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127薄总,放一条生路……好吗?(1/1,6000+) (3)(4 / 12)
这一开口,其他几个警察都面面相觑,都默默往后边退了几步。
薄书砚从一脸茫然的傅深酒身上收走视线,慢条斯理地投放到说话的韩副局身上,扯唇笑了笑,“那麻烦你代我向严局长问声好。”
韩副局的表情僵了僵,过了一会儿才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一定一定!”
顿了顿,见薄书砚没有再开口的打算,他沉吟了下,“那……我这就带人撤出去,不打扰薄三公子的清静了。”
说完,他厉眼朝另外几个警察使了个眼色,那几个警察立马就去扶了不甘心却不再吭声的严姓公子,快步出了病房。
“那我也先告辞了。”韩副局朝薄书砚弯了弯要,转身就要退出去。
薄书砚突然抬眸,单勾唇角,“我还有一句话,要劳烦韩副局替我转达给严局长。”
韩副局这次连脊背都僵了僵,但也只得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薄书砚默了下才再度开口,“他日有空,我定当登门拜访,亲自拜谢严局长当年……恩情。”
“……”听到这句话,韩副局整张脸都暗了几度。
他是严正厚身边的老人,当然知道薄书砚所说的恩情是什么。
那一年,雁城世家薄家的大公子薄衍初被人推下游艇又被及时救起后、一直昏迷不醒、被养在医院。
本以为事情会就这么过去,但没有。
薄衍初在医院躺了三个月后,突然有了醒转的迹象。然而在医生公布这个喜讯的当天晚上,薄衍初就意外失踪。
后来立刻就有传言出来,分为两种说法,一种认为他被薄家转移到国外的医院去治疗了,一种则认为是薄家的三公子为了争继承权将其害死并抛·尸了。
再后来,第二种说法得到了证实。
当时,在雁城任职的严正厚在薄青繁的施压下,凭着一段并不确切的视频资料和几个人的口供当证据,将那年刚满18岁的薄书砚当作元凶,投进了监狱,但又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也仅仅是将他关着。这一关,就是一年。
当时,薄书砚为了争继承人位置、年纪轻轻就谋害兄长的传闻甚嚣尘上,连薄青繁都对他这个儿子心灰意冷、不闻不问,严正厚是久居官位的人,自然深谙其中门道,在那一年里没少让薄书砚吃苦头。
哪知道,一年后,霍家大儿子霍靳商以自杀相逼,使得霍家当时的当家人不得不用了点办法将薄书砚给弄了出来,送到了国外。
虽然韩副局并不清楚那件事情的真实内幕,但他也大概知道,那是严正厚和薄青繁的肮·脏·交·易。
莫欺少年穷。
谁能想到,薄书砚如今……站在这了这样的高度。
而他韩副局,虽未直接参与其中,但凭着薄书砚现在的实力,若要追究起来,他也……逃不掉。
思绪纷乱,韩副局僵硬地朝薄书砚笑了下,就转身走了。
傅深酒眼见被称作韩副局的男人消失在病房门口,瞟了一眼薄书砚的神色后,这才缓步走过去,将病房门关了。
再回来的时候,薄书砚已经摸出一根烟含在唇间,垂首静默地站着,眉宇紧锁,似乎陷入了一种难以自持的痛苦回忆中。
傅深酒只站在一边,并未出声打扰。
很久过后,薄书砚才抬手将唇间那支并未点燃的香烟摘下,看了傅深酒一眼后站起身,径直往门的方向而去。
傅深酒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在他的手握上门把手的时候还是开了口,“刚才那些警察,为什么找到你?”
“你不是说过,对我的私事一点都不感兴趣?”薄书砚背对着她,嗓音微哑。
傅深酒怔了怔,努力在脑海中搜寻自己在什么时候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四年前……?
瞳仁缩了缩,傅深酒抿唇,“我刚才听到说下药的事情,我怕警察对你有误会……”
傅深酒咬了半边唇瓣儿,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了,按照方才的情境,就算薄书砚当着警察的面卸了人家医生胳膊,警察还得跟他赔笑……
什么世道。
“傅深酒,你也是成年人了。”薄书砚突然转过身,敛眸盯着她,“在别的男人面前,怎么连点最基本的警戒心都没有?”
不意他突然说这个,傅深酒下意识地就觉得他是在说‘她被薄渊爵下药’这件事情。
所以她错开视线,没有接话。
但其实,薄书砚对‘严姓公子圈傅深酒的肩、而傅深酒竟没有反抗’这件事更加介怀。
见傅深酒不吭声,薄书砚将指间夹着的那只烟又塞进嘴里,用唇片儿咬了下后又再次摘下。郁燥的情绪很明显。
“傅深酒,说话。”
傅深酒不知道说什么。
若是今天薄书砚没有出现在民政局,那么她可能已经和薄渊爵成了法律上的夫妻,她并不想这样。所以薄书砚其实是间接帮了她的。
再则,她之前也听那些护士说起过,是薄书砚将昏迷的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