲。”灿烂微笑。“是我累着你了。”每天的需求无度,他面色一绯。
“好了,从今天开始,我要记下来,我们一起走过的地方,从此这些地方的名字叫,江臣骁。以后,不论你和谁一起来,都会想起我。你知道为什么么?因为我是巫师啊,我给这些地方下了诅咒,如果郭白瓷敢和别的男人一起去,就会想我,想到晚上睡不着。”弯起来的眼睛,修长,明媚。
“郭白瓷,我每天都会对你说一声我爱你。”
他凑到镜头前,闭着眼睛,黑色的长睫毛,动人蛊惑。嘟起他的性感红唇,朝着镜头一个吻。“我爱你宝贝。”
心,揪紧。
被人抓起来的感觉,被吊在绞刑架的感觉。
她啪地阖上了镜头,跑进了卫生间里干呕。
心脏的痛,胃里的翻涌,生死不能的痛。
秦浩一直不想去追究她的难过,明白她为什么那么苦痛,可是,自私和自尊让他不能够过去安慰,怎么做,看起来都是自私的举动。明明是在逼她把另一个男人从心中铲除,他就算是曾经残忍,如今也做不到。
听到了卫生间里的干呕声,他就慌了。
跑了进去,她伏在洗手盆,似乎是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如果你爱我,你会来找我。你会知道,我快不能活之二
秦浩忙帮白瓷拍怕后背,她的眼泪也一起流出来,嘴里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胃里似乎是在灼烧。
“白瓷,怎么了?吃了什么东西么?”他轻轻的揽着她的肩膀。
“没事,可能是还没有适应飞机的突然起飞。”她找着蹩脚的理由。
秦浩轻轻的给她顺着后背,“白瓷,我知道你很累,我知道你很痛,可不可以,从此就依靠着我,让我给你挡去了伤痛和悲苦?”他盈盈如皓墨的眸子,深情如斯抗。
她把头埋进他的胸前。
“我们走,再也不回来。”
飞机在高空,一眼万里。
我坐在听澜的包房里,看着这个白瓷和臣骁最初相见的地方,只是觉得,好像还听得到,白瓷弱弱的说肾药的声音嘶。
“这个故事很美丽。”
我和杨经理面对面坐着,他仍旧是伪娘气息不减,微微翘起了兰花指,“若不是你来问我,我跟别人还不说呢。”
“我想知道,江臣骁怎么样了?”
那个男人,从执妄到温柔,从轻狂到稳重,我有些好奇,他如今的样子。
“在医院里,进行着心里治疗,据说,一个疗程的辅导,就可以重新找到被封印的回忆,他就可以想起白瓷了。”我淡然一笑,“知道又怎样,郭白瓷也要结婚了。”、可惜的就是,相爱不相守。
相守的却不相爱。
“你们写文章的人,不是就喜欢听这种带点浪漫色彩的故事么?他们两个的事情在北京可是传开了,我昨天还听见来听澜的两个高州生还在垂涎江臣骁的专一和绝色。”杨经理得意洋洋的,“郭白瓷可是当初他很看好的小苗子,还准备培养她成大业,可惜了,她对那种行业没有任何兴趣。”开始了杨氏的喋喋不休,我厌烦他。
“往后别让高中生进来,前可不是这么赚的。”
其实是我哄骗他,我本不是要来挖什么坊间秘闻,也不是想要听听关于这皇城里的四大少之一的臣骁的浪漫情事,我只是当年和郭白瓷有过一面一缘,在机场,听到有人讲起她的事情,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正巧,今天来这听澜,这个杨经理在人群中,大肆讲着关于江臣骁和郭白瓷的旧事,我也抱肩听了很久。
郭白瓷这个女子还是和儿时一样的坚强。
“我去看看他。”
从钱包里拿出钱塞给了杨经理。“管好你的嘴巴,这种事情,我想江家不会想要这么多人知道吧。”
他看着钱,笑的秀眉弯弯。
“我的那一群女儿们可喜欢你的书了。”杨经理朝我微微笑,“下次来,给他们签书啊。”
我点点头。
北京的风这么凉了,握紧衣摆,收紧了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