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75他停了下来,她还以为是中场休息(2/2,4000+)(2 / 3)
“在想什么呢?”薄书砚的声音有些哑,却意外地温柔。
他突然出声,搅得深酒本就跳的狂乱的一颗心再次失律。
她抿着唇,不说话。
薄书砚仍旧双手撑着墙壁,俯身侧头在她耳廓上触了触,却没有移开,就那么开了口,“是不是没要够?”
深酒瞳眸圆睁,急忙摇头,“够了够了!”
再来一次,她非得死了不可!
薄书砚笑了起来,站直身体,一把将深酒扣进自己怀中。
傅深酒整张脸都被他压进胸膛,空气的稀薄使得她立马就想挣脱。
薄书砚却将她抱得更紧,“别动!”
深酒闷闷的声音里全是埋怨和委屈,“我呼吸不过来了!”
薄书砚神情一凝,这才稍稍放松了力道。
深酒急忙将脑袋探出来,深吸了口气。
不知道是因为憋气的原因还是余羞未退,她一张精致的小脸满是红晕,堪比樱桃的晶莹剔透,看得薄书砚欲念再起。
但,他忍住了。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在以前,他对傅深酒这个妻子不过是凭着他一时兴起会有兴趣,每一次有了开始就只有睡·她的想法,最后没有成功有傅深酒反抗的原因,也有他心生厌烦的原因。
这一次,从根本上不同。
……
“你先去洗。”薄书砚屈指在她脸上刮了刮,哑声。
被薄书砚搞得意识混沌的傅深酒清瞳一闪,脱口而出,“这就结束了?”
她还以为只是中场休息……
薄书砚眸渊一动,盯着傅深酒没出声。
傅深酒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原以为薄书砚会毫不留情地嘲讽她,却不想人家根本不做声。
深酒忍不住好奇,抬眸偷瞄他。
薄书砚蓦地垂眸,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但也仅仅是一口,就退开了。
“我不会强迫你。”他很认真。
深酒眸光一闪,有点想对薄书砚用“刮目相看”和“君子”这两个词。
不过,她总觉得薄书砚变了,具体是哪里变了她也说不清楚。
以前好几次亲密接触,他甚至更加着急就想进行更深入的一步,但较于今天的狂热,又是不同的。
他以前也会说好听的话。比如那次她被记者围攻,他救下她后,他在酒店说的那句。
(“傅深酒,我希望你明白,你是我薄书砚的女人。往后,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呆在我身边。”)
这句话应该算是最好听的最霸道的一句情话了,但……比之于现在这句(我不会强迫你),似乎又差了很远。
不是字面上的差异,他说话时给她的感觉。
……
深酒又想起以前雁城流传的关于薄书砚的那些什么毒辣啊谦谦有礼之类的互相矛盾的传言……
难道,薄书砚真的有多重性格,是个变~态?
想到这里,深酒满含戒备地看了薄书砚一眼。
薄书砚浓眉一挑,又说了一句,“忄生爱,只有达到身与心都完美契合,才能真正愉悦。我这个人讲究,不想将就。”
“……”深酒眉眼狠抽。
果然吧,薄书砚就是个变~态。
但是他的这句话,太过于直白,听得深酒的脸儿一阵白一阵红的。
深酒在害羞的时候习惯去撩头发压在耳后,但她忘了自己已经将头发扎了起来,撩了个空。
她更加尴尬了,干脆扭头就往卫生间去了。
薄书砚瞧着那姑娘的背影,无声的笑了。
听到卫生间的门砰地一声关上,薄书砚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重新坐回沙发上,拿起那本书。但,根本没法集中精神。
他无意识地抬手,摩挲自己的唇片儿,回味刚才深尝过的味道。
他很喜欢。
……
三分钟后,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拧开。
薄书砚不动声色地将视线分了一些过去,看见半开的门缝后面,傅深酒正小心翼翼地偷瞄这边。
许是她认为薄书砚没有注意到她,她轻手轻脚地将门打开,然后赤着一双脚“神色颇为镇定地”走了出来,拿起之前落在床上的睡衣,又“神色颇为镇定地”回了卫生间。
直到卫生间的门再次被关上,薄书砚才放下书,看了眼那个方向。
夜深了,四月的夜风从半开的窗溜进来,拂动原本静默垂坠的纱帘,扬起一片旖旎的褶皱。
薄书砚突然就想抽根烟。
烟在西服外套里,他的西服外套,同深酒的包包一起挂在门边的架子上。
他走过去,在西服口袋里摸烟盒。
深酒的手机恰时响起,铃声持续了很长时间。
薄书砚原本不想管,但这静谧的夜莫名挑起一股神经,让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