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2 / 3)
关了门……”
月容“噗嗤”一笑,抬手打了他一下,也压低声音:“你个色狐狸,想什么呢!我只是看看你的伤口。”光涵拉住衣襟:“有什么可看的,早好了,披上披风试试!”月容不依,固执的扒拉他的衣服,光涵无奈只得松了手。
月容把他衣服拔开,看见他两肩上的狰狞伤口,尽管已经结疤,还是一阵心悸。八月底圣驾秋猎,他就一小吏,本来没他陪驾的份,他却上下活动,居然还真讨了一个名额,只因听说围场最近从北边来了两只雪豹,他一心要给月容猎了豹皮作披风。也不知是他运气还是晦气,居然真碰上了其中一只,为了不在豹身上留痕迹,他用箭射中了豹子的一只眼睛后,接着就握了匕首与豹子搏斗,混乱中被豹子抓住了双肩,眼看就要一口吞了他,他举了匕首直接戳进豹口里搅了一通,这才脱险。但是双肩都被豹子抓下了一大片血肉,养了半个月才好。
月容轻轻抚上那红褐色的疤痕,声音哽咽:“真傻,一件披风罢了,哪有人命重要,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光涵一把拉好衣服,笑嘻嘻道:“月儿妹妹是嫌弃我变丑了吧!我不管,变丑也是为了你才变的,你得一辈子负责!”
月容看他的样子,知道说了也白说,只得威胁:“再有下次,我一年不理你!”
光涵看她样子很严肃,这才放正经了道:“好,我保证没有下次!”待月容转身去拿披风,自己又小小声的说道:“另一只雪豹已经让御林军统领给猎了,哪还有下次,希望明年来一批火狐才好,可再作一件火狐披风,火红的颜色,最配月儿妹妹了……”
月容听他嘟嘟囔囔,听得也不真切,转身瞪他:“你不服气?不服气今日起我就不理你!”光宇赶紧上前给她系披风带子:“服气,很是服气……这雪豹皮还真不错,毛这么厚,大雪天也不用怕了!”
又拿起月容做的皮手套:“又是手套,不是已经给每个人都做了两双了吗?”捧起她的手看了看:“这一阵多了这么些针眼,不许再做了,交给阿姜她们就好。”
月容抽出手:“就你啰嗦!做几双手套而已,这是为明年去鹰山准备的!对了,你三天两头告假,爹爹和祖父都不好做人吧?”说到光涵的迟到早退请假,月容真是头疼。
光涵马上就蔫了:“衙门真是很没意思!要不是顾忌祖父和父亲,我早不干了!哎呀,我命真苦!”
月容哭笑不得,他这也叫命苦!拉了他的手,道:“你在衙门做事其实也不错,你看陪圣驾狩猎,不也是衙门里的人才可以。还有,在衙门里做久了,认识的人多,以后办事就能找对人。”
“办事?办什么事?有祖父和爹爹,我办事用得着求人么?”光涵一开口就是官二代作风。
月容捏他的鼻子:“所谓和气生财,你不是对行商感兴趣么,自然交好的人越多越好。对了,你有没有想过做皇商?既体面,又能赚大钱。”
光涵来了兴致:“对啊,皇商虽然也是个商,但有个“皇”字,祖父应该不会太过反对才是,我明天就去打听打听。”
说了一大通话,月容觉得有些累,便躺到榻上歇息,同时吩咐光涵:“乘天色还早,你先回和园看看吧,上次说定的几家售画代办,他们的预算账本我已经整理好放你书桌上了。”光涵却脱了鞋上榻:“今天在外面跑了半天,我也累了,我也歇歇。”一下把月容挤到了一边。月容还待开口,看他脸上的确有憔悴之色,只得往里挪了挪。不一会光涵就轻轻响起了鼾声,月容轻手轻脚起了身,到厨房熬汤。这兄弟三个,都得补一补,义父的药,真是折腾人呢!
光涵这一睡,直睡到天黑了才醒来,月容端了汤给他喝,他还迷迷糊糊的不知东南西北,抓了月容的手问:“现在是寅时还是卯时?我跟梁郎中大人可说好今日卯时准时到衙门呢!”
月容一笑:“现在只是酉时,离卯时远着呢!”心里喟叹,十七岁的未成年哪,既要当公务员,还得开店,店里卖的还是自己的心血,比现代人能干多了。一面又心疼他,道:“你也别回和园了,我已经遣人去取了你明日要穿的衣衫,一会喝了汤用了膳就早点歇下,旁的事明天再办吧。”
光涵却道:“今日事今日毕,我还是回去看了账本再回来。”一骨碌爬起来穿了鞋就要走,月容按他坐下:“其实今日我已经都看过了,且捡重要的做了笔记,你明日看也来得及。”
光涵这才放下心来,由月容伺候着用膳、沐浴,彻底放松了一回。晚上再上床时便生龙活虎起来,缠着月容不放:“月儿妹妹,我们就短短的玩一刻钟就好。”月容坚决不肯配合:“别动花花肠子,睡觉睡觉,你看你的眼皮,累得都耷拉下来了!”
“哪儿哪儿?”光涵寻了镜子来照,眼睛精光四射,那有半点萎靡的样子:“月儿尽瞎说!”“哪里瞎说了,你看你得胳膊,不是比以前细了?”月容挑剔他的身材。
光涵扔了镜子,双手互/摸:“哪里细了,月儿妹妹,是你眼睛有问题,别是你眼睛变大了吧?你亲手摸/摸,看看细不细!”拉了月容的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