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忠心老嬷(5 / 6)
不会先抽你一顿吗?”
“噢,也对!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先试用一次吧!你带了解药吗?”乐儿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
以沫黑着小脸说:“你别想啊!你打算在谁身上试啊!”
乐儿一双略带英挺的眉,上下抖动了两下,突然挽起袖子说:“来,在我自己身上试一试,你不是说看不出伤痕吗?不打在我身上,我怎么知道到底有多疼。”
以沫下意识的骂道:“你疯了啊!”
南珍和秋晴也一左一右的上前说:“小姐,让奴婢试吧!”
乐儿豪迈的将南珍和秋晴往后一推,说:“你们都躲开,我就要自己试。”
以沫皱着眉说:“你有病吗?好好的,玩什么自虐。”
乐儿努努嘴说:“才不是自虐,我就是试试效果,赶紧的,落夏你轻轻抽我一下,然后我一说涂药的时候,以沫你就立即帮我涂药。”
以沫蹙眉劝说:“你确定吗?就算涂解药也不是一涂上就好了,也有一段时辰啊!”
乐儿吓得手一缩,紧张的问:“不是吧!一段时辰是多久,不会是一盏茶的功夫吧?你想疼死我啊!”
以沫黑着小脸说:“我没有让你试啊!也不用这么久,就是数十个数的时辰。”
乐儿想了下说:“从一到十是吧?没事,我能承受,来吧!”
南珍和秋晴一脸纠结的说:“小姐,让奴婢来试吧!有什么感觉,奴婢肯定说得清清楚楚。”
书白也附和说
白也附和说:“不然在奴婢身上试也行,大小姐,你就不要试了吧!”
以沫翻翻白眼劝说:“你就别瞎折腾了,你看你把她们几人吓得。”
乐儿嗔怪的瞪了以沫一眼,直接夺过落夏手中的长鞭,右手高抬,便往左臂上抽了一下。
抽完后,她自己一脸懵样。
愣了下,说:“好像不……啊疼!”
以沫翻了翻白眼,对落夏和南珍说:“捉住她。”
两人忙把上窜下跳的乐儿压在床上,以沫瞬间挖了一大坨解药,涂在她刚刚抽过的地方。
乐儿鬼哭狼嚎的说:“疼,真疼,不是这里,上面一点,不是,下面一点!”
以沫瞪着不争气的乐儿,说:“你有点出息好吗?要试的人是你,现在哭爹叫娘的也是你。”
乐儿眼泪婆娑的说:“好疼,真的好疼,你怎么早先没有说这么疼啊!”
以沫无辜的大声反驳,“我说了啊!我说了会很疼啊!”
乐儿努了努嘴,突然收敛了狰狞的表情,动了动手臂,示意落夏和南珍松手。
她起身,甩甩手臂说:“咦,不疼了呢!”
以沫看白痴似的看着乐儿说:“看你下次还自虐不。”
乐儿典型的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她一脸兴奋的凑在以沫的面前问:“这若是不涂药的话,一般会疼上多久?”
“也就三刻钟而已!”以沫走到一边,对着书白伸出白皙的手指。
书白立即掏出干净的帕子,将以沫的小手擦得干干净净,并说:“姑娘稍等,姑娘去打盆温水来。”
“嗯,好!”以沫手倒是擦干净了,但是乐儿的衣服和身上都沾了不少药膏,需要梳洗一下。
“喂,我没看出来呢!你小小年纪就这么阴险,三刻钟的话,就算叫来大夫,大夫也看不出来什么,毕竟等到大夫到时,她身上的药性早就没了。”乐儿冲着以沫一顿挤眉弄眼。
以沫牙尖嘴厉的反驳,“阴险是吗?那你不要找我要啊!”
“别啊!我还想拿着去害人玩呢!”乐儿大大方方的笑着承认说:“再说,我想当一个阴险的人都没有机会呢!现在有你在了,我也能阴险一把了,哈哈!”
以沫同情的看了一眼乐儿,突然觉得,在乐儿的人生中,阴险这词可能是褒义词,毕竟这词对她而言,显得有些高不可攀,谁叫她就没有这种智商呢!
过了会,书白端着水盆回来。
将门一关后,她就对以沫说:“姑娘,刚才这些人都变着法子向奴婢打听您的模样呢!”
以沫挑眉问:“你怎么说的?”
书白浅笑说:“奴婢照着姑娘的意思说的,故意表现得很闪躲的样子,吱吱唔唔也没有说清楚。”
“好样的!”以沫竖起大拇指称赞书白。
书白一笑,又有些奇怪的问:“姑娘,奴婢不明白,您明明长得这样好,为什么不给大家看,且故意扮丑啊?”
以沫笑得意味深长,乐儿抢白说:“这种事情,你就不要多打听了,等时机到了,你自然就会清楚了。”
这次去杏花村,乐儿多少看出了一些端倪。
落夏虽然是离修给以沫的丫鬟,但她能看出以沫很信任落夏,什么事情都不瞒着落夏。
再就是以前,她想尽办法想看以沫的长相,以沫都不同意,好不容易松了一次口,还是各种威胁。
这次却是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