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174我受过的万分痛楚,也该回敬他们…一倍才行。 (1)(7 / 12)
,不过相比较于许绾轻在颜色上的清婉,萧景懿更偏爱张扬艳丽的颜色。
“谈不上喜欢,随便看看。”彼时,薄书砚去了卫生间,傅深酒则毫不掩饰自己对萧景懿的疏淡。
萧景懿也不介意,在傅深酒身旁坐了下来,还让店员给她倒了杯果汁。
“看你回雁城这段日子,过得挺开心的。”萧景懿却并不喝那果汁,只将杯子拿在手中把玩。
“萧小姐,有什么话就直说,绕来绕去挺费力气的。”傅深酒慢条斯理地翻着图册。
萧景懿轻叹了声,“你这个人怎么变得这么没趣了?好歹也是姐妹一场,我这么有诚意地过来找你叙叙旧,你就这态度?”
“要是对我的态度不满意,可以离我远点。”傅深酒的语调不疾不徐,偏偏是能气死人的腔调。
萧景懿咬了咬唇,随后又笑了起来,“其实我挺佩服你的,傅深酒。当年你害得许绾轻小姐差点得了精神病,闹到了几乎所有的雁城人都对你口诛笔伐的程度,而你现在居然还能坦然地在这儿逍遥快活地当薄太太。你是没有心呢还是没有皮呢?”
“大概是都没有吧。”傅深酒侧首,对萧景懿嫣然一笑,“怎么,你有意见?”
“傅深酒,你真是……”萧景懿本想让她难堪,却不料她是这个态度。
“我即便再不要脸,我也是薄太太,而你即便是有再大的意见,你也只能憋着。”傅深酒合上图册,站起身就准备要走。
“傅深酒,你是不是早就忘了薄渊爵了?!”无论怎样都刺激不到傅深酒,萧景懿气极,对着傅深酒的背影喊了声。
傅深酒的步子只顿了顿,然后便继续往前走了。
萧景懿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直接追了过去。
却在走廊交叉处,被一双大手突然按住了肩,紧接着,她整个人被那股力道一带,就跌进了走廊深处。
待她扶着墙站稳之后,一眼就看到了薄书砚。
薄书砚唇间押了根烟,烟雾将他的面无表情笼成森然绝情的一幅背景画。
即便是他沉默着站在那里,连看也未看萧景懿一眼,萧景懿的一颗心也立时因为害怕而狂跳起来。
她扶着墙壁往后退了两步,强颜欢笑,“薄总,这么巧?”
薄书砚垂颈盯着地面,吐了口烟雾后才寡声开口,“萧小姐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听到这话,萧景懿干笑了下,“我们公司最近准备重新装修,所以到这边来看看家具,我……”
“我对萧小姐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同样,希望萧小姐也不要对我们一家的事情过于感兴趣。”薄书砚摘下唇间的香烟,这才抬眸盯了她一眼。
萧景懿咽了咽口水,知道已经无法辩驳,干脆直接道,“薄总应该还没忘记,之前在Q市的时候曾跟我有个协议,我帮你隐瞒薄渊爵残废的事情,你允诺我一个条……”
萧景懿没有说下去,直直地看着薄书砚身后的方向。
薄书砚察觉到异常,也蓦然回首去看。
站在不远处的傅深酒,面无表情。
---题外话---谢谢(1058581872)的荷包和花花!(づ ̄3 ̄)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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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176你在英国待了四年,我以为你喜欢那边所有东西。1/1更
薄书砚察觉到异常,也蓦然回首去看。
站在不远处的傅深酒,面无表情。
薄书砚的心陡然一沉的时候,指间捏着的香烟都被他掐断。但多年来养成的心思沉晦,使得他面上没有露出任何异常。
倒是萧景懿慌了。因为她一直自恃拿捏着薄书砚的把柄、现在这个把柄有可能被自己亲手毁掉利用价值,她自然不能平静。
她在薄书砚和傅深酒脸上扫视了一圈,最后朝傅深酒走去,经过她身侧的时候她顿住脚步,笑,“看来我们真的挺有缘分的,在哪里都能遇到。”
傅深酒只是转过头去看着她,一言不发偿。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萧景懿轻嗤了声,“我和薄总不过是偶然遇到,你不会以为我在……”
“不管是偶然还是特意,我确实都挺不高兴的。”傅深酒掐断她的话,“不过这种不高兴单纯是因为不高兴在哪儿都能见到你,而不是因为见到了你和我老公在一起,懂吗?”
“傅深酒,人的一辈子还这么长,有些话不要说得太绝,好吗?”萧景懿知道薄书砚就在不远处站着,所以说话很委婉。
深酒沉吟了下,声音和表情都变得有些空渺,“这样子说起来,好像的确是呢。不到最后一刻,永远都不知道眼前的幸福是不是镜花水月一场。”
“把我当感慨的倾诉对象,傅深酒你没吃错药吧?”萧景懿狐疑地看着傅深酒,这种让自己捉摸不透的感觉最让她厌烦。
傅深酒凝了她一眼,正准备说话,就察觉到笼罩过来的那抹高大身影。
“要走了吗?”傅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