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相爱很难(3 / 5)
的手指慢慢划过她苍白又布满恐惧的脸,“这些画面如果被其他人传出去,你这着名的钢琴家怕是要像何清扬一样,身败名裂了吧?”
乔慕白温润的脸此刻看在艾兰眼中,就像一个画着人皮的修罗,外表再亲和美好,都掩不住他身上每一处散发出来的煞气和地狱气息。
她颤着声,“慕白,我们相爱一场,你不要这样待我。”
乔慕白勾唇,“当然,我怎么舍得。”
“那……”她惊怕得已经忘了要哭泣流泪。又或者,年过四十,经历了太多的曲折伤害,眼泪已经流得几近干涸。艾兰看着眼前令她恐惧又看不透的丈夫,“你要我做什么?”
这世上没有免费午餐,他隐忍着身为一个男人最无法容忍的事情,自然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她。
乔慕白微笑,“乔家需要一场喜事来冲散你做的这桩丑事。”
艾兰不明白。
乔慕白,“3月25日,我们家要办喜事。新娘必须是程曦。”
艾兰倏尔瞪大眼,“她才18岁。她还要跳舞,她……”
乔慕白轻敲着桌上的碟片,“原来,你有选择吗?”
艾兰顿时噤声。身体里的所有气力仿佛被一下子抽光,心中第一次醒觉,她竟一不小心,嫁了一个恶魔。
良久,“我以为,你不喜欢乔默笙。”
乔慕白扫她一眼,“不,她会嫁的,是乔子砚。”
那一天,艾兰独自一人在香山别墅的客厅里坐了许久。从清晨时分一直坐到黄昏暮色霭霭。
徐妈几次来唤她。艾兰却仿佛老禅入定,直直地望着不远处已经黑沉一片的电视屏幕。
她这一辈子,自从认识了程煜开始,人生之路,每走一步,皆是错。错在将一个真心所托非人,错在失婚后堕落风尘,错在不停在各种男人间来来去去,痴心妄想,希望倚靠男人可以改变自身命运。
最错,是陷入乔慕白一手一脚精心所设的迷离情网,一步步,将自己陷入无法自拔的地狱。
她倏尔捂住脸,懊恼地失声痛哭。她不仅害了自己,还要连累无辜可怜的程曦……
黄昏6点左右,程曦打电话给艾兰,“妈妈,你身体还好吗?”
艾兰握着电话,听着耳边传来女儿清浅声音,她几度哽咽,无法成声,“小曦……”
此时,乔默笙正在厨房忙碌。程曦坐在练功房的地板上,“妈妈,你怎么了?肠胃还不舒服吗?”
“没有,”艾兰哽咽着轻道,“小曦,妈妈和乔叔叔吵架了。你今晚可以来陪陪我吗?”
程曦已经站起身,“好的。我吃过晚饭就来。”
乔默笙听说她要去香山别墅,只沉吟一阵,便道,“吃了晚饭,我送你。”
吃过晚饭,她回房间收拾几件衣服,乔默笙站在门口,见她把平时最常穿的几套衣服塞进包里。
他轻蹙眉头,走进去,将那些衣服都拿出来,只留下一套在她包里。
程曦不解地抬头看向他。
乔默笙忽然拥住她,“一晚而已,明天黄昏我就来接你。”
舍不得。如果可以,他多想将这女孩装进自己身体里。程曦倚在他怀里,心思被他影响,柔软成水。
车子一路开上半山。此刻是春天,枫叶还只是青葱色,在昏黄灯火下显得暗沉沉。远远地,她就已经看到香山别墅里亮着的灯光。
程曦特意让乔默笙不必送到门口,“免得你还要进去应酬他们。”
乔默笙停了车,为她戴上围巾,“早点睡。”
“嗯。”
“或者,我明天上班前来接你。”
程曦闻言,失笑,没好气道,“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去算了。”
乔默笙扬唇,将女孩拥在怀里,又叮嘱道,“离乔子砚远一点。”
程曦靠着他,无声笑着,“知道了。”
月色下,女孩的侧脸仿佛一只迷人的苹果,他凝着她,“还记得吗?昨晚我们……”
程曦倏尔伸手捂住他的嘴,红了脸,道,“不许说。”
乔默笙笑,吻住她有些凉的手,“明天晚上还我,好不好?”
程曦俏红着脸,别开头,“不好。”
乔默笙凝着她,不舍放她离开,“小曦……”声音缱绻,无比难舍。
程曦倏尔轻声叹了口气,一颗心泛滥成殇。从他怀里起身,她望着乔默笙清润深沉的眸,一张脸凑上去,红唇极精准地贴上他薄唇。
她的吻依旧是那样青涩,却令乔默笙的心忽然错漏了好多拍,失常地狂跳着。他感觉到女孩的舌头撬开了自己的唇,溜进齿间,勾绕着他的舌尖。
这个吻,深情绵长,良久之后。乔默笙才终于肯放开她,“你再不上去,我直接载你离开。”
程曦这才红着脸下车,双手插在口袋,一步步走上山,步子迈得很慢。
她时不时回头,发现乔默笙没有离开,反而已经下车,站在车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