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72那种软中带硬的感觉…………10000+(2 / 6)
只是,纵然曾经那爱情美过童话,但是现在,他们已经结束了,是真的结束了。
命运跟他们开了一个大玩笑,他和她之间的缘分,早就被切断了,无法弥补。
再纠缠,于她还是于萧邺森,都是不应该的。
现在,她傅深酒萧邺森的妹妹。
更是,薄书砚的妻。
薄书砚…
深酒闭上眼睛,将眼眶中的泪水驱逐干净以后,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眸子里那股坚定带着些绝情的味道。
她顿住脚步,咬着唇看着萧邺森的缓慢而艰难移动的背影,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让她呼吸不过来。
她和他隐匿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终究要被隔成两个世界。
深酒打起精神,找路人借了手机打了急救电话,然后就静静地跟在萧邺森身后。
救护车是在十几分钟以后到的,萧邺森大抵是走累了,或是因为精神不好,所以并没有反抗,很顺从地被扶上了救护车。
深酒想了下,终归是放心不下,跟着上了车。
刚忙完挂号缴费等程序,深酒就被警察找上了。
原来,昨晚萧邺森超速驾驶,在好几个地段都差点出车祸。凌晨的时候,在中央御园附近的一条马路上与人相撞、翻了车。
那辆车并没有登记在萧邺森名下,所以为了找到驾驶人,警察废了好些功夫,才拖到现在。
“他伤得很重,能不能等他伤势稳定下来了再配合调查?”深酒不希望有人在这个时候去烦扰萧邺森。
但作为公职人员很讲究原则,在他们的要求下,深酒只好带着他们去病房核实了萧邺森的情况。
萧邺森全身上下有好几处擦伤,伤的最重的腿缠了厚厚的绷带。
深酒撇开视线不去看萧邺森苍白的脸和紧闭的眼,只跟公职人员说着好话。
“我会马上联系他的家人和他的助理,先理清赔偿问题。”
见傅深酒这样保证,公职人员也没再强求,只叮嘱了一些事情后就离开了。
深酒跟着出了病房后,让分管萧邺森那间病房的护士联系了萧景懿,在确定萧景懿会马上赶过来以后,深酒还是不放心,又亲自打了电话给萧邺森的助理。
再然后,深酒坐在医院的长廊里,等了近半小时,才看见萧景懿和容怀音匆匆进了萧邺森的病房。
傅深酒深吸了口气,这才起身走了。
——
三天了,傅深酒用过各种方式联系薄书砚。
打电话给他,接电话的总是Kevin。
去他住的莱斯顿酒店守株待兔,酒店经理却好心的告诉她,薄书砚已经连续好几天晚上没有回去过了。
第四天、第五天的时候,傅深酒没有再找薄书砚,她已经做好了从薄家离开的准备。
第六天的时候,她思前想后,觉得即便是要和薄书砚离婚,该说清楚的事情还是得说清楚。
于是,她拨出了那个已经熟记于心的号码。
呼叫中的电话迟迟不被接通,深酒的心,一点一点坠下去。
她又重拨了一次,呼叫铃声响了很久很久,依然没人接听。
深酒深吸了口气,正准备自己主动挂断的时候,电话通了。
电话那边只有翻动纸张的声音,没人说话。
深酒一怔,又看了眼手机屏幕,才敢真的相信薄书砚确实是接了电话!
“薄……薄先生,我是傅深酒。”明明之前想了很多措辞,可这一刻全给忘了。
她果真是怕他的么!
“我知道。”是薄书砚式寡淡又客气的语气,“找我有事?”
“……”隔了这么几天终于听到薄书砚的声音,深酒像个泄了气的小皮球,弱弱道,“薄先生,我想和你见一面,可以吗?”
电话那边默了下去。
深酒的心提了起来。
“薄先生,我不会耽误你很久的,我……”深酒有些慌。
“不好意思,有些忙。”薄书砚的声音听起来倒是挺客气,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意思是,不可以么?
深酒的心无限下坠。
“我马上有个会。”薄书砚这样说。
深酒的心,跌地上,摔碎了。
但薄书砚马上又说,“有事,你可以联系Kevin。”
“……”看着已然结束的通话,深酒也是有点心累。
既然他说联系Kevin,那她便只有先联系Kevin试下了。
跟Kevin通过电话以后,傅深酒直接去了千石集团。
但薄书砚在开会,傅深酒只好去办公室等他。
会议结束,已经是晚上九点以后。
傅深酒远远看见薄书砚从会议室那边过来,立马从会客沙发上站了起来。
薄书砚身边跟着几个人,他们正在就薄书砚手中摊开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