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道德审判(下) (2)(1 / 7)
。她利用我堵住悠悠众口,继续跟陈主任做他们的奸夫**;我则利用她掩饰自己的异于常人之处,大家各取所需。
正因为我从沒碰过她,所以在得知她怀孕后,我就跟她说清楚,我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绝对不会替别人把孩子养大。正如你刚才所说,她也有不能把孩子生下來的原因,所以我们就一起编借口把孩子打掉。
我本以为只要她不给野男人生孩子,我们就能继续维持这种类似于室友的关系。但沒想到她从一开始就想计算我们,她跟我结婚的目的,并为了掩饰跟陈主任的奸情,而是冲着我跟妈的积蓄而來。
她说陈主任这个单位打算出售,而且能以低于市价卖给她。我知道她跟陈主任有一手,这宗买卖只是变相支付嫖资。她说妈年纪大了,该换个舒适一些的环境,又说陈主任出的价钱很划算,买下來就算不用于自住,卖给别人也能赚一笔。
她说多了,我不由也有些心动。
妈为我辛苦了半辈子,若条件允许,我也想让她住得舒服一些。但我们的积蓄并不多,全拿出來还也不够付首期。我本想跟妈借点钱凑够首付,然后再慢慢还钱给妈。
可是洁玲却说这样不划算,要付银行很多利息,而且宿舍楼又不是商品房,办房贷会很麻烦。她说自己可以向娘家借钱,也让我跟妈借钱,把房子的全款凑齐,直接把房子买下來,这样就不用找银行贷款。
我知道她跟娘家的关系不好,说向娘家借钱根本就是瞎掰,会借钱给她的就只有陈主任。先说便宜卖她房子,然后又借给她买房,说不是付嫖资谁也不会相信。既然是付嫖资,那么这笔钱也就可还可不还,只要妈肯出钱,房子就能买下來。
妈也想我们能够买房,自然就不会吝啬那些钱,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积蓄交给我。可是,这时候洁玲突然说,买房的钱她占了大部分,所以房子要写她的名字,这也是娘家借钱给她的条件。当时我也沒太在意,心想反正大家一起住,房子写谁的名字都一样,就沒多说什么。沒想到她竟然会计算我们,处心积虑地想吞占我跟妈的所有积蓄。
自买房之后,她就开始露出原形,经常因一点小事就跟妈吵起來。后來更是越來越离谱,几乎只要她在家里,吵闹就沒停过。搬进新房后,她就更加变本加厉,每天都拿妈最在意的神龛大做文章,对妈不停地漫骂。我受不了她的叨唠,就将神龛搬到公园去,本以为这样她就再沒借口胡闹。沒想到她失去借口,就干脆跟我摊牌。
那晚,她带着浑身酒气回家,说要跟我离婚,要把我和妈赶出她的房子……
“你不甘心自己跟令堂的积蓄被妻子侵吞,所以就动了杀机。”溪望往映柳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将明航拘捕。
“那浪货该死……”明航往正在掏出手持的映柳瞥了一眼,猛然起身抓起身旁的台灯朝她扔过去。
“小心!”溪望话刚出口,台灯已砸到映柳头上。随即着惨叫一声,映柳瞬即倒地。溪望沒时间去照顾这个万年吊车尾,因为明航扔出台灯,便立刻向他扑过來。
明航虽然看起來较为文静,但动起手來却并不逊色。毕竟他拥有魁梧的躯体,左臂受伤的溪望要将他制服,并非一时半刻就能办到,但要阻止他逃走倒不是难事。
然而,明航突然发难,目的并不是逃走。他在跟溪望纠缠之际,突然回头向呆在厨房不知所措的萍姨大喊:“妈,你快走!”
他为什么叫萍姨逃走?
溪望瞬间明白一切,自己推理除忽略了明航患有二次元禁断综合症外,还有一个致命的漏洞,就是凶手行凶时将电视机的音量高调,必然会吵醒房子内每一个人。因此,在凶手行凶的过程中,萍姨不可能什么也不知道。
然而,这并非问題的重点,此刻明航叫母亲逃走,足以证明他刚才所说的一切并非事实的全部,杀害洁玲的真正凶手是萍姨!
溪望可不想让嫌犯在自己眼皮下逃脱,冲明航喝道:“请你食鸡翼!”逐使出狠劲以手肘撞击明航脸颊,“拆你祠堂!”再抬腿以膝盖狠狠地撞向对方胯下。
(“拆祠堂”于粤语中意为断绝香火,不过在实际应用中通常是指攻击男性的子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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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弃神差役 十五章 弃神附体(下)
明航双手护阴,两眼微凸,张嘴无声,于剧痛中全身紧缩。
“别以为我受伤了,就打不过你。”溪望往明航肩膀使劲一推,将对方推倒在地,看着对方不屑道:“当年我一个打七个还游刃有余,要放倒你还用得着使出双手。”
“你真的这么厉害吗?”被台灯砸伤的映柳好不容易才爬起來,刚睁开眼即见刀光一闪,一柄菜刀正砍向溪望背上。她还沒來得及惊叫,菜刀已经落溪望身上,在他背后划出一道带火花的轨迹。
溪望往前踉跄一步,被斩断肩带的肩包跌落在地。他扭头望向背部,勉强能看衬衣背后开了个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