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陈大叔,我爹地是不是特别不讲道理!(8000+)(3 / 5)
你当初怎么不娶一个厨子回来!”
男人微微叹了口气,道,
“厨子做饭可以,可是暖床就不如你了。”
没想到男人会说出这么厚脸皮的话,秦月禁不住闹了个大红脸,她结结巴巴道,
“你你你,你才是暖床的!你们全家都是暖床的!”
男人自然的揽住她的腰,顺手吃着豆腐,低声在她耳边缓缓道,
“我是暖床的,今生今世,只为你暖床好不好?”
虽是开玩笑的话,男人的眼神却特别认真,秦月心里砰砰直跳,暖一辈子床,这是承诺一生一世吗,她该不该信,心里的情绪奔涌万千,就算没有前世的那些记忆,秦月也能感受到自己心里对这个承诺是多么的期待。
她捏了捏掌心的汗渍,躲开他的眼神,低骂道,
“不要脸的老男人!”
男人轻笑出声,然后从后面将她环住她的腰,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耳朵,低声道,
“丫头,我们别闹了好不好,这些天吗,我很想你,特别想。”
男人认输了,人在身边,为什么要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因彼此折磨。
秦月心头一软,没有推开他,任由男人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她何尝想这样,也许是生前经历的痛苦太多,秦月对幸福的追求到了近乎贪婪的地步,这些天的冷战对她也是一种身与心的煎熬。
“文琰,就算我见过了我爹地,就算知道你对我的欺骗,但是我从来都不后悔跟你结婚,我也不想骗你,其实从我们结婚后,我几乎每晚都在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说到这里,秦月自嘲的笑了一下,低声道。
“起初我也以为那是梦,但是随着我们之间关系的转变,再有那次在你办公室看到的那张壁纸,我才开始发觉那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过去,可是我一点点都记不得,我把自己爱的人,记成了根本就是陌生人的司敬堂,一个人在那段虚无的婚姻里挣扎了三年,最后死于非命——”
男人突然吻住她的唇,很用力,几乎要将她的唇挤破,许久之后,才微微松开,声音沙哑道,
“对不起,我当时去的太晚了。”
两年前,但他突然得知那个真相的时候,兴奋的简直不能自已,他调整了一个月,决定无论她记不记得他,他都要将她带回来,只是留给他的只剩下一片烧得焦黑的尸体,人们常说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他想珍惜,只可惜······太晚了。
秦月并不明白男人此刻为什么情绪有些失控,只以为他是替她心疼,就低声道,
“没事的,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男人没有说话,那些年的愚蠢,他这辈子只会犯一次!再一次,他会真的彻底失去她!
“我一直很奇怪,我对司敬堂执着了五六年的感情,怎么才两个月时间,就这么轻易的接受了你,我还以为自己真的是水性杨花呢,”
秦月开玩笑道,
“后来越是跟你相处,我越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我记忆力,司敬堂的嗜好,怎么都在你身上体现了,难道我是记忆出现换乱了?”
秦月又笑了一下。
“一天一天,司敬堂在我心中的影子越来越淡,另一个梦中的人在我心里的存在感却越来越强,我发现,我好像逃不开了。”
“那就不要逃。”
男人接过她的话,抵着她的鼻子蹭了蹭,温声道,
“那个位置,本来就是我的,就算被别人霸占了几年,它还是认主。”
“好像是这样,不过,我自己,也不想逃开。”男人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只是更用力的将她抱入怀中。
秦月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道,
“我答应了我爹地一件事,等我们这次回国之后,我在告诉你,我是秦月这件事,我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以后我只是沈晴月,文琰的妻子,文煜的母亲。”
男人倒是没想到波斯猫能这么快就想开,除了惊讶,更多的就是激动与感恩,慢慢等她的记忆复苏,到那一天,他会全无保留的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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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叔,我突然很想爹地跟妈咪吵架。”
小家伙坐在车上,看着离得越来越远的家,一脸的苦闷,为什么他们一和好,他就被赶走了,虽然他偶尔是有点调皮了,可是爹地在,他哪里敢做什么坏事,大人的世界,小孩儿永远猜不透,郁闷!
陈立一边开车,一边笑着道,
“你是不是之前做了太多惹人嫌弃的事?”
“没有啊······”
小家伙做思考状,爹地在的时候,他其实很乖的,
偶尔对女人做一下恶作剧,生活还是相当哈皮的,某小孩儿皱着眉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
“我知道了!”
陈立吓了一跳,刹车差点踩成油门。
唏嘘了一下,转头看着小家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