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91这是第一次,薄书砚整夜未归。8000+ (1)(12 / 13)
傅深酒。
看着那道影子,他想起了傅深酒之前在车上跟他说的那些话。
(薄书砚,要不我们分开吧。)
(在一起好难,也许分开会各自活得容易些呢?)
分开。
分开……
她问他,“薄书砚,好不好?”
他的回答当然是,“不好!”
而且他要把这个答案亲口告诉她。
可是现在薄书砚就站在傅深酒的病房门外,竟没有勇气再往前踏进一步。
“傅小姐,你放心,你脖子上的痕迹不会留存太久,只要每天按时上药,很快就可以消退。”是年轻护士的声音。
傅深酒隔了好一会儿才说话,“谢谢。”
尽管她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并无二致,但传到薄书砚的耳朵里的时候,他还是抑制不住地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傅小姐,那我这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要是有事的话,摁一下这个开关就可以叫我。”
傅深酒又说了一句谢谢。
在薄书砚因为傅深酒的声音愣神的时候,方才说话的年轻小护士已经出来了。
一抬眼看见自家老板,小护士连忙恭敬地弯下腰,“薄总。”
可是她再抬头时,面前哪里还有薄书砚的影子。
年轻护士疑惑地扫视了一圈,是确确实实没有看见薄书砚,这才有些惊疑不定地走了。
傅深酒听到声音后,就一直望着门口,但是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进来,兀自笑了一下。
她往床的方向走了几步,最终还是改变了主意,走出了病房门。
由于是特级病房楼层,这一层楼有好几条纵横交错的独立走廊。
深酒转了两条走廊没有找到人后,看着空荡寂静的走廊有些害怕,便停住了脚步。
她四处望了一圈,试探性地叫了声,“薄书砚,是你吗?”
没有回应。
吸了口气,深酒又往这条公众的走廊深处走了几步,再一次轻声试探道,“薄书砚?”
得不到回应,深酒抿唇笑自己:大概是她听错了。
尽管这样告诉自己,深酒还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这才转身离开。
贴在走廊转角、与站立着的傅深酒只有几步之隔的薄书砚屏气凝神,像一个劫后余生的小偷,又像是一个与天赐良机失之交臂的失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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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94深酒侧首在他脖子上印了一吻,笑,“你不想抱我吗?“
贴在走廊转角、与站立着的傅深酒只有几步之隔的薄书砚屏气凝神,想一个劫后余生的小偷,又像是一个与天赐良机失之交臂的失意人。
听着脚步声远去,他紧贴在墙壁上的身躯渐渐乏力。
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后,他从转角转出来,站在走廊的正中央看着傅深酒的背影。
他没有勇气也没有脸去主动见她,只期盼着她能够回头再看一眼。
因为害怕失去、因为浓重愧悔、他变成了一个懦夫撄。
深酒的步子很缓缓慢,一步步地远离,但终究没有回头。
很快,她的身影就消失在走廊的转角偿。
薄书砚纳在胸腔里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转瞬却被巨大浓烈的空茫感占据。
“小酒……”薄书砚在那一瞬间觉得像是失去了什么东西,他朝前伸出手去想要抓住的时候,不自觉地轻唤出声。
兴许是他的声音太小,兴许是深酒已经走得太远……薄书砚在原地又站了好一会儿,深酒都没有再回来。
他放在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薄书砚默了一下,还是拿出手机滑了接听。
“薄,那所谓的秦先生已经带过来了。”是约翰。
“好。”薄书砚寒声。
结束这简短的通话后,薄书砚提步,沿着深酒刚才走过的路往前走,准备回答公众走廊搭乘电梯去顶楼。
他绕过转角,只往前走了两步,就突然顿住了脚步。
薄唇动了又动,薄书砚看着贴着墙壁而站着的傅深酒,轻轻地叫了一声,“小酒。”
他没想到,她没有走。
穿着竖条纹的病服、将黑发随意束在脑后的深酒看着面前这个身姿笔挺高大、面部表情却明显慌乱不知所措的男人,明眸眨动的时候,有酸涩之意冒出来。
但她展唇笑起来,用柔柔弱弱的语气问他,“你在躲我吗?”
薄书砚虽然沉默,但立即摇头。他将掌间还没来得及放进西裤口袋的手机捏得死紧。
“可你不肯见我。”深酒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补上了几分委屈。
薄书砚的凤眸刻上了一圈红,他咬着牙根敛住眼,摇头,再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