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138薄书砚他一定是误会了。(1/1更,6000+) (1)(6 / 12)
“……”傅深酒。
薄书砚今天真的是奇怪,似乎每说一句话、都恨不得碾死她才舒心。
而且,时隔四年,薄书砚好像变得……更不要脸了。
不想再继续这个言而无信的梗,傅深酒也不想在开展其他话题,尽管很不习惯也很不自然、傅深酒还是任由着薄书砚捏着她的双手。
两个人就这么静默地坐着。
而Kevin显然是没有领悟到薄书砚话中的深意,甚至可能反将薄书砚的话当成一种威胁来听了,所以不过十几分钟以后,一辆出租车就停在黑色Lincoln前方,Kevin火急火燎地下车后朝这边冲了过来。
傅深酒弯了弯唇,像是得到救赎。
而薄书砚硬挺的眉峰几乎凛成一把刀,幽幽地架在已经“自觉地”坐上了驾驶座的Kevin的后脖子上。
Kevin大抵也是感受到了,笑眯眯地、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薄书砚,“老大,我已经尽力赶过来了。”
薄书砚的眸敛得很深,加上脸上有很多伤,看起来……像是生气得吓人。
Kevin咽了咽口水,可怜兮兮地将目光转向傅深酒。
“……”傅深酒看了眼一旁坐着的薄书砚,见他不肯吭声,只得和颜悦色地对Kevin道,“去人民医院。”
Kevin忙点了点头。
傅深酒也是这时候才想起,薄书砚在雁城除了有自己的私人医生,去的也是级别很高的私人医疗机构,恐怕是不习惯人民医院这样人多的地方。
于是她问他的意见。
薄书砚的神色缓了点,“我没意见,就听太太的。”
这话,也不知道是对Kevin说的,还是对傅深酒说的。
Kevin倒是如释重负,傅深酒抿抿唇,将视线转到了车窗外。
果然如薄书砚所说,现在上班高峰期,一路上都很堵。
在这期间,薄书砚一直没再说话,而傅深酒一直将视线落在车窗外。Kevin更不会主动开口说话。
若不是因为薄书砚一直握着傅深酒的手,将那股子锐烫的感觉传达到她的感官,傅深酒恐怕一直不会知道,薄书砚的体温低的吓人。
因为氛围在那儿摆着,加上傅深酒在潜意识里觉得,像薄书砚这样仙谪般存在的人根本不会生病,所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因为担心转眸去看薄书砚。
“薄书砚……”后靠在座椅上、偏着脑袋的薄书砚脸色异常苍白、映衬得那些青紫交加的伤口特别突兀,薄唇都失了颜色,俊邃的面庞上全是汗珠。
这样的薄书砚让傅深酒看得心惊,抑制不住地轻唤了他一声。
薄书砚却毫无反应,似乎已经睡沉过去。
傅深酒轻易地就将手从薄书砚掌心抽了出来,继而她反手将薄书砚的大掌捧在掌心。
“Kevin!”傅深酒漂亮的眼睛因为焦急而敛着,声调拔高,“能想办法快点到医院吗?”
Kevin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傅深酒,然后偏转到一旁的薄书砚脸上。
当他看清薄书砚的情况后,他因为分心和一时的紧张猛地将车踩停在路中央。
这突然地刹车行为,让后座完全没有防备和反应的薄书砚的身子突地就朝前座栽去。
傅深酒心里咯噔一下,想也没想,就跻身过去撑挡住了他的身子。
“太……太太,这可怎么办?Kevin每次一紧张,就会六神无主。这也是他呆在薄书砚身边这么久却一直在开车的根本原因。
薄书砚的身体沉得像座山,傅深酒吸了口气,双手撑着他的肩、猛地用力将他给推回了座椅。
薄书砚不受自己控制的身体几乎是砸进座椅里的。
傅深酒心里漫过一丝自责:这不是对待一个病人该有的态度。
但现在没空纠结这些,特别是Kevin呈现出这幅样子的情况下。傅深酒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了眼前面缓慢移动的路况,咬了咬牙才指着中间的空隙道,“从里面穿吧!”
“……”看了眼那些车辆之间空出来的、印着白色实线的通道,Kevin脱口而出,“要是这样闯过去,我驾照的分会被扣光的。”
“……”傅深酒看了眼歪坐在座椅里的薄书砚,哭笑不得的蹬了一脚Kevin的座椅,“别废话!是他的命重要还是你的驾照重要!”
Kevin噎了噎,摸了方向盘就挤了进去。
因为Kevin操作得过急,砰地一下,薄书砚的脑袋就撞在了车门上。
傅深酒抿抿唇,作了一两秒的思想斗争,就倾身过去,很是费力地将薄书砚的身子往自己这边挪了挪,最后才用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怀中。
但是……因为车子东挤西挤的原因,坐在车里的傅深酒和薄书砚自然也跟着晃来晃去。
若是放在平时,倒没什么大碍。
关键是现在,傅深酒将薄书砚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