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还是逼婚(2 / 3)
站起身,拉着沈磊就要往外走。
几个人都大惊,“程曦,这是做什么?”
程曦转眸,冷冷看了眼面色不佳的沈磊,“有些事,需要我当众与你说吗?”沈磊即刻沉默,不再抵触,跟着程曦往外走。
那位沈太太还想要追,却被酒吧的经理拦了下来。
程曦把车开得飞快,沈磊抓着门把,默默地忍着。
四十分钟后,车子一个急刹,停一大一小的两个墓碑旁。
夜色中,那红体字深红地好似鲜血,染殇了沈磊的眼。
“挚友殷佳佳及亡儿之墓……”
沈磊慢慢瞪大了眼,喉头仿佛被一双死神之手狠狠地掐住,呼吸都显得有些艰难。
他缓缓转身,无法置信地望着程曦,“她……”怎么死的。
“是他们。”程曦看着他,“这里面,除了那个多年前被你抛弃的女人,还有你的亲生儿子。”
程曦声音极冷,犹如一把刀,“如果他有幸活着,今年已经7岁。他死的时候只得24个月,还是一团粉肉,但已经会蹒跚着走路,会笑,一双小眼笑起来只得一条缝,会咿咿呀呀的说话,两条小腿就像萝卜……”
“够了!别再说了!”沈磊噗通一声跪在墓碑前,双手狼狈抱头,低低嘶吼出声。
程曦却表情漠然,轻道,“不必在已故的人跟前演戏了。佳佳和这个孩子,你与我都有份害死他们。”
她看着跪在墓碑前,神色凄惶的男人,“你觉不觉得很巧?七年前,是我一天天陪着殷佳佳从怀孕和妊娠,七年后,我又见到你如今的妻子怀孕。”
沈磊猛地抬头,“你想怎么样?”
这时,墓园门口已经有警车鸣响声,沈太太在乔盈盈和伊楠的陪同下,领着两个警察匆匆走进来。
“沈磊,你没事吧?”
乔盈盈和伊楠原本还想问什么,却在看到那墓碑上刻着的名字时彻底噤了声。
程曦驾车离开的时候,轻轻抛下了这样一句话,“2009年,你是不是去罗马找过她?”
不,她没有要沈磊回答的意思。她要的,是令沈磊这一生一世都永远活在深不见底的阴霾之中。他只要活着一天,就必须因为殷佳佳的死亡而煎熬磨折一日。
这经年累月的往事,像颗颗子弹嵌在她心口处,令她对爱心生畏惧,对乔默笙慢慢疏离惧怕。此刻终于能够一点点地拔出来。
那血肉淋漓,斑驳而深痛的记忆磨折了她这么久,也是时候该轮到他们了。
那晚离开墓园,接程晨回家的路上,有几点雨滴落在透明车窗上。
乔默笙恰在这时打来了电话。
她开了车载电话,寂静车厢中响起乔默笙优雅迷人的声音,“我在机场。”
她静静听着,没有出声。
“想我了吗?”那一头,乔默笙坐在安静优雅的贵宾舱候机室之中,声音柔而沉,令一旁的服务人员听了,不由自主怦然心动,她甚至想:原来中文竟然可以说得如此温柔缱绻,令人动容。
程曦原本就复杂斑驳的心绪一时间越发乱了,她沉默良久,却道,“你是谁?”
乔默笙有极短沉默,还没开口,却又听到她问,“我又是谁?”
他听在耳中,好看的眉心终于一点点,蹙起。
待他想要仔细辨识清楚她声音中的情绪,程曦却已经适时地收了线。
乔默笙放下手,电话被他紧紧握在掌心之中,泛着灼人的烫。
1月2号的晚上,乔默笙带着程曦母女一起出席了S市最隆重且最正式的政商晚宴。
此时,离乔默笙在纽约华尔街接受采访的时间相隔了不过一天一夜。听松楼的大门口,乔默笙刚下车,就被一众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他拨开众人,走到轿车的另外一边开了门,将穿着母女装的程曦和程晨扶下车。他左手抱起程晨,右手牵起程曦的手,并肩往听松楼中走去。
镁光灯在他们身后闪烁不停。
在程曦远离S市的这五年,乔默笙有过绯闻吗?
当然有过。他是S市首富,又刚过而立之年,天人之貌,在他身上发生的任何一点小事都可以轻易成为整个S市众人茶余饭后的最热话题。
他去了什么餐厅,穿了什么品牌的服饰,用的什么款式的手机,坐什么样的座驾,与哪些明星淑媛有过交集,都能够成为杂志和微博上的热点新闻。
因为他的生活太过低调,所以每次出现都足以掀起波澜。
五年前,他斥巨资建造音乐厅的时候,就有无数人猜测,这样的大手笔究竟是为了什么?
后来乔氏时常邀请全世界的芭蕾舞团来S市演出,乔默笙每场必到。于是又有人猜测,乔默笙一定是爱上了某位芭蕾舞演员。
后来,李敏儿与乔默笙传出绯闻。
可绯闻之后不久,有心人很快会发现,乔默笙根本甚少与李敏儿同时出现。
只除了有一次,李敏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