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7 (1)(6 / 12)
大赛呢!”
“那还被休学了?”
“哎呀,还是不说这个了。说说你总共几个女朋友啊?你数的过来吗?肯定数不过来了。”
“……”
俩人也不知道聊到几点,初好歪着脑袋在沙发上睡着了。陈东臣一直保持一个姿势看着她很久很久,然后将她打横抱到床上。
初好醒了以后,日子依旧。陈扒皮又变回原样,对她呼来喝去,买这买那的不让她消停。不过后来似乎对她好了那么一点点。
甘甜早就不在酒店上班了,杨梵给她开了间花店。初好偶尔会去看看。一次甘甜看见初好脖子上的链子好一阵唏嘘,说是杂志上的知名设计师设计的首饰,好奢侈。初好心虚地说是地摊上的仿冒货,假的,带着过过瘾。
回家以后想了好久,陈东臣为什么要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呢?还大半夜的叫她带上,不许她拿下来。不会是喜欢她了吧。不会不会,她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他一向古怪的很。对待她就像对待宠物一样,高兴了就抓两把,不高兴了就一脚踹开。一定又是变态了。
初好昧着良心帮他打发了好几个女人总算是抵了一大半的债,不过每次不是被泼水就是被骂。那个畜生还说,真难为你了。简直是忍辱偷生啊。
当她的日子就快要重见光明的时候,她突然难过起来,和他相处的越久她发现自己越伪装的厉害,都能拿奥斯卡最佳女主角了。她承认,爱上他了。这是最大的禁忌。她永远不会是他想要的女人,她不配,也没有任何机会。她也没有恋爱的权利。
听说陈东臣要和某局长的女儿结婚了。却始终还是不肯收敛放浪不羁的生活。局长的女儿长相很乖巧。找到初好问她:他在哪里?初好接到过他的吩咐,只能撒谎,他出差了。
乖乖女哭的初好心烦意乱。这样的日子多了,初好心力交瘁。
她在门外,等那个女人走了,无力的走进去,“陈东臣,我不想干了,还欠你多少钱?我回学校打工还给你。”
“休想。”他蹦出两个字,语气冰冷。
“你别这样折磨我了。我受不了。”她茫然的看着头发湿漉漉的他,有点心灰意冷的说出心意,“陈东臣。我好想也爱上你了。”
他的心一颤。以前他也半开玩笑的说过“你千万不要爱上我了。”她说“绝对不会。”他都会失落很久。
可是如今,此刻,他听到这样的话却觉得心好疼,冷淡的说:“是吗?我还以为你的心是铁打的呢。油盐不进,水火不侵。”
这样的话在初好听来是羞辱,她惨淡一笑:“是啊,我也败给你这个高手了,我知道你一点都不稀罕我的爱,我根本配不上你,你更不会看上我。我只不过是你的一个玩物罢了,没事的时候消遣一下解解闷。可是我很累了,我害怕给你的女人订花送礼物,害怕你的未婚妻哭诉,害怕时间到了你就会说‘伊初好你滚吧,我不需要你了’,所以我自己先走。我绝对不会奢望任何东西。只想快点离开。”
“快点离开……”他轻轻重复她的话,他害怕的一天终于来了,她要离开了。他知道自己会无所适从,无能为力。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能做主,他还能做什么?只希望时间过的慢点再慢点。可是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尤其是他这样没有选择权利的人。
她强忍着泪,“还有,你对你未婚妻好一点吧,她挺爱你的,你别这样生活伤害她了,她……”
他青筋突起,暴跳如雷的咆哮:“你滚!马上给我滚!永远都不要再出现!滚——”
初好只记得那个“滚”字很长很长,一直在她耳边叫嚣,她泣不成声的走在大街上的时候依然清晰的吓人。
他没想到她真的就那么消失了,毫无踪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不敢打听,也没有权利打听。
三年后,他三十三岁,孩子两岁,妻子贤惠听话。
杨梵和甘甜的结婚典礼上,热闹非凡。结束后,他举着高脚杯满场的寻觅,在更衣间,找到他们夫妻。
他说了一些祝福的话,然后随口问了一句:“甘甜,你那个朋友伊初好怎么都没来参加你的婚礼啊?”
“你不知道吗?不是给你当过助理?她早去世了。”杨梵插嘴的说了一句,男人总是大意一些。
“啪”酒杯应声落地,红酒洒在地上飞溅起紫红色的珠子,仿佛是体内流动的血红液体晃得陈东臣眼睛生疼,他听见自己的心脏猛烈地收缩了一下,心像被地上的玻璃碴狠狠的扎着,死死抓住甘甜的手臂:“怎么回事?”
甘甜狠狠剜杨梵一眼怪他多嘴,初好不让她对任何人说的,连杨梵都不知道真正原因,只无意中听她说漏嘴才知道她死了。
“说。具体点。”
甘甜欲言又止,想了想,是时候说出来了,她憋得好辛苦。
她眼角蕴起泪,“初好,她有家族遗传的病,她休学就是因为学校知道她的病很严重了不让她留在学校。她一直很乐观的生活,坚持吃药以为会有好转。她父母都不在了,没什么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