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72那种软中带硬的感觉…………10000+(4 / 6)
节败退,但她没有反抗,反而仰起头任由他攫取。
如果这是薄书砚发怒的方式,那么她默默承受就好。
在这吻狂烈地进行时,薄书砚逼着傅深酒一步步后退,直至傅深酒整个人被他圈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
他仍旧捉着她的手腕,吻得越用力,指间的力道也跟着加大。
唇齿间发出的暧昧水声和越加混沌的感官,让深酒恍若在云端,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直到腕上的疼痛到深酒再也忍受不了的程度时,眼眶里蓄满的泪水才倏然滚落。
她忙匆忙地侧过脸,不想让薄书砚看见。
但薄书砚尝到了泪水的咸味。
指间的力道骤然松了松,薄书砚看了看傅深酒那已经红得带些紫的细腕,眉眼紧蹙起来。
他这是在做什么。
薄书砚懊恼地摁了摁眉心。
他发现,这阵子,他因为傅深酒,已经两次生出懊恼的情绪,怪异。
傅深酒悄悄擦掉眼泪,将那只被薄书砚捏得紫了的手放在了身后。
气氛一时有些僵,两个人都沉默了。
半晌过后,薄书砚朝傅深酒伸出手,“把手给我。”
傅深酒抿唇想了下,也不矫情,将手递给他。
薄书砚捏着她细细的手指,蹙眉看着“自己的杰作”。
“没关系,我等会回去擦点药水就行了。”深酒抿唇笑笑,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明明很委屈,可偏要装作无所谓又很地样子。
薄书砚拧着眉心看了她一眼,突然就很厌恶这样的傅深酒。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薄书砚将她拉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坐着,就要打电话。
深酒阻止了他。
她俏皮地撅了撅嘴,“不要。三天两天的叫医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么地身娇体弱呢!这只是小问题,一点都不痛。”
薄书砚不说话,只拢眉看着她的手腕。
“好吧,只有一点点痛。”傅深酒笑着轻叹了口气,在办公室环视了一圈,“有医药箱吗?我用祛淤的药水擦一擦就好了。”
薄书砚站着不动,捏着她的手腕细看。
“薄先生你要是觉得愧疚的话,不如去帮我找医药箱好了。”深酒将手从他掌心抽走,笑眯眯地。
“这间办公室是新布置出来的,没有那东西,我去其他地方找。”薄书砚表情轻松了些,“你在这里待着别动,我去去就回。”
深酒忙点头,摆出一副‘我真的一点都不痛’的表情,“我会在这里等你的。不过我怕鬼,你可得快点回来。”
薄书砚终于勾唇笑了下,转身出了办公室。
看着他的背影从视线里消失,深酒脸上的笑意一点点褪尽。
她垂眸、愣愣地看着自己发紫的手腕,好半天没有动。
大约两分钟过后……
“啊啊啊啊,真的好痛……!”深酒轻嚎一声,只觉得那只手的手指都跟着痛了起来。
薄书砚……你大爷的!暴力狂!
薄书砚在公司转了大半天,没有找到医药箱。
现在已经是夜里十点,公司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他叉着腰看了一眼自己办公室的方向,用最近的座机给闫修打了电话。
“医药箱?”闫修夸张一笑,“我记得那一年,某人的手被人砍了一刀都不肯去医院!现在居然要找什么劳什子医药箱?薄书砚,你确定你不是在逗我?”
薄书砚抬手摁了摁眉心,第一次觉得闫修废话真特么多。
“你只需要告诉我医药箱一般放在公司的哪个方位就成,别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闫修啧啧了两声,“我说小薄儿,你这不对劲啊!你……”
薄书砚掐断他的话,嗓音幽幽,“葡萄庄园的项目,你是不是不想做了?”
“要么在公司的储物室!要么就在秘书长的办公室!一般来说,秘书长办公室的装备更齐全!”闫修答得飞快,“要是没找到,随时打电话来问我,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薄书砚挑眉,挂断了电话,去了秘书长办公室。
果然如闫修所说,医药箱里什么都有,确实很齐全。
薄书砚想着傅深酒叫她早点回去,干脆提着整个医药箱回了办公室。
见薄书砚提着一个大箱子过来,傅深酒忙起身,先一步推开办公室的门,等他进来后才重新关上。
薄书砚顺势捉了傅深酒的手,将她带到会客沙发上坐下。
他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打开后,他从里面取了酒精和棉纱出来。
深酒急忙起身,“薄先生,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薄书砚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坐好。”
深酒撇撇嘴,居然就被震慑到了,只好乖乖坐了回去,举着被捏上的那只手静静等着。
薄书砚将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