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三天五日,邪王妖妃(三,女人)(3 / 4)
,王府内事务,全交由王妃管理。福叔,你是府中老人,日后多多帮衬王妃。”
轩辕煌的话,是最大的支持力,短短两句,却宛如重磅炸弹,投向众人。
原本说让王妃管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在此时此刻,尤其这王妃才入府三日,不说资历,就是年纪也只是及笄之年,如何能担此大任?是王爷太过宠爱她,还是她真有什么过人之处?
老管家因为之前照拂过凌姿涵,甚至她的与众不同,连忙起身再次作揖行礼,“老奴谨记殿下吩咐,日后定扶持王妃,管理好府内事务,令王爷无后顾之忧。”
众管事也跟着齐声附和,深怕落在人后。
而外头一种丫鬟小厮,则跟着说了许多吉利话,讨主子们的欢心。
但这时,似乎不是讨欢的时候。
凌姿涵听着那群人的恭维话,嘴角撇了撇,转眸朝轩辕煌看去,目光中多了抹嗔怪,似乎在说:你又给我找麻烦。不过转念一想,她掌家不久做的更名正言顺了吗!
目光又变得温和了些。
凌姿涵转回头,看向神色各异,却个个心中暗藏怒火的妾室,和颜悦色的眯起了眼睛,转眸又看向任西娅。
“西娅妹妹,这里有你从出生,到如今的所有资料,不论是生辰八字,喜好才能,都一一列举。当然,你的陋习,你做过的坏事,也一字不差的记录了下来。”拎着那叠纸,拎着缓缓抬高手臂,轻轻松开手。
哗啦——
纸散落一地。
密密麻麻的记录映入眼帘。
任西娅看着那些记录,愤恨的眼神渐渐被惊慌取代。
她仿佛害怕暴露了自己一样,手被绑着,就拼命的用腿,用膝盖去勾那些散落的,犹如雪花般的纸张,往自己面前拢去。但她越是想拢过去,纸张就越是不听话的往远处飘,最后,她干脆直接倒在了地上,用身体掩盖纸张,遮挡那些“丑闻”。
扶着流云的手站了起来,又走回轩辕煌身边的位子上坐下,拿过一卷特殊制裁的纸料,展开道:“流云,给她解穴,下面要说的事情,或许她可以回答我一些问题。”
流云低声应下,扬手抽出腰间盘龙鞭,金光一闪而过,划过众人眼前,吓得众妾室花容失色,全体往后倒退几步。
“啊——”
在任西娅的尖叫声中,流云已经替她解了穴,而那鞭子只是轻轻碰到了那个穴位,根本不曾打到过她。她却夸张的大叫不止,还使劲扭动身子,仿佛被鞭子抽过一般。
“流云,再给她补一鞭子。不然,你可就被她冤枉了。”轻描淡写的话一出口,众人倒抽一口凉气,任西娅却犹如被泼了盆冷水,一动不动的僵住了。
拿着鞭子的流云没有动手,她知道凌姿涵只是在吓唬任西娅,却不想这人这么不禁吓。不觉摇头,在心中给任西娅下了个定义——绣花枕头,暗自感叹,这女人的不识时务。
“王——妃,你身为王妃,竟然如此纵容丫鬟,你……”
“任西娅,本妃若是你,这时候就不会说话。”
温言浅笑,但那声音里却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威仪令任西娅胆寒心颤,下意识的闭了嘴,却还是不服气的看着凌姿涵。她不服,凌姿涵一个妖女,一个被丞相抛弃的弃子,为何如此好命,躲过一次有一次的劫难,得到了王妃的位置!而她,努力了那么久,却连见轩辕煌一面,都是那样的困难。
“很好,本妃喜欢听话的人。”凌姿涵将手中的那卷纸递给静好,朝她递了个眼色道:“读给西娅妹妹听听。”
静好福了福身,结果纸卷,展开,看着上头那一行行字,嘴角微微抽搐了下,眼眸中却渐渐浮起一层火光,染上怒色。
原来是她!
“静好?”
“是。”压着心中的愤慨,静好虽然不明白凌姿涵为何要这样做,而不是直接把她给治罪扔出府去,但还是按照她的意思,将那条条记录读了出来,甚至连某日某月极其时间都记在的极为详细。
而读到最后一条时,她的声音里明显染上了怒意。
“……八月十六,子时,妾任西娅与妾乌鲁嘉怡夜谈。八月十七,辰时,丫鬟果香外出,前往药店,购曼陀罗粉四钱。当日,子时,妾任西娅与妾乌鲁嘉怡在东冷院西侧小花园约见,平分四钱曼陀罗粉。八月十八,辰时,丫鬟果香与大丫鬟东儿入东冷院,按理打扫。妾任西娅打晕东儿,与妾乌鲁嘉怡剥下果香与东儿的衣物,逃离东冷院。午时,妾任西娅煽风点火,四处散播谣言,诋毁王爷王妃,行径恶劣……”
不等静好读完,任西娅和乌鲁嘉怡已然脱力,跌坐在地上。
相比乌鲁嘉怡近乎绝望的目光,任西娅的更显狰狞。
“你,你胡说!”
“白纸黑字不算证据,两个丫鬟和药铺老板本妃都能给你找来。至于曼陀罗粉……流云,麻烦你从两位妹妹的身上取出来,应该就在她们腰间的荷包里。”
凌姿涵说得十分笃定,毕竟还没有什么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