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那些过去(2 / 3)
?”陈安修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之前,他妈妈两步冲到门后,抓来笤帚,对着他腿就开打,一边打一边自己掉眼泪,“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不学好,让你外面好好读书,你竟然跑去和男孩子鬼混……”
“妈,你说什么呢?”陈安修不是个乖乖挨打主儿,他跳着左躲右闪,那晚事情,除了他和季君恒旁人不可能有第三者知道,何况都过去大半年了,他妈妈怎么可能察觉?
“都这样了,你还不承认,还敢瞒着我,你是想等孩子生出来才和我说吗?”
陈爸爸和天晴天雨堂屋里收拾早饭,听到动静都赶忙跑了过来,一看这情况,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早上,你这是干什么,壮壮做错事你就不会好好和他说说吗?他这么大了,都懂事了,你怎么还说打就打啊。”陈爸爸拉着人讲笤帚夺下来,天晴和天雨趁机掩护哥哥跑出去。
陈安修跑到院子里时候听他妈妈哭:“我和他好好说,他和我好好说吗,你都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这个孩子气死我了。”
后来不知道爸爸和妈妈怎么谈,妈妈上午就回了姥姥家一趟,爸爸则陪着陈安修家里等着,哪里都不准去,下午妈妈回来,带他去了一家叫宁世医院,那家医院绿岛市很出名,很多人都听说过,但是估计去过人就没多少了,究其原因就是收费太贵了,一般人消费不起,是家名副其实贵族医院。
妈妈挂号处不知道说了什么,不一会就有个护士长模样人过来亲自领着他们穿过一道满是紫藤花走廊上了左手边一部电梯,陈安修注意到那电梯是需要护士长手中特制卡才能打开。
接下来就是各种检查,后由一个长相挺斯文年轻医生宣布了结果:宝宝三十四周了,各项标准都正常,他还恭喜陈安修还有一个月就能做爸爸了。
陈安修眨眨眼,整个人顿时就懵了,反应过来之后,有想打人冲动,他克制着,拉起妈妈就走人,“妈,咱回家了,这是什么破医院,男女都分不清楚。”
看他这反应,医生也挺惊讶样子,问陈妈妈:“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陈妈妈不怎么对题说了一句,“他就是个普通男孩子。”
医生将检查报告交到陈妈妈手里,“能理解,不过既然都这样了,只能把孩子生下来了,有什么不舒服,管过来找我,生产事情我们到时候会提早安排啊。”
之后事情就像做梦一样,九月初他宁世医院真生下一个六斤重男孩子,吨吨出生前一周,他大舅舅家二表嫂刚刚生了一个女孩,二表哥很高兴,说幸得一千金,小名就叫做金金。所以当时家里人问陈安修小孩子名字时,他就玩笑说,二表哥是千金,我儿子就是万吨,就叫吨吨。陈爸爸说他胡闹,但后还是叫了这个名字。
孩子生出来就得养着,这消息也瞒不住,好村子里人也没多想,都一致认为是陈安修外面处男女朋友,不小心搞大了人家姑娘肚子,虽然是男孩子,但名声也是不好听了,但总比人说是让他自己生好。还有人亲近人上门安慰陈爸爸说,壮壮这孩子长这么好,以后不定多少小姑娘抢着嫁呢,你还担心他讨不到媳妇儿。出这种事情,女孩子才是比较吃亏那个。那意思明摆着说你家壮壮也算是赚着。
陈爸爸打落牙齿和血吞下去,表面上还得笑吟吟说,是啊,是啊。事情过程陈安修交待含含糊糊,但陈妈妈心细,根据这日子前后一回想,一合计,这孩子另一个爸爸绝对是那个叫季君恒。
孩子事情告一段落,上学事情重提上日程,毕竟陈安修才十八岁,不上学能干嘛。陈爸爸提议回去复课一年,他对大儿子总有种不切实际毫无缘由盲目自豪感,“壮壮再复习一年,明年指不定就能考个清华北大什么。”
那段时间正好陈安修四叔,陈建友从广州回家探亲,他广州军区那边工作,他后来提了个想法,送壮壮去参军,部队里考军校相对容易些,壮壮身体素质不错,文化底子又好,考上应该不成问题,军校毕业分配工作,待遇不比重点高校出来大学生差。他当年就是这么出去。
每个男孩都曾经有过当兵梦想,陈安修也不例外,加上他实也不愿意回去复习一年,四叔建议他是很赞成,就端看父母意见。四弟现过得很好,陈爸爸是看眼里,知道他说这条路可行,他想深远些,送壮壮去当兵,部队上管理严格,那个季君恒想再纠缠壮壮就不可能了,他们现年纪小,分开个两年,关系就断了,他还等着壮壮娶媳妇儿呢。
家里所有大事都必须经过陈妈妈拍板,她听了陈爸爸话,想了很多天,她虽然坚强惯了,可到底是个母亲,心肠软,总是怕儿子去部队里吃苦,暗地里哭过好几回,说他们家里是算不上多有钱,但村子里其他孩子有东西,他们家也没短缺过孩子,让孩子受苦她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她明白总不能不顾孩子前途,后还是妥协同意了。
陈安修是十二月份从家里走,那时候吨吨还不到一百天,十八岁陈安修根本就没有身为爸爸自觉性,他对于即将去部队多是向往,仅有那点不舍也是留给家里父母和弟妹,吨吨几乎被他忽略了。血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