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闹剧和意外(1 / 2)
席颂上前拉住女孩,钟定慈顺势扒开女孩的手,挣脱出来。
其他工作人员见状,纷纷回过神来,关切的询问钟定慈有没有事,又扶着她回到椅子上,一个同样年轻的女孩拉住那个女孩,席颂放手,目光冰冷。
女孩目光依旧目光凶狠,对着钟定慈大声喊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喜欢了他五年,你算个屁啊!”
钟定慈没有回应。
“杨姗姗,别闹了。”拉她的女孩摇了摇她,说,又惭愧的朝钟定慈和席颂忘了一眼,扶着闹事的女孩就要离开。
女孩总算没有挣扎,目光有些疲惫,软软的摊在那个女孩的怀里。
原来这个闹事的女孩叫做杨姗姗。
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一切就要结束。席颂替钟定慈倒了一杯水,轻轻皱着眉头,说:“非常抱歉。”
钟定慈接过水,说:“你没错。”好生气哦可是还要强装淡定。
杨姗姗却突然挣脱女孩的束缚,快速跑到钟定慈的面前再次抓住钟定慈的头发,其他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反应,杨姗姗却扯着钟定慈的头发快步将钟定慈拖到了墙边。
钟定慈这回真的吓到了,大声喊:“你疯了啊!”她想要挣脱,想要反击,却发现杨姗姗的力气大的惊人,刚刚碰到她就被她钳制住。
杨姗姗大声喊叫,说:“闭嘴!你们个个都说我是疯子!你才是疯子!我不是!”说着说着,还带了些哭腔像是受到了委屈。
突然,她扯着钟定慈的头发,将钟定慈的头往墙上撞去,仅仅这一下,就有鲜红的血印染红了洁白的墙壁,只有两滴,却流的很长很长,没有干涸。
钟定慈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大声尖叫,她真的吓懵了,这个人,真的是疯子,与此同时额头上传来一阵一阵的痛感,她放弃挣扎。
在场有人尖叫了起来,还能保持冷静的人立刻围到她们身边,就要上前扯开她们。
在这慌乱之中,杨姗姗又狠狠的扯着钟定慈的头发撞了几下才放手,到最后一下的时候没有强烈的痛觉,而是温暖的温度,钟定慈强撑这抬头,原来是席颂挡在了墙前面。
她一放手,钟定慈就立刻软了下来有些站不稳,脑子里以及开始发昏,不行,她就要摔倒了,哦,有个人接住了她,真暖,真踏实,真让人春心荡漾,万幸。钟定慈昏迷前这么想。
钟定慈再次醒来是因为那股强烈的消毒水的味道,她觉得有些好闻,但依旧有些想吐。
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床单,窗外还是粘稠的夜色,东方隐隐约约有些微亮的薄光。
钟定慈知道,自己是在医院里。头上的伤口似乎微麻,她想要坐起身,头上却传来了强烈的痛感,杨姗姗,下手真狠。耍酒疯怎么会耍到这种程度,钟定慈觉得真是自愧不如。
门开了,是陈斐。
陈斐,在她额头边摸了摸,叹了一口气后坐下:“医生说伤口不会留疤。但是有些脑震荡”
钟定慈听到这句话后长舒了一口,陈斐又说:“那个女孩有非常严重的神经衰弱,所以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公司会处理的”
怪不得,她就知道,在耍酒疯这条道路上还是自己走的最远。
钟定慈点了点头。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门,陈斐跑过去开门。是席颂,他还穿着庆功宴上的衣服,相比之前有些落魄,眼睛里布着血丝,却依旧那么好看,像还没有上釉的瓷瓶。
他手里拿着一袋药进来,盯着钟定慈的伤口好一阵,说:“抱歉。”
“没事,又不是你的错。”钟定慈接过他手里的药袋,往里面望了望,眼角撇到席颂的袖子上,上面有些许血迹,已经干了,变得暗红。
哦,她的观察力还是那么敏锐,看样子自己的脑子没有磕坏。
这血迹,是她额头上的吧。所以昏迷前接住她的人是席颂。
席颂没有支声,就只是看着钟定慈,目光深沉。
钟定慈感觉他的情绪不大对,知道他是为杨姗姗的事情感到愧疚,于是抬头朝他笑笑:“真的没事。你也一夜没睡了,早点回去休息。如果实在过意不去,就明天给我送顿午餐。”
席颂还是那副表情,但却点了点头,顿了一会后说:“你好好休息。”说完后离开了。
席颂走后陈斐又嘱咐了钟定慈几句后也离开了。
于是钟定慈再次沉沉睡去。
第二天再醒来的时候,王韵佳已经坐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妆容精致。
见她醒来了,起身戳了戳钟定慈盖着纱布的伤口。
钟定慈一把打掉她的手,说:“真欠啊你。”
王韵佳笑着坐回椅子上:“力气挺大。看样子没事了。”
“疼着呢。”钟定慈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下纱布。
“那酒仙怎么回事?”王韵佳扶着她起来,帮她把枕头垫好。
“得了,什么酒仙啊。陈斐说她精神方面有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