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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凭什么要给别人养个孩子?你忘了英怀着望望和晴晴那会,因为有壮壮上面,计划生育那边不给批二胎,望望和晴晴都三四个月了,英差点都被拉去引产了。如果不是建明,别人早就火了,你想想那时候建明是怎么做,还不是有空就来给壮壮送吃送穿,那饼干奶粉一箱子一箱子往家里搬。这些年,咱们都看着,他们哪点亏着壮壮了,养大了壮壮,还带大了吨吨,现长宁回头想认壮壮,咱如果说了,怎么对得住建明和英两口子?”
“你说,我都明白。”所以他刚才才忍着没说话,“可是看长宁刚才那样子,对壮壮也没忘了。”
“长宁要是怨就怨咱俩吧,当初说孩子没了,是咱俩拿主意。”当时如果不说孩子没了,依长宁拗脾气,怕是过不去那道坎儿了,那他这辈子就算是完了。一开始就错了,就只能错到底了。
“总算长宁还有个戴维。”
“是啊,他还有老婆和孩子,不用担心他以后孤孤单单。”
老爷子又问,“你说建明和英这边……”他多少还抱着一丝希望。
“这事咱做不了主,他们要是愿意告诉长宁,是情分,不愿意说,是正该。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壮壮是咱家送出去,是他们两口子养大。”
“长宁,怎么这么就走了?回屋再喝点水吧,你姐大概也回来了。”陈爸爸搬着板凳正想回家,就看到林长宁出来了,胡同里没有路灯,光线不明,他也就没看出林长宁脸色和之前有什么变化。
林长宁说,“壮壮还等着门,我就先回去了,这么近,明天再过来一样。”
“路上黑,我给你拿个手电筒再走。”
“姐夫,这么大月亮,我看清楚,不用拿了。”
“那我送你到村口那里。”
陈爸爸看着人拐上进镇路才回来,到家时候,陈妈妈正洗漱,“刚才长宁来了,待了没多大会,又走了。”
陈妈妈疑惑,“这么晚了过来,没说有什么事?”
“我问了,不过他没说。”
陈妈妈想想说,“没说那就算了,明天我再问问。”
林长宁这边,他刚拐上进镇道路,就看到前面有人打着手电筒过来,“小舅。”
“怎么出来了?”
“我想你应该是回家了,出来接接你。”陈安修刚洗完澡,穿着短裤和t恤,拖鞋山路上踩地啪啪响。
林长宁因为他这贴心举动,心情稍稍回温,“走吧,咱回去吧,壮壮。”娘说对,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挽回,是他太过奢望,竟然因为这一点点微不足道巧合就奢望壮壮会是那个孩子。
八月是桃子成熟季节,陈家山上有毛桃,还有五六棵树黄桃,毛桃个头大很清甜,黄桃则有些酸口,不过有些人就爱吃这个味道,此外还有一种市场上很少见桃子,叫硬蜜桃,现只有婴儿拳头大,又干又涩,一点味道都没有,这种桃子一直要留到初冬时候才有吃。
樱桃时候,很多游客都愿意自己采摘,但到了桃子就不一样了,一来桃子有毛,粘身上很痒,二来桃子没有樱桃那么容易摘,所以陈家山上桃林大部分都是自己家,或者零散出售给游客,或者装箱走淘宝预定。这次就是有个老客户打电话过来,说想要个十箱八箱,要送给外地过来朋友。
太阳出来后会很热,所以陈安修早上四点多就起来,准备上山了。
“壮壮,我和你一起去。”
陈安修边穿衣服边说,“不用了,小舅,你陪着吨吨多睡会吧。”小舅昨晚也不知道想什么,他感觉小舅好像一夜没睡一样,“赵叔赵婶和刘波他们都,我们很就能弄好,说不定还赶得及回来给你做早饭。”
林长宁还想起,陈安修压住毯子不让他起来,“你继续睡,小舅。”
林长宁笑,目光落他右手臂内侧,那里光洁干净,什么都没有,“抹上药了?”
陈安修心下疑惑,小舅怎么对这些事情这么清楚,嘴里却也没隐瞒,“就夏天穿短袖时候用点,毕竟大男人手臂上有那么个标记,还挺显眼。”药是楼南给。
即使陈安修不让他起床,林长宁也确实睡不着了,他头很疼,他给吨吨盖好毯子,下床随身带来包里找出一颗药吃了。看到冰箱里有腌制要酸豆角,他就揉面准备做面条。
林长宁切面条很细,摊放面板上晾着,陈妈妈过来时候,他炒酸豆角,加了肉末和很细碎红辣椒。
“以前家时候都没见你做过饭,什么时候有这手艺了?”陈妈妈问,长宁是小孩子,打小就聪明,读书又好,家里人都没怎么让他做过这些活。
林长宁笑说,“外面那么多年,怎么也该学会那么几道菜。手艺算不上好,总算还能吃,姐,你一会也尝尝。”
“我还想着壮壮今天忙,没人做饭,赶着带了些油饼过来。既然你做了面条哦,我把油饼冰箱里,你们慢慢吃。”陈妈妈打开冰箱把带来油饼放进去。
林长宁犹豫了一会说,“姐,我过两天可能要回去了。”
冰箱里冷气打陈妈妈脸上,冰