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痒2(4 / 4)
。那些股东也看见了,我这张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淑棉,我觉得她应该是有苦衷的。而且奶奶不觉得奇怪么?本来是误传华筝和别的男人。怎么我们过去就变成淑棉了?会不会是有人陷害?”
“你的意思?”
“一定是有人故意的。我相信淑棉,她不是这种女人。”詹楚泉说。
“你相信她什么?我对她是失望至极。连自己都保护不好。”
“只能说是我们自己轻率了。有人比我们的心思更深沉。”詹楚泉说。
老太太不作声。因为此话有理。
华筝晕乎乎地醒来发现自己在车内,窗外四处一片空旷的阴暗。
这是怎么回事?她在股东大会上被人打晕过去,她又得罪谁了?
唯一得罪的应该是荆淑棉。因为那一棍子之前她刚打过自己一巴掌。
其他人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仇恨的。
不是荆淑棉的胆子大到撑天,而是她对华筝的恨难以想象。不然怎么敢在股东大会上做这种冒险的事?
可是……
华筝适应了阴暗的光线后看清车子里面的设置轮廓,这不是詹艋琛的车么?
华筝糊涂了。
打开车门,摸着后脖颈残留的疼痛。华筝呲牙咧嘴着,下手可真重。
就不能用迷,药么?万一给她打成脑震荡可怎么办?
下了车,华筝便嗅到风里带着湿咸的味道。脚下更是软绵的沙。
在星辰银光的冥暗下,华筝看到了远处的一大片海,还有海边伫立的背影。
颀长,挺拔,透着冷寂。
华筝慢慢向那人影走去。
四处只有海水荡漾的微妙声,和伴随的湿咸的海风。
亲们,你们还有月票么?死命向我砸过来吧!我爱你们胜过我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