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首戏和探讨(1 / 2)
“到了。”陈斐摇醒了霍济川。
霍济川又叫醒了席颂,停好车后一行人走进酒店。
剧组派人在大厅等候,登记很快。
礼貌性的告别后,钟定慈和席颂回到各自房间。
钟定慈匆匆洗了个澡就睡了,迷迷糊糊的时候想起来没吃晚饭,但也懒得再爬起来就任他去,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钟定慈状态不错,拉萨天气也不错。阳光总是对这座最接近天堂的小城特别慷慨。
简单吃过早餐后,剧组来到拉萨河边,正式进入拍摄。
今天拍摄的内容是李沾元在拜访当地一个小村庄的村长后,见到了一支骨笛。骨笛的材质很难在上面雕刻花纹。这只骨笛却不然,虽然花纹只有寥寥几笔,却足以勾人魂魄。
于是李沾元在离开村庄,行走在拉萨河附近时出现了幻觉,他看见一个散着长发,一身白裙,脚上栓了银铃,手上却挂着一串细小的玛瑙的女孩正背对着他,像拉萨河中走去。
女孩快要进入水中时转过了身,只有淡淡的侧颜和飘散的头发。可足以让李沾元发疯,是柳燃啊。他满心憧憬,用最虔诚的信仰想要珍藏,与她共度一生的女孩啊。
他疯似的像她跑去。她却也加快了速度,纵身跳入了拉萨河。他也跟着跳了进去。却发现水下并没有那一袭白衣...
钟定慈的戏份很简单,甚至没有感情的走动也过得去,可是现在是十一月份啊,今天的最低气温只有零度啊。她还要穿着单薄的纱裙赤着脚在水边走来走去,她鼻涕都快变成碎碎冰了。呵呵。
换完戏服再裹上羽绒服后,导演叫了钟定慈和席颂过去讲戏。这场戏的重头全在席颂身上,所以钟定慈只要配合他就行。
钟定慈偷偷瞥了席颂一眼。他裹着黑色羽绒服,正看着手里的剧本,目光专注而纯粹,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注释,有些内容用荧光笔划了出来,时不时和导演交谈几句。
十分钟之后正式开拍。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钟定慈还是克服环境,充满感情的走向河边,缓慢而迷茫。
鼓风机吹起,柳燃的一只脚已经感受到拉萨河水的触感。回眸,表情寡淡,目光却是无助似的绝望。
“卡。过。”导演语气轻松。
助理连忙给钟定慈裹上羽绒服,又递过来鞋子穿上。
钟定慈回去的时候,席颂正要上场,礼貌性的点了点头。席颂也是。
镜头从茫茫流水移到李沾元身上,步子缓慢,手上拿着村长赠送的唐卡,鲜艳的颜色衬得手指的纤长白皙。目光四处散着,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只是无端的迷茫。眺望远山,一路无言,突然定睛,垂足。
“卡,过。”
又是一条过,开机很顺利。导演笑容微露。
刚刚钟定慈也在看席颂的戏,不得不承认,在新一批的演员中,席颂的演技有压倒性的胜利。刚刚这场戏看似简单,却对演员的要求十分高。多一丝情感则显得人物浮夸做作,可若是少一丝情感又使得场景单调乏味,像是乐滋滋的旅游宣传片,之前渲染的大背景全部付之东流。而席颂拿捏的非常好,就像切藕片时厚度相等恰到好处,让人有说不出来的赏心悦目心情舒畅。
又休息了二十分钟,马上就是钟定慈和席颂的对手戏了。钟定慈和席颂简单交谈了几句,全都关于走位。两人神色都极为平淡,目光专注的锁着剧本。他们可是正经演员。
这场戏没有什么肢体接触,用来培养默契再好不过。
但是这场戏钟定慈要跳到水里。她亲戚昨天晚上刚走,找替身又会影响效果,于是她只好在肚子上多贴几个暖宝宝。
鼓风机再起,吹动柳燃的裙角,吹起李沾元手中的唐卡。李沾元的嘴角动了动,目光变换迅速,由欣喜变成不解又变成担忧。突然跑了起来。
柳燃拎起裙角,跑向河边,步子有些急。奋不顾身的跳了下去。
李沾元连忙跟上去,一起跳入水中。
这场戏到这里就结束,之后水下片段是放在室内拍摄的。
“卡。再来一遍。”导演皱了皱眉,才说道
席颂从水中站了起来,又扶钟定慈站了起来,钟定慈轻声道谢。
各自助理带着毛巾也冲了过来,用吹风机吹干戏服和头发后又来了一遍。
鼓风机起,吹动白衣,吹起唐卡。李沾元伫立在那,似乎等着女孩的转身。
果然,女孩转过了身,风迎面吹来,使她的头发飞扬。她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目光中有说不出无助落寞。
李沾元一惊,目光深沉而急盼,向女孩冲去。
女孩像受了惊的小鹿,转回了身,也跑着向河中冲去。
仅仅一步,女孩先跳入河中,广阔的岸边只剩下来李沾元。
没有一丝的犹豫,李沾元也跟着跳了下去。
“卡,感情已经到位。但给我的感觉不对,先休息半小时。”导演双眉紧锁。
水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