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十年前就定下的妻子(6000+)(3 / 4)
“总有一天你会嫌弃这样的我!”她的心里还是充满了不安感,咬牙吐出残忍的话:“所以,在那之前,你还是尽早离开,免得被我缠上了,到时候想后悔也来不及。”
他笑了笑:“夏妹妹,你这是对自己不自信吗?你在害怕什么?”
“谁害怕了?”
“既然不害怕的话,为什么怕跟我在一起?”他正色的道,稍稍托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怀中她的小脸。
“我不是怕跟你在一起,我是不想拖累任何人。”感觉到他火热的目光,她承受不住的别过头去。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低头在她粉嫩的红唇上啄了一下:“再说了,你可是我十年前就定下的妻子,我等了十年,好不容易等到了,你现在是要我放弃吗?”
妻子?
云半夏的心湖仿若涌起了惊涛骇浪,表面上镇定的淡淡道:“你不要自以为是了,我们之前曾经打赌,半个月后我给你答案,现在我就回答你: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你走吧!”
他的气息骤然逼近,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的唇已经重重压在她的唇上,这个吻充满了惩罚的味道,辗压的她唇瓣非常的疼。
她推着他的胸膛拒绝,他则重重的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控制住她的双腕扣在她的颈侧,牙齿咬着她的唇瓣,疼痛迫使她张开牙齿,他的舌尖趁机探入她的口中。
这个吻带着野蛮的掠夺,他坚硬的胸膛,压着她胸前的柔软,一条腿分开她的双腿,将他的身体置身于她的双.腿之间,强悍的压迫着她的身体。
云半夏惊恐的瞠大眼,她甚至能感觉得到他的坚硬抵着她的柔软,正蠢蠢欲动。
现在两人处于暧昧的姿势,他不会是想……
他的唇舌肆意的霸占她的唇,扫荡她的口腔,吸吮着她的唇舌,令她感觉到近乎难忍的疼痛。
可是,他像失去了理智似的,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
带着薄茧的手掌,近乎疼痛的抚摸着她的皮肤,她疼的皱起眉头。
恐惧、委屈浮上心头,云半夏无助的在他身下战粟着。
白九誊的吻,突然触到她颊边咸涩的泪水,所有强悍的动作停了下来。
得到了自由的云半夏偏过头去,委屈的安静躺着,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到枕巾上,在她裸露在外的雪白娇躯上留下了他癫狂的红痕,预示着他刚刚的疯狂。
他愧疚的翻身躺在她身侧,但是,对于他刚刚的动作,他并不后悔,早晚一天,她会是他的。
“如果你再敢拒绝我的话,我还会像刚刚那样,不过,下一次,我不会再心软停下来!”白九誊性感的低哑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双手紧紧的搂着她,顺手将她的衣襟拉好,覆住她雪白的肌肤。
她的泪水还在继续往下掉。
“你欺负我,我已经变成这样了,你还欺负我。”
啄了啄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
“以后我还会欺负你,而且一辈子都会欺负你,所以,你不要再说要我离开这种让我生气的话。”
“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的话,就只要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他的手指温柔的抹去她的眼泪:“三天前,你等了我一个晚上,是不是?”
“……”她咬紧牙关,不再哭泣。
“其实,你已经喜欢上我了,既然我们两情相悦,还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况且……”他邪肆一笑:“即使你的眼睛瞎了,也可以取悦我的身体,为我生儿育女!”
“轰”的一下,她的脸颊红透,这个色.狼。
紧紧的拥着她,温柔的在她耳边轻喃:“让我一辈子照顾你,好不好?”
她心里一阵感动,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感觉到她的动作,他将她拥的更紧。
云狂坐在书桌之前,皇甫正雄微笑的看着他。
突然皇甫正雄将御书房内的宫女和太监们都遣了出去。
“不知皇上唤老臣来,到底有何事?”云狂皱眉,疑惑的看着皇甫正雄。
皇甫正雄亲自起身,拿了一卷明黄色的卷轴来到云狂面前。
“王爷打开看看便知。”
带着疑惑的云狂,打开了那卷明黄色的卷轴。
在那明黄色的绸缎上,只有一句话。
登基后杀云半夏!
落款是前皇上,上面还盖着玉玺。
云狂的手微抖。
“皇上,这是……”云狂惊讶的抬头。
“王爷,朕一直敬重于你,所以才会提前将这圣旨给你看。”
“皇上一直未动夏夏动手,皇上是想……”
“朕喜欢半夏,一直想立她为后,朕想一直等着她,可是……现在朕不想等了!”皇甫正雄面无表情的一字一顿道。
“你想逼她为后?”
“不!”皇甫正雄微笑的道:“朕不想逼她,所以,请王爷劝说半夏,朕给你十天时间!”
云狂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