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174我受过的万分痛楚,也该回敬他们…一倍才行。 (2)(2 / 2)
,渐渐扩散成了狂喜。
许绾轻很聪明地没有再说话,而是安安静静地陪着薄书砚,一起等待薄奶奶的诊断结果。
急救室的门被推开时,许绾轻不由自主地拉了下薄书砚的衣袖。
薄书砚拧眉看了她一眼,许绾轻赶紧松掉,并抱歉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太紧张了。”
薄书砚没再说什么、也没表现出任何嫌弃或者厌恶的情绪,朝着急诊室疾步而去。
许绾轻愣愣地看着自己那捏过薄书砚衣袖的手指,将薄书砚方才的不抗拒回味了好几遍,这才急忙追了上去。
好在,薄奶奶并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有些虚,已经在诊治过程中睡着了。
薄书砚在薄奶奶床边守了一会后就起身离开了。
许绾轻看着薄书砚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视线里,忍得很辛苦才没有追上去。
直到薄书砚的身影彻底消失,许绾轻才将视线回落到薄奶奶身上,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慢慢袭来。
…
傅深酒得知薄奶奶生病的事,已经是两天以后了,却不是薄书砚告诉她的,是她自己撞见的。
那时候,霍栀已经被霍靳商放了出来,在霍栀的要求下,傅深酒陪着她去雁城医疗条件先进的私人医院看望霍家病重的老太太。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傅深酒才知道,霍栀当时之所以被霍靳商给拎回去,是因为霍栀不仅背着霍靳商偷学了骑重型机车,还将霍靳商收藏的一辆限量版重型机车给偷骑了出来。
那辆被偷的重型机车,就是霍栀那天骑来见傅深酒却被许绾轻不小心撞翻的那辆。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过是为了更加深入地了解他,所以想把他的兴趣爱好都体验一遍而已!”眼看着要达到目的地,霍栀一边掏钱一遍理直气壮道。
傅深酒一本正经地点头,“嗯,反正你无论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这时,车子刚好停下,霍栀重拍了拍傅深酒的大腿,“到了,下车!”
傅深酒往外看了眼,然后打开车门下车。
霍栀单手搭在傅深酒肩上,用一副“女流·亡民”的痞痞样子指了指面前奢华的大楼,“你知道这家私立医院谁开的么?”
仔细地观察了下霍栀的表情,傅深酒挑眉,“薄书砚。”
“算我没问!”霍栀将长发随便一撩,拖着傅深酒进了医院。
因为霍栀和霍家人没有联系,所以并不知道霍老太太具体的病房号。
两人跟前台软磨硬泡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打听出来,霍栀眼珠一转,将不怀好意地目光投到傅深酒脸上。
傅深酒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无奈道,“等着,我这就给薄书砚打电话。”
霍栀猛地拉过傅深酒,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口,“知我者,傅深酒也!”
深酒没理她,因为铃声已经响起。
铃声响了几声后,她突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题外话---22号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