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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陆碧婷是陆家老二陆知远女儿。
“碧婷这孩子对你一向是很欣赏。”
章时年浅笑不变,“我想这不属于我考虑范围。”陆江远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说这些话?这不像他风格。
对他们谈话一点兴趣都没有,陈安修垂着眼睛把吨吨头上药布起边地方稍微按了按,要不是章时年站地方正好堵了他离开方向上,不想外人面前闹太难看,他现直接就想走人了,管他陆碧婷是谁。
也许是注意到他无聊,章时年主动把这次谈话打住,“很高兴能这里遇上陆先生,不过现我这边有孩子要照顾,我们下次见面再聊。”
这次陆江远点点头,“好,下次再聊。”说完,又看看陈安修,上车走人了。
章时年附近酒店里开了两个房间,陈安修坚持自己付了房费,和吨吨多住了一晚,第二天雨停了,父子两人就上车回绿岛了。
本来没和家里人说今天回来,可是等父子两人一出车站,竟然遇到了来接站陈天雨,“望望,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回来啊?”绿岛这边看来也刚下过雨,路上到处湿漉漉。
“想着你们这两天也该回来了,正好到附近办事,就顺便过来看看。”陈天雨绝对不会说是有人往家里打电话。
这个理由太牵强,但陈安修懒得拆穿他。
回到山上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夏天天长,下午四点,天还挺亮,陈安修坐副驾驶上远远就看到爸爸正建材店墙边刨坑,脚边还放着好几个绿色植株。
“爸爸,你做什么呢?腿不疼了吗?”
“近天天用药酒,好多了,跟人要了几棵地瓜花,我打算种这里,这花开得艳,那些开车人转弯人老远就能看到,希望能把车速降下来一点。”
“爷爷。”吨吨从车上跳下来。
“吨吨终于回来了,走了这么多天,爷爷奶奶家都挺想你。”陈爸爸拉着人上上下下地仔细瞧,看到头上贴着药布,心疼地问,“头还疼吗?”
“不疼了。”
“走时候好好,回来却把头磕破了,晚上回家让你奶奶多煮几个鸡蛋给你吃。”
“恩。”
“回屋里凉凉,爷爷给你切西瓜。”
“我妈呢,爸爸。”陈安修问了一句。
“去山上摘菜了,顺便喷点烟叶子水,昨天说是看到西红柿和辣椒上有很多虫子。”
陈安修接过爸爸手里铁锨,把地瓜花种上,浇上点水后,又去小饭馆看了看,他离开这几天,旁边盖五间大瓦房里桌椅板凳已经全部到位了,现只等哪天放挂鞭炮,这边就可以用了。
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秋里镇上一如既往平静着,陈安修山上找到正摘菜妈妈,帮着拔了会草,顺便把事情说开了,“妈,我和他分开了。”他知道妈妈一直很介意这件事。
陈妈妈何等敏锐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北京发生了事情,“他们家里人给你委屈受了?”
“怎么会,我这么大一个人还能让别人欺负了?”
“那就是有了。”担心什么来什么,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
陈安修脸上笑容一顿,“妈,不管怎么样,这事算是过去了。”
“但愿你是想明白了。”
“已经很明白了。”爱情不是生活必需品,没有爱情,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家里人还需要他照顾。只要家里人都好好,其他,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
想明白人是这副没精神样子?陈妈妈暗下叹口气,儿女真是父母上辈子冤家,“回来了,就别想那些了,晚上,我给你做点好吃,今天镇上有人来卖鱼,你爸爸买了很大一条草鲤,八斤多重。”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争取长点,这章算是过度吧,终于没卡你们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