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218放心吧,就算不要爸爸也不会不要你。 (2)(1 / 5)
来搪塞我?”薄青繁好像只会冷笑了。
薄书砚垂眼,默了下后又道,“薄女士是不是忘了,我18岁的时候被你送进监狱的事情了?如果忘了没关系,那您还记不记得三年以前,我的父亲沈先生被你数次羞辱刺激后因精神恍惚车祸身亡的事情?如果都不记得了,那也没关系,对于我在您身上做的这些事情,您就简单地当做是我的畜生行经好了。”
说完,薄书砚站起身,作势要走。
“等等!”薄青繁像是从一场梦中突然惊醒,她看着薄书砚,“他不是我害死的!我当时只是想跟他离婚,我…”
“够了。”薄书砚背对着薄青繁站着,他闭上眼睛,“薄女士,你胆敢再逼我一次,我发誓,我很快就会让你去陪沈先生。”
话音刚落,薄书砚陡然侧身,敛目盯着薄青繁。
薄青繁不知从薄书砚眼眸中看到了什么,吓得嘴巴微张的时候跌坐回沙发里。
薄书砚离开良久以后,薄青繁才将沈先生的音容笑容赶出自己的脑海。
她看着薄书砚的办公桌,咬牙说了两个字,“你敢!”
她在薄书砚的办公室里又呆坐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拎着包包,神思恍惚地出了千石集团。
薄青繁所乘坐的车刚刚离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就在千石集团旁边的咖啡店门口停下来。
一个穿着略略暴露的中年女人从车上下来,径直进了咖啡店。
找到角落里的男人后,女人弯腰,恭敬地喊了声,“薄总。”
薄书砚抬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让他微微蹙眉,“坐。”
女人姿态恭敬地落座,压低声音,“翟老大安排的事情,我已经完成。王泽炜已经上勾,现在只等您的下一步安排。”
薄书砚垂颈,“再等一等。”
女人得过翟墨霆的吩咐,犹豫了下还是道,“据我所知,薄女士已经让王泽炜在联系薄家的旁枝旁系。同时,沈弘慈女士那边已经定了三天后回雁城的机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沈弘慈女士到的那天,薄女士应该会让人将她的东西搬到蓝湾。”
“消息准确吗?”薄书砚沉声问。
女人似乎没料到薄书砚会问这种没意义的话题,但还是点了点头,“事关薄总您的家事,翟老大亲自确认过。”
薄书砚不说话。
女人知道作为翟墨霆手上的得力干将,已经能在薄书砚面前说得上话。
见薄书砚犹豫,她补充道,“薄女士搬去蓝湾和你们一起住,从表面上看确实算不上什么大事,最多在生活上的摩擦多一些。但是我上次从王泽炜口中听到些只言片语。”
女人顿了下,见薄书砚抬头看自己,她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薄书砚面前,“薄总,薄女士要求带进蓝湾的那个厨子,是她。”
☆、221.221我跟人打听了你的行程,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
女人顿了下,见薄书砚抬头看自己,她才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他面前。
“薄总,薄女士要求带进蓝湾的那个厨子,是她。”
只将那张照片扫了一眼,薄书砚抬眸看女人,意在要她解释原因。
女人将那张照片收回之后才开口,“起初我们这边也并不知道这件事,只不过后来在调查薄女士和王泽炜的过程中,偶然间知道了这个名字,并找到了这个女人的照片,这才知道,这个所谓的厨子,原来是傅小姐的亲身母亲,容怀音。撄”
薄书砚垂下眼眸,曲着的手指无意识地轻叩了下桌面,“她们,是什么时候联系到一起的?”
“自从五年前傅小姐提出和您离婚开始,容女士就一直在私下里和薄女士联系,要求薄家补偿她女儿、也就是傅小姐的青春费。后来傅小姐突然失踪以后,薄女士前前后后一共给了容女士将近千万,傅家和容家那边的人才没有借势对傅小姐的失踪提出半点质疑。”
顿了下,女人才又继续补充,“但是容女士后来习赌成性,很快就将那几百万挥霍干净,非但被萧家人赶出来不说,还时常有追债的人找上门来,我记得您之前还让人给过她一笔不小数目的钱,但她还是很快输掉了。后来,走投无路的她去了国外。”
薄书砚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对女人道,“所以说,薄女士这次将容女士找回来,并且想要一起住进蓝湾,打的是双面制衡的算盘?偿”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翟老大也是这样猜测的。翟老大说,薄女士怕她一个人在蓝湾,你会为了傅小姐而专注反抗她,所以找了傅小姐的母亲回来,互帮互助。”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把戏?企图在生活琐事中将我和我老婆烦扰致死?”薄书砚笑。
女人面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薄女士这一次的套路,我们这边确实有些搞不懂了。不过薄总你和傅小姐在蓝湾的家,雁城的大小媒体都是知道的,如果到时候薄女士和容女士一旦住进去,你和傅小姐如果搬走,媒体那边估计也不会写出什么好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