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188他捏着她的两只手,不再让她后退分毫。(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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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赵教授连忙道,“我就算是有九条命也不敢撒谎,毕竟三年多以前,薄书砚薄先生就已经亲自调查过这件事情了。”
傅玄野和秦先生对视了一眼后,又问赵教授,“病因是什么?”
“这……”赵教授眸光闪躲,吞吞吐吐。
一直站着旁边默不作声的秦先生将手中的匕首转了个向,慢条斯理地将其插在了一旁的木桌上。
赵教授辛苦多年才有如今的成就,惜命得紧,吞吐了好一会儿后不得不说道,“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毕竟许家的家世摆在那儿。不过许绾轻当时也没遭受多大的刺激,只不过……”
瞥了眼傅玄野的神色,赵教授把脖子一梗,道,“听说许家的人有遗传性的精神方面的疾病,只要受过一定程度的刺激,都会发病。”
听到这话,傅玄野抬头看向秦先生。
秦先生作为许浮乾的心腹,沉默了一下便对着傅玄野点了点头。
许浮乾虽然不是许绾轻的亲兄长,毕竟也是许绾轻的堂兄,自然知道许家的一些内幕。
“那么许绾轻四年前受的刺激是什么?”许浮乾年少时犯了错,被许绾轻的父亲排挤出许家。而秦先生作为许浮乾的身边人,自然比傅玄野更想知道与许绾轻相关的事情。
“强女干。”赵教授咬着牙说了这两个字。
傅玄野笑出声,“赵教授,您在耍我?”
如果许绾轻发精神病真的是因为被强女干,那么岂不是与四年前的传闻完全一致?
四年前,上流社会几乎都知道的一件事情是:傅深酒为了跟许绾轻抢薄书砚,设计让人强女干许绾轻,结果许绾轻虽然侥幸逃脱,最后却因为羞辱过度而准备寻死、以助于差点发生致命车祸。
本来这是一件太容易被翻转的事情,但是大众认为,许绾轻作为世家千金,不可能拿自己的名誉和生命来给傅深酒泼脏水。所以,大众都信了许绾轻。
“真的是这个原因!”赵教授被傅玄野的那一笑完全吓到了,双腿一软直接蹲在了地上,“我跟许绾轻的精神理疗教授是至交,这一点我不会骗你。”
“让他继续说。”秦先生插话。
“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眼看着秦先生将匕首从木桌上拔起来,赵教授连忙补充道,“我只知道强女干许绾轻未遂的那个男人,似乎跟许绾轻是非常熟悉的关系!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了,再没有了!两位一定要相信我!”
听到这里,傅玄野眉头深锁。
秦先生将匕首卷进刀鞘,朝暗处站着的一个男人望了一眼。
那男人快步走出来,推了傅玄野的轮椅,往门口而去。
“等一下。”傅玄野自己将轮椅转向赵教授,声调和煦,“临走之前,还希望赵教授能站个队。”
赵教授咽了咽口水,涎笑着打哈哈,“那还用说嘛,我当然是……”
傅玄野垂首,没让他说下去,“我知道许家财厚势大是个好靠山,但是越是高高在上的人物,越是容易看不见您这样的人物。我和秦先生就不一样了,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市民,整天无所事事、若是摊上点不痛快,可能就会专心…”
“您们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配合!”赵教授擦了擦汗,急忙站队。
傅玄野不再说什么,抬了抬手,轮椅便被人推着、慢慢离开。
秦先生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三人直接坐电梯去了地下车库,秦先生手底下的人将傅玄野扶上车子后座以后,将他的轮椅折叠起来放进了后备箱。
秦先生坐到了傅玄野身边。
“麻烦了,秦先生。”傅玄野摘下眼镜,揉了揉发涩的眼眶。
秦先生面无表情,“互惠互利而已。”
傅玄野笑。
不远处,看着傅玄野一行人的车子完全驶离地下车库以后,嘴里叼着根烟的祁宣将枕在脑袋后面的双手抽了出来,转身问副驾驶坐着的约翰,“你说薄哥是怎么想的?明明随便使点手段就可以搞定的事情,为什么要在暗中引导这个腿脚不方便的小舅子来做?”
约翰并不说话,只是将手中的文件袋递给祁宣。
祁宣将文件袋中的照片翻了翻,一下子从座椅上弹了起来,“我擦,许家居然派人跟踪薄哥?”
“不止是许家。”约翰抽出其中一张照片,递给祁宣。
祁宣看了一眼,随即有些不确定地问约翰,“这是闫修身边的人?”
约翰从祁宣手中收回照片,重新装进文件袋,“薄交代过,等傅玄野从赵教授家里出来以后,就找机会把闫修的信息透露给他。”
祁宣的大部分心思都花在美女身上,所以有些不明所以地问了句,“为什么?”
约翰盯了他一眼,努了努嘴,“傅玄野现在大概已经知道当年险些强女干许绾轻的是她身边的熟人,但傅玄野毕竟对闫修这个人毫无了解,所以我们要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