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我?(10000+)(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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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瓷窖前,依次摆放着许多瓷器,有精致的雕花瓷器,有上好的玉瓷,还有很多制作繁琐的景泰蓝,一起摆放在那里,等待着宁蔻的验收。
看着这些瓷器的成品,宁蔻的脸上漾开了一抹笑容,忍不住在瓷器旁边左右抚摸着,柔软的指拂过瓷器,细心的如同抚摸孩子。
黄管事在瓷器中灵活的穿梭,嘴巴一直合不拢。
“夫人,夫人,这一次所烧的瓷器,是这瓷窖开窖以来,烧的最完美的一次,一只瓷器都没有损坏!”黄管事赞不绝口的说着。
宁蔻站了起来,看着四周的瓷器,她笑道:“既然黄管事开口了,那就说明这一次的瓷器确实好,我相信你的眼光。”
黄管事被夸了后,老脸可疑的红了一片。
“夫人谬赞了。”
“这是应该的,自从黄管事你接管瓷窖到现在,这瓷窖从未出过一件次品,这可不是我的功劳哦。”宁蔻大赞。
“这都是夫人您肯相信我。”黄管事的脸更红了。
“你对这瓷窖有心,我当然就相信你,今天的这些瓷器,我都很满意,仔细的包装过后,就可以出库了。”宁蔻嘱咐。
“好!”
宁蔻往后退,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的瓷器。
“对了,夫人,这一次的瓷器中,最好的就当属那只净瓶,它……”
黄管事的话还未刚说完,伴随着瓷器摔碎的声音响起,黄管事的话也因此被打断。
宁蔻愣了一下,眼尖的瞥见黄管事那张向来温和的脸,突然皱紧,小眼睛里更有火花在一点点的燃起。
抬了抬脚,碎片就在她的脚下。
黄管事心里有怒火,可因宁蔻是他的主子,他又不敢骂宁蔻,只是一脸心疼的表情,颤抖着身体一步一步的踱步前来。
宁蔻内疚的后退了两步,退到白九誊身侧。
黄管事的背像是一下子苍老的佝偻着,颤抖着双手,缓缓的弯腰,心疼的抚摸着瓷器的碎片。
旁边的那些工人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大家都知晓,黄管事对瓷器的热爱程度,摔了他的瓷器,就相当于剜了他的心,不,比剜了他的心还要疼。
“你出生才刚刚半个时辰都不到就……”黄管事心痛的颤声表达心中的痛意。
“黄管事,这只瓶子没有了,再烧一个不就行了吗?”宁蔻小声的劝导黄管事。
黄管事突然抬头,狠狠的瞪了宁蔻一眼。
“再烧一个能一模一样吗?”说出的话更是含针带刺。
宁蔻识趣的赶紧闭紧了嘴巴,不敢再开口,免得被黄管事的目光杀死。
不过,刚刚的那种情况,瓷器就在她的身后,以白九誊的能力,完全可以提醒她,或是把她从原地拉开,也不会造成现在的这种结果。
“刚刚你为什么没有提醒我?”宁蔻含怨的瞪向一侧的白九誊,双眼盯着他完美的侧脸,很想在上面划两刀,才能泄她的心头之恨。
“进瓷窖之前,忘了你曾经警告过我什么了吗?”白九誊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特殊情况下是可以开口的,这是常识!”宁蔻没好气的怒道。
“这个你没有说,我以为不管发生了天大的事,我也不用开口!”白九誊淡淡的回了一句。
“……”深吸了口气,不气不气,要是气的话,就上了他的当了,千万不能生气,跟白九誊这种黑心的小人生气不值得,不值得!
这样想着,她的心里舒坦了许多。
“不过就是一只瓷器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想要多少个,都可以……”
白九誊的话被了耳尖的黄管事听见,黄管事正沉浸在瓷器被毁的伤痛中,又听了白九誊这话,当下生气的站起来,冲白九誊和宁蔻两人斥喝:“你们两个出去,都出去。”
宁蔻吐了吐舌头:“黄管事,我好像才是老板。”
“这里我说的算,我说让你们出去,你们就出去。”黄管事不管三七二十一,站起来把宁蔻和白九誊两个推出了瓷窖。
“砰”的一声,大门被关上,宁蔻和白九誊两个被关到了瓷窖的门外。
摸了摸鼻子,宁蔻翻了一个白眼。
她这是什么老板,被自己的手下从自己的地盘里推了出来。
愤愤的又瞪了白九誊一眼,都是他刚刚没在提醒她,结果才会令她踩碎了瓷器,害得她被黄管事从瓷窖里赶了出来。
“黄管事的脾气不小!”白九誊淡淡的出声吐出结论。
宁蔻连看也懒的看他一眼,径直往马车走去,掀开车帘进了马车内:“打碎了黄管事心爱的瓷瓶,我有经验,他恼我起码得三天,我们回华城!”
白九誊微笑的回到马车上。
马车又动了。
马车行到一半,宁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掀开了车帘,从马车内走出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九誊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