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208几次都可以,几个晚上都可以只要…你能帮我。(4 / 10)
一般的货色已经提不起姓趣了。你要是都不能让我硬,我估计……帮不了你。”
看完这条短信,许绾轻浑身颤抖。
但命运至此、时运不济,只得唯命是从。
她将手机扔在一边,去衣柜里挑了一条裸色的套裙出来,又给自己画了个精致的淡妆,这才开着另外一辆车出门。
…
第二天一早,薄书砚搂着傅深酒睡得正深,约翰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大公事。”约翰只简短地说了三个字,便挂断了电话。
薄书砚重新闭上眼睛,三秒钟过后他再度睁开,小心翼翼地将手从傅深酒的颈下抽了出来。
深酒其实在电话响的时候便已经醒了,但她专等薄书砚好不容易将手抽出去以后才慢慢睁开眼睛,“要去公司了?”
薄书砚转眸看她,又倾身下来在她唇角印了一吻,“你再睡会儿,时间还早。”
言罢,薄书砚坐起身,想要下床。
深酒抱住他手臂,像条蛇精一样贴着他的手臂往上攀滑,直至最后她的身体完全贴着他的手臂、她的下巴枕在他肩上。
她眉目如桃花,灼灼看他,声如春水柔柔,腻着他,“我舍不得你走,还没够呢。”
喉结上下滑动了下,薄书砚侧身回来,掐住她腰,“晚上回来补偿你。”
深酒脸蛋儿更红,却扑哧一笑,逃开他,“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快去办正事吧。”
薄书砚却眸色已深,作势要回来。
深酒吓得急忙往大床的另一边爬开。
薄书砚却直接捉住她脚腕,轻易地就将她给拖了回来。
☆、209.209现在已经可以通过抽烟控制了。(1/2更,5000+)
深酒吓得急忙往大床的另一边爬开。
薄书砚却直接捉住她脚腕,轻易地就将她给拖了回来。
深酒却也并不躲,被他拖回去后便翻身去勾住他的脖子,轻咬了口他的耳朵。
“今天能早点回来吗?”咬完他耳朵,她语带惆怅与期待地趴在他肩头细问。
薄书砚侧首在她脸上印了一吻,正准备开口说话却不知想到什么,又把唇凑上去,吻了又吻偿。
他的气息像羽毛刮在她脸颊,弄得她遭受不住,便笑着偏过头去躲。
薄书砚顺着去追她,两个人就又交叠着倒在了床上撄。
她在他胸口趴了一会儿,用手支起身体,“好了,你快去洗漱吧。”
薄书砚伸臂将她勾下来,使其重新趴在自己身上,“再抱五分钟。”
“薄书砚!”深酒虽然嘴里拒绝着,但还是老实地重趴回他胸口。
薄书砚牵唇一笑,大掌在她背上来回轻抚。
两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抱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深酒突然想到故城的那一句诗:草在结着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自从那天和薄书砚闹了情绪以后,深酒觉得自己和他在无形之中才真正有了爱情的烟火气息。
以前他们纵使彼此相爱,但总像是纸上谈兵,总像是印在纸页上的叙事篇章,没有血肉,没有灵魂。
而现在这样的温存,有了人间的烟火,真实而又温馨,平淡却又十足的幸福。
很好。
……
薄书砚是在两个小时以后才赶到千石集团的,彼时,约翰已经处理完所有的事情。
看见薄书砚推门而入,约翰从沙发上站起来,接了一杯温白开递给他。
薄书砚接过后,将手中拿着的东西也递给他。
约翰接过纸袋子,还没打开就已经闻见了香气。
“路过的时候看见他们家新出了一个品种,就买来给你尝尝看。”薄书砚打开公文包,将里面的几份文件一一拿出来,说得漫不经心。
约翰笑,“我前几天只不过顺口一提,没想到你还专程绕路去给我买。谢谢,薄。”
薄书砚抬眸看了约翰一眼,“跟我客气什么。”
约翰像是有所感,轻叹了句,“薄董事长推开了你这样一个儿子,是她的损失。”
薄书砚的脸色暗了一层,没有接话。
约翰也不忌讳,直接说起了正题,“许绾轻的事情搞定了,不过出现了意外状况。”
正在解袖口的薄书砚动作一顿,看向约翰。
“昨天老太太让人送她去薄家老宅以后就将送她去的工人打发走了,那工人放心不下老太太又不好明里违抗老太太的意思,就开着车在薄家老宅附近的位置等着,结果没过多久,就看见许绾轻神情慌张地开着车出来,往一个他看得见的方向去了。当时那工人并没有在意,直到他按照约定时间去薄家接老太太却没接到人之后,才发觉到不对劲。”
约翰说到这里,转身给自己倒了杯水,连喝了几口。
薄书砚神情虽然幽冷,但他知道约翰的行事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