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91这是第一次,薄书砚整夜未归。8000+ (2)(2 / 4)
但薄书砚的目光凝厚,丝毫不被影响。
深酒在心里扶额,只得柔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会爱上别人,你这辈子,只爱……傅深酒一个人。”
“你很勉强?”薄书砚一改之前手足无措、小心翼翼的姿态,挑眉望她。
“……”深酒不再理他,转身便走。
才走出几步,赶上来的薄书砚从后将她打横抱起,继而阔步向前。
深酒怕摔,自觉地勾住薄书砚的脖子,脸上却是傲娇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这么勉强,你还要管我?”
薄书砚看着路不看她,“没办法,谁让你是傅深酒。”
深酒忍不住笑出了声。
……
薄书砚将傅深酒轻放在病床上以后,在她额心印了一吻。
“我有点事情要处理,要先离开一会儿。”
深酒听到这话,不自觉地攥了一下薄书砚的衣袖,但她很快将其松开,笑,“翰叔和祁宣都把这层楼守得这么严实了,你就放心去忙你的。”
薄书砚握着深酒的手,神色复杂、但满眸无奈。
深酒将他的这一切看在眼中,继而朝他眨了眨眼睛,故意俏皮说道,“不过,事情忙完了以后,记得来看我,不然我可是要生气的。”
薄书砚将深酒的手背贴上自己的薄唇,一吻再吻也舍不得松开。
“你再这样,我要害羞了。”深酒的脸上的的确确是漫上了一层红晕。
“我就在医院的顶楼。”薄书砚终于松开她的手,放进薄毯里,“你先睡一会儿,我会让人在门外守着。楼顶和窗户下面也有人守着,没人能进来,你放心。”
“噗……”深酒原本只知道这一层楼有人守着,却不知道竟有这样大的阵仗,于是打趣道,“这样子不会影响医院的正常营业吗?要是有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国家最高领导人在这医院里呢。”
“你就是我的最高领导人。”薄书砚接话。
深酒愣了一下,随即抿着笑偏过脸,“你快走吧,我要睡觉了。”
薄书砚这才转身离开,往病房门走去。
深酒凝眸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指尖越攥越紧的时候,脸上的笑意也替换成了落寞和害怕。
有那么一瞬间,深酒觉得闫修的那双手还掐在自己的脖子上。
“薄书砚!”深酒猛然坐直身体,想要去追薄书砚。
薄书砚在转瞬之间重回到她面前,在他开口说话之前他已经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小酒,我在。”
深酒看了一眼自己被握着的手,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她对着薄书砚笑,“办完事情以后记得回来看我。”
她的水眸弯着,强装的坚强让她看起来尤其地让人心痛、怜爱。
薄书砚扣住她的后脑勺,再也控制不住,吻了上去。
深酒的气息被他急促的呼吸打乱,她回抱住他,也回应他。
这吻,像劫后余生。
缠绵细致又急促激烈。
薄书砚最终决定离开,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彼时,傅深酒已经睡着。
薄书砚将傅深酒轻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将薄毯盖在她身上后,用眼作笔、将她眉眼一厘一厘描画。
他温柔缱绻的目光下移到深酒的脖颈处时,在倏然之间转变成寒冰所造利刃。
没再停留,薄书砚提步出了病房。
听到病房门的被轻轻关上以后,深酒覆下的长睫颤了一下,缓缓将眼睛打开了。
她不敢睡。
……
顶楼办公室。
翟墨霆等人已经等了将近两个小时。
“抱歉。”薄书砚这话,是对翟墨霆以及他手底下的几个人说的。
翟墨霆细看了他一眼,“傅小姐恢复得如何?”
薄书砚抿了下薄唇,没有说话。
“薄三公子,久仰大名。”这时,在一边站着的秦先生跟他薄书砚打招呼。
薄书砚凝了这个面向粗犷但声线却有书生气的男人一眼,“秦先生?”
秦先生挑唇,笑得有些不自然。
“因为涉及到傅玄野,我想你应该更想亲自问清楚,所以我跟他没什么交流。”翟墨霆用下巴划了一下一边站着的身材魁梧的手下,“我把谭均拨给你用,所有的情况谭均都清楚,你可以问他。我放心不下家里,先回去一趟。”
薄书砚点头,朝正向前一步的谭均看了一眼。
等翟墨霆带着人出去以后,屋子里就只剩下薄书砚、秦先生和谭均。
薄书砚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衬衫袖口,一边朝办公桌走去。
在办公桌旁站定以后,薄书砚浅笑着对秦先生道,“秦先生,借一步说话。”
秦先生不到30岁的年纪,虽然已经“混迹江湖”多年,成为了许浮乾最得力的亲信,但此时此刻面对着薄书砚的一张笑脸,他还是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