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213这是我们第一次牵手吧?(8000+) (1)(4 / 12)
绾轻死亡的“猜测”或“推断”各式各样。
当然,几乎所有的猜测或推断都把矛头指向傅深酒或者薄书砚。
这场眼看越演越烈的舆1论风波在几天后就消弭了下去,因为薄书砚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许家那边的人出来说了话,证明许绾轻是精神病复发,自残而亡。
“我知道许绾轻是在你手上没的,但是你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才让许家那边的人出来说话?”已经几天没有出酒店大门一步的深酒很颓迷,侧眸去看薄书砚冷峻的侧脸时,神情莫名恍惚。
薄书砚扯掉领带,然后将坐在地毯上的傅深酒捞起来放在床上后才道,“许家有很多人,而所谓的许首长身边,一定是有人可以被收买的。很多时候,对大众来说,许家人就等于许绾轻的至亲。许家人一旦有人发声,那么这件事就是他们的内部矛盾,不再是我们的困扰。”
这些算计,深酒似懂非懂,她只是又简略回想了一下这几年发生的事情。
“有时候我总在想,是那个总被迫害最后却有惊无险的那一个值得被同情,还是总是为非作歹最后却不得善终的那个更值得被同情。”
“小酒,事情过去了便过去了。”薄书砚知道她总不能释怀。
深酒靠进薄书砚怀中,过了好一会儿她问他,“我听说许绾轻占据了你整个少年时期,在你心目中有很重要的位置。现在她没了,你……会难过吗?”
“我认识的许绾轻,早就死了。后来的这个许绾轻,对我来说不过是同名同姓的陌生人罢了。”
“那……闫修呢?”
薄书砚沉默了许久,最后说的却是,“小酒,谢谢你。”
深酒立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欣慰地笑道,“幸亏我没有做错。我一直担心,我和祁宣偷偷留下闫修的性命,其实并不能让你好受点。”
“你不恨闫修?”
“恨。当然恨。”
薄书砚将傅深酒圈得更紧。
深酒沉吟了下,从薄书砚怀中坐了起来,“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薄书砚点头,示意她说。
“闫修在医院养了这么久,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差不多已经全好了。祁宣前几天跟我说,闫修准备在这几天就要出国了,再也不会回来,你要不要去见他最后一面?”
薄书砚沉默了下去。
“如果说以前我还特别恨闫修,恨他怎么不死,但是现在许绾轻死了以后,我的恨似乎也跟着被带走了。许绾轻都用生命来付出代价了,我也不会再执着。所以,你如果想去见闫修,我支持你。”深酒抓住薄书砚的手,握紧,“薄书砚,你去吧。”
……
祁宣将机场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包了下来,转为薄书砚和闫修见面所用。
闫修一早便到了,薄书砚姗姗来迟。
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闫修远远地就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牵动唇角的时候,他站起身来,用目光迎接薄书砚。
薄书砚只瞥了他一眼,便只看着脚下,直到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闫修拿起面前的菜单递到薄书砚面前,“想喝点什么,先点单。”
薄书砚看了一眼那菜单,没有接。
闫修突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地笑了下,“我倒忘了,听说你几年前大病了场以后,就不再喝咖啡了。”
薄书砚仍旧沉默。
闫修将菜单收回来,随意翻了翻,“让我看看……要不我替你点杯橙汁?”
见薄书砚没反应,闫修又问,“或者白开水?”
“准备去哪儿?”薄书砚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把玩,说话时也只是看着指间的香烟,不看闫修。
闫修默了下,随即笑着道,“那就白开水吧,白开水最简单。”
说完,闫修起身,亲自去吧台后面端了一杯白开水过来,轻放在薄书砚面前。
薄书砚终于抬眸看他,眸光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寂寥。
闫修摘掉脸上的口罩,顿了顿后又将头上的鸭舌帽也给摘了。
“看惯了傅深酒那样的美色,突然看到我的脸会不会不习惯?”闫修看着薄书砚笑。
不等薄书砚回答,闫修又兀自道,“其实你最不应该问我会去哪儿,你只需要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并且我永远不会再回来就对了。”
薄书砚盯了一眼闫修放在桌角的那个看起来很瘪根本没装什么东西的黑色背包,没说话。
闫修注意到他的眼神,急忙转移话题,“我以为祁宣说的都是假话,没想到还真的是傅深酒留了我一条命。如果有机会,我真想当面跟她说声谢谢。”
“他不是为了你,你不用道谢。”薄书砚转动香烟的手指停住动作,抬眸盯着闫修。
闫修起身,长身越过桌子将薄书砚手中的那根香烟给夺走,咧唇说了声,“谢谢。”
他将香烟点燃之后含在唇间,狠吸了口后才说话,“我当然知道她不是为了我。只是我没想到,你还愿意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