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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
“你要真敢上,周末我请你去君雅吃饭。”温凯一拍桌子和他杠上了。
“好啊,胖子,这是你自己说,陈哥你们给我作证啊,胖子你可别赖账,今晚我就让你们看看我泡妞手段。”
陈天雨作势踢他,“赶紧走你,人都没影子了,你还这里耍嘴皮子。”
方正走后,刘光和温凯继续用目光搜罗美女,陈天雨附陈安修耳边小声问,“哥,你有看上没有?”
“我?”陈安修根本就没打算这里找女人过夜。
“爸妈那边我给你打掩护。”
竟然有亲弟弟鼓励哥哥来个一夜情,这什么世道?陈安修陈天雨脑袋上敲了一下警告说,“喝完酒,我们就回去,别弄这些有没。”
“哥,你不会顾忌谁吧?”
章时年身影脑中一闪而过,陈安修理直气壮反驳说,“笑话,谁有那么大本事让我顾忌?”以他和章时年这种状况,他要外面找女人是不太合适啊。但这种话,即使是亲弟弟,也太容易说出口。
“那哥你到底担心什么啊,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事情,再正常不过了。”
不想和他就这件事情争辩下去,陈安修存心敷衍说,“那我待会再看看,有合适再行动。”
陈天雨见陈安修松口,心想事情总算有了一个好开始,上洗手间之前临走嘱咐他说,“哥,你别喝其他酒啊。”他哥哥这点酒量,他们全家人都是清楚。
“瞎担心,这个我知道。”陈安修很不以为然说,没看他从刚才只喝啤酒嘛,他还是有自知之明。
陈天雨走后没多久方正就脸色发白回来了,温凯怎么问他,他也不肯说过程如何,只答应请喝酒,刘光和温凯不怎么客气地都点了,天雨不,温凯替他点了长岛冰茶,陈安修一听是冰茶,就跟着要了一杯。他不知道这是一种酒精含量很高调制酒,就以为和街边买瓶装绿茶差不多东西,等陈天雨回来,陈安修面前那杯早就喝光了,他神色看起来又没有任何异样,所以陈天雨根本就没注意他喝了这个东西。
金顶二楼包房里,章时年,纪思远,还有几个人喝酒。过两天是纪明承父亲纪刚生生日,章时年今天从北京回来,特意去了纪家一趟。生日当天虽然不需要他亲自出席,但依照两家现关系,他又绿岛市,去这一趟还是应该,也顺带捎去了家里老爷子送给纪刚生礼物。
较之往年派专人过来送礼,今年他亲自去,纪刚生显然加高兴,非要留饭不可,他也不好驳了人家兴致,就那里用了晚饭才出来。
这次他回北京,只家里隐约透露一点,他想找个男人共度一生想法,老爷子气得把饭碗都摔了,那么大年纪人了,火气一点都不比年轻小。安修那边虽然打定主意要把当年事情清楚,但又没找到一个很合适契机,如果贸贸然和盘托出,只能适得其反。至于吨吨妈妈那边是奇怪,根据医院给出记录,他查到那个女人早多年前就远嫁荷兰了,所有记录和手续都齐全,乍一看毫无破绽,但这看似完美表面背后,他总觉得还隐藏着什么。
“章先生,很眼生啊,以前都没怎么见过。”坐章时年对面是一个身材富态中年人,叫张启胜,章时年听纪思远意思这应该是个煤老板,有钱很,给纪氏电影投过不少钱,他和纪思远来喝酒,大厅里遇上了,因缘巧合之下坐了一起。
到了章时年这种身份地位,其实已经没有多少人需要他亲自去应酬了,况且他现也没这个心情,于是淡淡说,“我近刚来绿岛市。”
“原来这样。”张启胜年少发迹,很多场合被人奉承惯了,冷不丁章时年这里碰个软钉子,心里顿时觉得没趣极了,但脸上又不敢表现出来,章时年气度,纪思远态度,他不至于一点都看不出来,纪思远对着章时年,亲近中又带着敬重,纪家是什么样人家,他可是清楚很,能让纪思远这样对待,家世只能往上面去想。
包间里纪思远叫了不少嫩模过来作陪,坐张启胜身边是个二十上下女孩子,她准备给张启胜倒酒,后者恰好转身,酒水正好洒张启胜衣袖上,他抬手就给了那个女孩子一巴掌,脱口而出,“不长眼东西。”
他这话一说出来,包房原本热闹气氛就是一凝,纪思远怀里搂着一个男孩子,左手支着额头,要笑不笑,神态慵懒地说,“张老板好大火气,这是对着谁来?”
张启胜刚才是心里憋了火,一时冲动,打完了,他就后悔了,“实是一时失手。”
纪思远去看章时年脸色,发现那人自始至终没打算将自己置身其中,一屋子人都沉溺酒色中,神色醺然,只有他眼底还是沉静而深幽,美好皮相固然重要,但这任何场合中都镇静从容气场,着实可恨,又令人心折。大概他眼中,张启胜和一只上蹿下跳猴子没什么区别,都是供人看笑话而已。
“老祖宗有句话,话糙理不糙,叫做打狗还得看主人,张老板,我还这里呢,你就对我手下员工动手,是不是太给我面子了?”
纪思远这句话,说有点重,张启胜脸色也变了,他讪讪地说,“纪总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